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唔……不要……”牛形兽人的耳朵十分敏感,而这些未褪去兽形的部分,被认定为是不祥的缺陷。
丹勒把整只牛耳含shi了,才松开嘴放过了自己的奴隶,继续专注于手中的大nai捏住把玩。
安德烈感觉自己最近的胸部愈来愈涨,涨得难受极了,穿着最柔软的细布,也会止不住得想要去揉捏ru头缓解胀痛与痒意。
丹勒的手掌很宽大,握住他这对丰腴的褐色大nai绰绰有余,但安德烈每到这时都会很难为情,他这样会弄脏主人的手掌,尤其有一回,丹勒舔舐了一下掌心的一汪牛ru,他的奴隶惊讶得合不拢嘴,可他的一切都属于主人,包括他的ru汁。
“啊……丹勒大人……求您了……不要再捏了……没有……nai汁了……”
他的上衣被撩起,ru房被抓住聚拢,红褐色的nai头被高大的男人同时咬住ru牛的脸上满是红晕,耳朵都因为舌头的舔舐舒服得打颤。丹勒的冰蓝色眼眸专注地盯着ru牛耳朵的翕动,把shi淋淋的牛耳握在手中把玩。
耳朵对于兽人是最敏感的地方,安德烈又恳求主人放过自己的耳朵。可ru牛的哀求无效,丹勒锐利的眸子牢牢抓住了ru牛的弱点。
“安德烈……还有达达?你们在玩什么?”达达不是雪域国度中称呼父亲的昵称,而是草原兽人的俚语,可见某位ru牛保姆对小主人的教育形式。
睡眼惺忪的艾米从床上醒来,他并不认为父亲揉捏安德烈的胸脯是什么出格的事,因为他平时就会这样——揉捏ru牛的ru房能促进产nai,没有父亲的时候,都是小少爷在帮忙。
安德烈慌张极了,他黑脸一红,伸手拉扯衣服,遮住嘴唇与胸口的吻痕。
丹勒的视线剐过去,“小崽子快快睡”的严父式目光并没有动摇艾米的好奇心。
“达达也是喝安德烈的nai长大的吗?”
他没有妈妈,但是有达达有安德烈,以至于艾米的世界观相当错位。
艾米觉得世界上的家庭,都是由达达还有一头ru牛共同抚育孩子的。冰霜城圈养兽人的家族很少,但不妨碍艾米天真地幻想人人家里都有一头牛。
“……小少爷,丹勒大人遇到我的时候,我还比较年轻,还不是成熟的兽人。”安得烈无奈解释道。
安德烈十岁就被从草原抓走,被打上了奴隶的烙印,直到遇到了四岁的丹勒。城主有权让商人献上货物作为过路费。
那时丹勒选中的是一头伤痕累累的小牛犊,假如不是丹勒的指名,安德烈绝对熬不过三天。
他的命是主人给的,所以为主人奉上一切就是他的使命。
四年前,主人的妻子难产而死,留下一名提早出生的幼子。失去母亲的雪地魔兽幼崽注定早夭,冰霜城的孩子也同样。
艾米又是早产儿,体重比其他新生儿轻了三分之一,如果不是安德烈不眠不休地照看和亲自喂养,小少爷没法长得如此健康。
那时丹勒被征召参加边境的战争,回来时已经听到妻子死去的噩耗,又被告知孩子是早产儿可能活不过冬天。
他不清楚主人那时的心境,但那几天丹勒的房间的灯总是整晚整晚地亮。
起初艾米甚至没有一个姓名,没人会给一个注定死去孩子命名,艾米是安德烈妹妹的名字,意思代表“生命、晨曦”。
安德烈这样叫小主人,是抱着美好的愿望与希冀。尽管这样已经超出冒犯与逾越,而是不知好歹了。
但孩子似乎认可了这个名字,每次安德烈叫他时,冰蓝色的大眼睛总会望向他,丹勒也默认了这个称呼。不知不觉“艾米穆迪少爷”的叫法就传开了。
“达达和安德烈都背着我偷偷做好玩的事,好狡猾。”艾米穆迪撅起嘴,他正是好奇心最重的年纪,对他而言,大人背着他做的事就是好玩的事。
“该歇息了,现在不是问问题的时间。”丹勒严肃地命令道,接着他拉着安德烈的手,飞快地把自己的奴隶带离了儿童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