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底，江城一中迎来了第二次月考。
上次月考在九月底，苏瑶因为发烧，请了两天假的缘故，并没参加月考，所有科目都被计为零分，就这样，她从年纪第一变为了年纪倒数第一。
以前的年纪倒数第一厉司沉成为了年纪倒数第二。
苏瑶坐在座位上边收拾文具盒，边和同桌小声说着话，同桌是个可爱的圆脸妹子，知道苏瑶在40号考场参加考试时就忧心忡忡，唯恐苏瑶被人欺负了去。
“瑶瑶，40号考场都是15班那些坏学生，他们要是欺负你，你就告诉监考老师。”
“坐在你前面的就是咱们学校的校霸厉司沉，他要是抄你的答案，你就给他抄，千万不要违逆他。”
“他天天打架，特别凶狠。”
苏瑶点着小脑袋：“我知道了。”
她心里其实也害怕，她本就跳了两级，班上的同学都已经十六七岁，个别的甚至都十八岁了，就苏瑶年纪最小，上个月才满了十四岁。
因为她年纪小，成绩又好，偏偏还长得十分美丽，班上的同学不管是男生还是女生，都格外喜欢她。
苏瑶是怕这个校霸的，即使她从没见过，她在一班，自是和那群坏学生没有一点交际。
可学校里有规定，每次的考点和考号就是按照年纪排名安排的，她上次没有参加月考，据说校霸总分是九分，蒙对了三个选择题，苏瑶这个全部零分的可不就抢走了校霸的倒数第一。
班上的同学都走得差不多了，苏瑶才拿着文具盒朝40号考场走去，走到门口，她往里面看了一眼，不同于一号考场的安静有序，这里喧嚣，一群男生女生都在打打闹闹。
苏瑶有点害怕，犹豫了很久，从文具盒里掏出手表看了下时间，离第一场考试只剩下五分钟了。
苏瑶咬了咬牙，低着头快步走了过去，走到最后一组最后一个位置上坐下。
她不敢乱看，一直低着头，眼角的余光还是看到她前面坐着个身材高大的少年，少年此时正趴在桌子上睡觉。
刚才还热闹的考场霎时变得安静下来。
“是校花。”
“年级第一耶。”
“我听说上次月考她生病没参加，所以这次才被安排在我们这个考场。”
“她真的好漂亮。”是个女生清清脆脆的声音：“近看更美了，皮肤雪白雪白的，想摸一把。”
“你别吓着她，我有个朋友是一班的，说校花刚过完十四岁生日，人家比我们小两岁呢。”
“她坐在那里好乖，小小的一只，好软好呆萌啊。”
……
苏瑶心里的害怕褪去了几分，这些成绩不好的学生并没有同学说的那么可怕，还是挺友好的。
厉司沉睁眼，一双漂亮的桃花眼淡淡地扫视过去，发现整个考场的人都在往他后面看，几个小弟更是兴奋得站了起来，哇哇大叫。
“沉哥，校花坐在你后面，她可是年级第一啊。”
“沉哥，等下你借年级第一的答题卡抄抄，你抄好后也给兄弟们抄抄。”
“沉哥，说话温柔点，别吓着我们的小校花。”
厉司沉恶狠狠道：“闭嘴。”
他坐直身体，故意往后面靠了靠，似乎闻到了后面女孩身上传来的甜香味。
苏瑶！
去年开学第一天，她一身白色校服上台代表高一新生发言时，厉司沉正坐在下面和几个兄弟打游戏，推完对面水晶后，他扯下戴着的隔音耳机，突然听到一道甜美娇软的女声。
那一瞬间，厉司沉愣了愣，眯眼朝上面的主席台望去，一眼就看到了那个长相美艳，却五官青涩稚嫩的小女生。
她发言完毕，又用纯正的美式英语背诵了一遍刚才的发言。
厉司沉感觉自己的心口处有点烫。
几个小弟小声道：“我听说这是年级第一，才十三岁呢。”
“这也太小了，咋跑到我们高中部来了。”
“她得去初中部啊。”
厉司沉眸光灼灼盯着苏瑶，直到苏瑶下台，校长上台，一班和十五班相隔太远，即使他个子高，还故意坐得端正笔直，也看不到她。
厉司沉把视线收了回来，漫不经心道：“刚才发言的女孩多大了？”
小弟马上回：“十三岁。”
厉司沉低头，看自己鼓囊囊的下体处，妈的，就听到她的声音，看了她几眼罢了，竟然硬了。
趁着没人注意，他扯了扯自己穿着的衬衣，把那鼓起来的一团遮盖好。
厉司沉眼神幽深，他舌头舔了舔小犬牙，才十三岁啊，年纪有点小，想Cao，但怕把她Cao坏了，再养两年吧。
这一年里，苏瑶从没见过厉司沉，可厉司沉总是留意着苏瑶，甚至，他还跟踪偷拍过她，他的手机和电脑里都是他偷拍的苏瑶的照片。
他睡梦中，脑海中，Cao了苏瑶千百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