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费劲尿上一泡,趁着没软赶紧坐到椅子上夹一次。
会涌上来,结结实实地让他陶醉一次。
那股劲头上来的几秒,真是什幺都会被他抛到脑后,班上最爱追着他跑的数
后操场的同学毕竟太多,他有些不太好意思,也不想泄露这个秘密,于是地
暂时忘掉。
的缺点,是需要让小鸡鸡提前进入撅大炮的状态,而小时候爸爸和奶奶告诉他,
是在茅房不小心蹭脏了。
他很快钻研出了省力的方法,只要跳起来抓住单杠,把双腿缠在支架上,上
他很久都没能找到正确的法子,倒是在这
透明的一滩东西。
太舒服了。他小小的脑袋瓜里,清楚地记住了那种感觉,真的,跟升天一样。
从那以后,他就开始了追逐那种愉悦的道路。
他抓着杆子,僵硬了好几秒后,浑身才松弛下来,顺着铁棍滑了下来,一时
质家属院里的两个老旧单杠,就成了他傍晚之后悄悄享受的绝佳地点。
皮被夹得有点疼,但很奇妙的,尿尿的那个头却躲在里面,传来了一阵痒丝
他在那个老医生的诊室里知道了,尿尿应该翻开皮露出里面那个叫龟头的东
那一次,他双脚交错夹着一根金属杆向上爬,那是后操场秋千架的一根支撑,
大致了解了一切后,他就开始尝试着用手,他单纯地想,既然这行为叫手淫,
他又接着爬了几次,直到第四次的时候,才再次体会到了那种滋味。
学课代表,最新出的七龙珠圣斗士侠探寒羽良七笑拳,带挂勾的高级皮筋,磨光
疼和痒都很轻,他没当回事,继续使劲往上爬去,把注意力都集中在双手和
当时他还以为自己没尿干净,担心地悄悄洗了裤衩,没敢让奶奶知道,只说
他一度以为,这世上能享受这种美妙滋味的只有他自己。
那次他的小鸡鸡突然疼得要命,皮还肿得发亮,慌了神的奶奶直接带他去看
的话,还会出现白花花好像汗碱一样的痕迹,隔天就黄乎乎一块,腥的要命。
使用那种方法不久,他次在享受那滋味的时候,从小鸡鸡的头上射出了
多高的地方时,一股强烈的酸麻干突然贯穿了他的全身,他无法控制的全身用力,
的书上找到的时代,只可惜,真假无法保证。
升到小学高年级后,他找到了只靠双腿交叠就挤压出那种感觉的方法,唯一
死死搂紧了那根铁棍,连脸都贴了上去,被挤住的小鸡鸡憋尿一样胀大,猛烈的
那是个含蓄的年代,但同样,也是个只要用心,隐秘的知识都能从乱七八糟
比寻常的杆子粗不少,这让他爬得有些费劲。上行到半人高的时候,他突然觉得,
缠紧了铁棍的脚踝上。
出自己的秘密到底是怎幺回事,龟头发炎会不会和他做的事情有关。
了医生。
发现那种无法言喻的快乐,是因为一次爬竿的游戏。
小组长、他的奶奶、小姨。
棱角最适合手型的五个石子,磨砂面的玻璃球,带香味的高级画片……他全都能
没人知道他这个秘密,包括他最铁的哥们、号称喜欢他要和他搞对象的六组
时光。
可那股细小的搔痒,却一直持续出现在每一次被挤住鸡鸡的时候,爬到一人
在疑惑中惊慌了好一阵子。等到他明白那东西叫精液,那种感觉叫高潮,那
校服裤子里的小鸡鸡,好像被铁棍和大腿夹住了。
种行为叫手淫——只不过他没用上手,都已经是下一年的事了。
可从那开始,每次舒服的时候,出来的液体越来越多,裤衩上放着不管捂干
抽搐着,每一次抽动,就传达给四肢百骸透骨的愉悦,舒服得无法形容。
后偷偷去练,反正那几年家里只有一个管不住他的奶奶,他和奶奶去世以后几乎
丝的感觉。
要尿尿才会撅大炮,导致他不得不先憋尿,然后用手拨拉,等到撅起来,就在茅
疼越来越轻,最后几乎感觉不到。
间,靠着秋千架子什幺也不想做,什幺也不想思考,只是惊愕又迷茫的回味着。
用发紫的热水冲洗鸡鸡的那几天,他跑图书馆,逛书摊书店,满世界的想查
班长全都任着,算是他记忆中最悠闲愉快的
就一定有用手的方法,如果只能用两条大腿夹,那岂不是该叫腿淫才对。
下做出攀爬的动作,找到发痒的那个姿势,持续用力,坚持几分钟,那股感觉就
差不多一样自由。
西,如果翻不开就要动手术。
那时候的小孩子经常比试在同样的杆子上谁爬得快,他爬得慢,所以就放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