“我和夫人成婚才不足一年,这就纳了新妾,叫恩师如何看我?”徐良辰知道自己的弟弟是什么混账性子,并没有当真,徐良景却放下心来,他大可以放心到大哥房里偷人了。
另一头,徐良生被一名丫鬟抱走了孩子,他见过这丫鬟不是夫人房里的人,而是老爷房里的,心里有了些惊疑,等他被带到老爷房里,徐良生就双膝一软跪倒在地上。
“唤我来的明明是夫人……为何老爷会……”
徐富成只穿着一件白色里衣,招招手让小娘子到床上来。徐良生不肯,他就淫笑着走过去,徐良生被亲生父亲逼到墙角,乳帘被从颈上扯下,衣裙也被撕碎,只剩一件露着奶头的乳娘肚兜。
“居然是个不知羞耻的双儿!”
徐富成亲眼看见徐良生的胯下雌穴与粉嫩玉茎,想到自己那个丢人庶子,心里有些膈应,但这肤白奶大的模样,却叫人馋得很。反正他也不会叫这奶奴腹中留下自己的种,就用这女儿家的小逼大奶好好侍弄自己的金刚棒即可。
“老爷……不要……不要啊……”
徐良生无助地被父亲压倒在床榻上,徐富成扯掉肚兜扔在床上,看见奶子上的咬痕,眼中浮出红色血丝。
“你这个勾三搭四的小娼妇!装什么清高!”
徐良生捂住脸上的巴掌红印,眸中泪光闪烁,这不仅是来自徐老爷的一巴掌,也是来自父亲的谴责,哪怕父亲说过再多他是个霉货灾星,也没动手打过自己。
徐富成想到除了自己,最常见到乳娘的就是大儿子徐良辰 ,难怪他的儿子最近不进媳妇的房了。徐富成心想自己的确是给儿子选的乳娘,而不是给自己选妾,哼,这臭小子表面上正经,果不其然是自己的种。
徐富成一问他是不是和自己的儿子搞上了,徐良生以为说的是徐良景,还误会对方已经打听出了两人偷情的苟且之事,便老老实实地应了。
徐富成心里还有有点忌惮自己这个举人儿子的,他娶的媳妇娘家势力有大,要是做个强夺人妾的父亲,万一和儿子积怨,他怕是要晚年不保了。
他要挟徐良生不许把今天发生的事说出去,然后把自己的老鸡巴放在乳娘的雪臀里来回研磨。这嫩穴就比自己婆娘的逼水多,何况小乳娘双目含泪,欲拒还羞,让人充满逼良为娼的快感。
徐富成要小乳娘坐上来自己用小逼吞老鸡巴,如果先前徐良生还能说被父亲逼奸,那他主动坐上去就跳进黄河洗不清了,于是咬着肚兜怎么也不肯。
“那我就和我大儿说,你这小贱婢主动勾引老夫,老夫容不下你这坏我家名声的骚货乳娘,要辰儿看清你这骚货的人尽可夫的真面目。”
他留在大哥身边当乳娘,本来就是有那一丝说不定道不明的情思。而且他若是被赶出去了,这个动不动就会流奶的双儿身子,必定会被人发现端倪,不是从军为妓就是被卖入妓院。
小乳娘只得张开双腿,坐在生父的粗黑鸡巴上面,张开嫩逼吞下铁杵,雪臀摇摆,双乳震颤,红提大小的奶头流出滴滴白乳。
“徐老爷……啊……老爷不要……老爷的大屌小逼吞不下啊……小骚逼要被老爷的大屌干坏了……不要捏奴婢的骚奶头……奶奴的奶水喂给老爷……”
徐富成握住那两团大奶,徐良生要是小逼吃大屌吃得不够卖力,就把这骚奶头用粗手指一碾,这小骚货就扭着屁股求鸡巴操了。徐富成被奶水蘸了一手,抹在小娘子的雪臀上,他干脆抱起那小娘子翘臀,用逼穴去套鸡巴。
小乳娘在徐老爷身上观音坐莲,那粉穴嫩逼比荷花还娇嫩,这大粗黑屌就如没洗泥的莲藕顶在雌花下面,把含苞欲放的粉花操成花瓣绽放淋满露珠的模样,一旁小乳娘的肚兜绣着的正是一个荷花含苞欲放的图样。
“我看你这小骚逼吃鸡巴吃得津津有味,怪不得能引了我那个榆木儿子动凡心。”
徐老爷穿上外衣,床榻上却玉体横陈,乳汁点点,不省人事的乳娘岔开腿躺在床上,正对着大门,那小骚穴盛着的精水都要流到床榻下面了。
徐老爷尝了这么个尤物乳娘,家里多少侍妾都看不上眼,不是嫌奶不够大,就是觉得叫起来不够骚。
于是徐老爷搬出父辈的威严,说亲孙子要养在祖父身边,辰儿专心科考即可,何况慧哥儿命里带福,八字旺他。
孝道难违,徐良辰再不舍儿子,也得把小儿送去祖父那儿。慧哥儿被小乳娘抱着,徐良生收拾行李,包括嬷嬷给他的乳娘肚兜,搬到了老爷的正屋旁的偏房里,徐老爷如愿以偿地过上了夜夜笙歌的快活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