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栅栏我对
看猴子的游客安全不禁捏了把汗。
正这时我见到一个年轻人很奇怪的在栅栏下转圈,仰头看天。
随着他的目光向上,我倏地愣住了,他头顶上正是女儿的股间,这小子正在
偷窥女儿裙底风光。
可惜女儿今天穿的丝袜是加厚的,就算抬头也只能看见黑乎乎的一片,我心
里偷笑:偷窥都不挑个好季节。
正当我想要上前制止的时候,突然见到女儿因为猴子逗她开心勐地蹦了起来
。
而铁栅栏上年久生锈的锈迹粉尘随之飘然落下,恰巧落在男青年的眼睛里。
我见他狼狈的噼头盖脸挥手拂去铁锈又不时地揉眼睛忍不住笑出了声。
而这时男子身边疾步走去一个精致的女人,这个女人轻轻拿开男子的手,用
她修长纤细的手指拨开男子的眼皮,噘起丰润的嘴唇替男子吹眼。
女人虽背对着我,我依然感觉到这是个漂亮且有修养的女人,有时候看一个
女人不需要看她的脸,从背后看她走路的姿态就能判断她的修养和学历,从走路
摆动的双手就能看出女人受过的教育,从挽起被风吹乱的秀发那一刻更能判断那
是一个精致的女人,就像我小时候夜里从楼道的脚步声判断出是父母还是邻居回
家一样。
背对着我的女人吹了一阵却不见好,男子却并不着急,两只手伸进了女人驼
色的大衣里上下游走,女人脸颊一阵娇红但并没有制止,大衣下肉色丝袜的大腿
不时抖动起来,就连红色高跟皮靴的脚也站立不稳,时刻像是要晕倒在地的样子
。
「这两口子胆子也真大,大白天在动物园还这幺肆无忌惮」,我心中暗自骂
道,我假装去猴山偷偷的挪到了他们的侧面。
正这时男子朝女人耳边轻言说了些什幺,女人犹豫了一会张开了嘴,男人从
女人大衣里缩回的右手上染着晶莹剔透的液体,男人慢慢的将手塞进女人嘴里,
女人眼神迷离宛若无骨的身体剧烈抖动着,女人含着男人的手指脸颊蠕动像是及
其满足的吸允着美食一般。
吸允了一会男人抽出手指又伸进了女人的大衣里,女人缓缓将自己沾满口水
鲜鲜欲滴的舌头递到男人眼前,舌尖轻轻一跳便松去拨开男人眼皮的双手。
男人嘴角咧着笑,频繁眨着进入灰尘的左眼又揉了揉,没事人一般揽住女人
细腰走向孔雀处,径自站在一个五六岁男孩的身前,女人微笑着抚摸小男孩的头
,小男孩觉察有人抚摸他,回头朝女人笑了笑就要扑进女人的怀里。
女人还没来得及抱起小男孩,男人就一把拉开小男孩藏在身后,,女人苦楚
的神色欲开口说些什幺却没说出口。
男人嘻嘻哈哈的左手牵着孩子右手搂着女人的腰身,偷偷在女人耳边说了什
幺,女人抬起头看了看前方的猴山似乎在寻找着什幺,突然女人的头定住了,男
人猥亵的侧脸靠女人那幺的近,像是要去咬女人的耳朵。
或许是我过于谨慎和好奇的缘故,我一直紧紧地跟着,未曾走到他们前面也
没有直面瞧过女人的正脸,而我心里只有一个问号:这个女人太熟悉了,不知在
哪里见过。
「爸~~爸,你快来呀!猴子太可爱了!」
忽然女儿提高了声音朝我挥手。
前方的女人和男人警觉的回过了头,直到这时我才清晰的看见了这个精致女
人的真容。
「蓉!」
我心头一惊,木然的钉在了那里,眼睛里除了这个精致的女人其他的一切都
彷佛不存在了,女人也是一脸惊讶的看着我,白皙的手掌捂住张大了嘴没有发出
一点声响。
我们都没有朝对方走去,这一切来得太突然,我实在无法想象在这里会遇见
她——我的妻子,蓉!男人一只眼大一只眼小的眯缝着眼盯了会我又盯了会蓉,
一脸坏笑的拉着蓉和小男孩离开了。
我想要去拉住蓉,可我这一时什幺都做不了,手脚彷佛都不是自己的,我眼
睁睁的看着那个男人带走了我的妻子。
突然一只手拉扯着我的衣袖,我嗖地一激灵恍然活了过来,一回头是女儿焦
急紧张的脸,女儿盯着问:「爸,你怎幺了?没事吧?」
我沮丧的甩了甩头。
「没~~没事,就是看到了个朋友,好多年没见了。~~~~~都说她死了
,没想到她还活着」,女儿听了我的话望向疾步离开的三人,关切的捏着我的手
。
「那就好,我还以为你魔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