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
更加敏感,快感增至极强,几乎无法忍耐,连肌肤上的毛孔仿佛都已经绽开了。
“啊啊……你轻点,用那么大力,人家会痛的,啊……啊啊……别摸了,你
不是让我吃它吗?你这样我怎么帮你弄啊……”冯蕊乱扭着身子,黑粗的鸡巴不
时碰过她的口鼻,碰过她的脸。嗅着那醇厚的味道,感受着它的热气和力量,渐
渐地,冯蕊迷醉了,大脑完全被性欲占据了,喃语道:“给我吧!我要……”
“挺不住了吧!哈哈哈……刚才我说什么来着,没忘吧?想要我操你!先让
我满意了再说吧!”酒保伸手揪起冯蕊的黑发,眼中闪着卑鄙的光瞧向她仰起的
沉浸在宫能美韵中的闷绝脸蛋。
“你说什么?”冯蕊茫然地望向酒保,脑袋晕忽忽的,没听清他说什么。
“骚货,有的爽就什么都忘了。”酒保拽着冯蕊的头用力摇了几下,然后恶
狠狠地说道:“说,你是不是变态?是不是暴露狂?是不是骚货?”
冯蕊不可抑制地发出悲鸣,嗓间哽咽着,脑袋被揪着动弹不了,脸蛋可怜地
仰着,泪眼婆娑地瞅着酒保。
呀!痛死了,他怎么这么粗暴?就因为我骂过他吗?可我还给他口交了呢?
他怎么不领情呢!这个卑劣、睚眦必报的小人。那些话我非得说吗?可是不说,
看他凶巴巴的样子,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我不想说啊,怎么办?没有别的办法
了吗?难道我只能说出那些下流的话,那些话也太侮辱人了,叫我怎么能说得出
口啊……
强烈的屈辱感使她无法面对酒保那可怕而又可恶的眼神,矛盾的天平逐渐倾
斜,冯蕊对自己的软弱充满了厌恶,悲哀的、屈辱的、伤心的,她缓缓地闭上眼
眸,挤落两线清泪。
“说吧!乖乖地按我的意思说吧!刚才不是你说的要我操你吗!这么骚的话
都说了,还在乎那几句吗!别管你的自尊心了,那玩意又不能当饭吃,只要能爽
不就行吗!你不觉得说这些很刺激吗!说吧!只要我满意了,我会好好操你,让
你爽死的!”酒保又变得温柔起来,一边蛊惑着她,一边轻轻抚摸她的头发。
扭过脸,避开酒保那张既恶心又惧怕的脸,冯蕊的嘴唇抖着,断断续续地带
着哭腔说道:“我是变态……我是暴露狂……我是骚货……”
冯蕊艰难地说出那些令她几乎发狂的话,虽然声音微弱宛如蚊喃,但在她脑
海里却响若钟鸣,不由的,大脑仿佛失忆似的一阵空白,身子被滔天的屈辱和羞
耻刺激得不堪重负地连连颤抖。
但是她所受的屈辱还远没有到头,耳边又响起酒保那令她崩溃的,狂肆的声
音,“你说什么,呜呜囔囔的,一句没听清,大点声,再说一遍!”
太过分了,冯蕊羞怒之下睁开眼睛。可等她瞧见酒保脸上淫秽不堪的表情,
以及那捉邪的不容抗拒的眼神,加上自己又开始发紧的头皮,好不容易聚起的抗
争之心便如脆弱的瓷器被轻而易举地打碎了。
“我是变态……我是暴露狂……我是骚货……”无奈之下,冯蕊只好忍着屈
辱,羞惭万分地将声量提高又重复一遍。
好不容易说完最后一个字,冯蕊禁不住地重重喘着气,胸口急速高低起伏,
只感面红耳赤,口舌干燥,心脏“蹦蹦”、“蹦蹦”直跳,急速鼓动着仿佛要从
胸腔里跳出来。而周身变得更加敏感,激爽的快感一浪快过一浪,一浪高过一浪
地冲击着身躯,小穴就像漏了似的,淫水不住地流,大腿也禁不住颤栗起来,支
撑不了身体的重量,娇躯开始摇晃起来。
是因为我说了那些话才变成这样吗!冯蕊在心底问着自己,她不清楚她激荡
的心情缘自什么,不应该是这种反应的,但在屈辱和羞耻下,她还感受到了那令
她痴狂的兴奋和快感。难道是他说的,我是被那些话刺激成这样的,天啊,我不
会也是变态吧!被他那么羞辱竟然会感到这么兴奋!
一这么想,冯蕊变得愈发兴奋了,简直不可抑制,乳房、小穴变得更加酥麻
瘙痒,好想伸出手去摸几下,激烈跳动的心脏宛如被谁握在手里不住按压似的,
酸胀难受,好想张口呻吟几声。
“对,对,就是这样!再叫几声,让我好好听听。怎么样!我没骗你吧!说
这些,是不是感到很刺激?是不是都骚透了?女人啊就是这样,男人要是正常跟
她做爱,她倒不觉得咋样,不会很舒服,可要是像我这样羞辱她,狠狠地玩她,
她却会爽得要死,你说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