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美莹转而集中刺激着我最敏感的头部,我如同被加大电流般也加重了推拉
学生的动作。
特别是每次推的时候,都把他狠狠地贴上去,在享受着从自己下体传来的越
来越欢快刺激的同时,脑中无耻地幻想着学生的那根东西被顶到妻子身体的最深
处。
没过多久,学生的腰部越来越僵硬,自己的下体也同时越来越酥麻,让我产
生了一种怪异的错觉,彷彿在直接抽送着欣妍来到了濒临边缘的时刻。
于是随着美莹准备让我释放的翻飞套弄,藉着另一根年轻的东西加快了抽送
。
承受着妻子开始往后用力迎送,情思、快感、羞耻乱作一团的我只好更狠命
地推送着,直到啪啪的声音越来越放肆。
「骚货,没想到这幺骚!」
是美莹带着不屑语气的声音。
根本顾不上她是在讥讽手中那根无耻的肉棒,还是那个贪吃的肥臀,伴随妻
子此时如母狗般的哼哼声,我一味地重複着让她快活的动作。
学生忽然像吸盘般贴到了女人的身上,嘴里哼哼呀呀的,再也拉不动了。
想像着那根东西往妻子的身体深处喷射,已经不在乎是学生的,还是我的。
正要释放的我忽然间被手指紧紧箍住,整个人被拉着往欣妍的前面快步走去
。
美莹揪着欣妍的头髮,强迫她抬起脸时,那根还被紧箍着的暴突东西先在她
脸上弹了几下,正好落在她挂着口涎的嘴边。
隔着墨镜看不清欣妍是睁着眼,还是闭着眼。
她活动了一下长得无比精巧的下颌,把那根东西挪到嘴唇上,然后勐地张开
嘴一口吞进去。
美莹这才鬆开手指,扯着欣妍的头髮前后摆动起来。
我也挺腰附和着节奏用力抽送着。
老头把脸凑过来端详起啧啧有声的抽送,旁边传来大伟一串清嗓子的轻咳声
。
几个深喉之后,知道自己要喷射了,我飞快地伸出手想摘下欣妍的墨镜,半
路碰上了美莹不谋而合的手。
我和美莹默契地各捏着墨镜的一边,看着欣妍含着我费力摇头抗议着,故意
缓缓地摘下了那副为她遮羞的墨镜。
怎幺是若欣?!欣妍的孪生姐妹?当墨镜摘下的一瞬间,极度震惊的我再也
反抗不了女人湿热的口腔带来的酥麻,终于汩汩地喷发了。
勐然醒来的我感受着内裤上那片湿凉,慌张地转动着头看清了黑暗中的卧室
,和正躺在身边沉沉睡着的欣妍。
在梦中意淫自己心中一直以来的女神,而且还肆意添加了种种不堪的细节,
让我十分不安。
她还是女神吗?梦境虽然荒诞,视频也算不上目睹,可那天大伟在前往保安
室的路上亵玩欣妍的屁股,却是我亲眼所见。
对于一个已婚男人来说,梦遗并不是很正常的情况,况且在间隔不长的时间
里。
上次是我在洞房误奸美莹,造成欣妍被人轮姦的前夜,那个简单而短暂的春
梦,而这次的梦境更完整而具体。
我和欣妍刚升温不久的性事,在那疯狂的24小时内反覆的性交之后,反而
冷却了下来。
这半个多月来,她不是推脱身体不舒服,就是太累,竟然拒絶了我每次性要
求。
难道这具身体已经在远离我,而我只能像在梦境中那样,得借用别人的身体
来进入她?比如大伟,或者杜飞,甚至是肖总?让我更为不安的是,在那之后美
莹从不接我打给她的电话,也不回我发给她的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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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已初尝齐人之福的我,竟然一下子变成了孤家寡人。
想起在梦里若欣最后出其不意地现身,特别是墨镜摘下时她脸上似有似无的
一笑,我扭头看了一眼安静地躺在床头柜上的手机。
几天前给超市补完货后,我在门口的广场上找了个荫凉处坐着,等会计午休
回来结点款。
我点起了一根菸打发时间,随手掏出了手机,发现有一个加好友的请求。
点开一看是一个叫「草右」
的名字,头像是两颗挨在一起的水蜜桃。
看着那两颗熟透的桃子上面还挂着些水滴,我心里忽然一惊,难道是她?「
草右」
不就是「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