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我记不清了。」在金水园里,每天
十来个男人总会有一、二个会将肉棒捅进她的菊穴。
「她做过鸡的,屁眼早就被男人操开花了。」雷破在一旁道。
「不会吧,明明还很紧的嘛。」严横将插进菊穴的手指抽了回来。
对面的华战已经开始对冷傲霜的菊穴发动了进攻。但顶了几次,根本无法进
入,冷傲霜并没有将太多的真气凝聚在下体,当然华战也没有用真气进行破坏性
的攻击。他不知道老大对她的真实态度,把她给真的弄伤了,老大发起火来自己
可是得吃不了兜着走。
华战又用手指抠挖了一番,难以进入主要有三个原因:第一,洞口太窄;第
二,花穴被那小子肉棒塞满,令洞门越小,想必里面也会更紧;第三,姿势不对,
这样上身直挺深蹲,菊穴口收缩,更增加进入的难度。
想了想,华战道:「来,手放下来,身体伏低点。」在冷傲霜身体往前倾之
时,华战对严横道:「严横,你让她妹抓着棍子,这样她身体保持才能保持平衡。」
严横应了一身,抓着冷雪的胳膊,让她抓住已伸到面前的合金棍,姐姐两人
身体在空中相连,呈一个尖尖的三角形。冷雪刚抓住棍子,严横又开始进行活塞
般的运动,于是并不稳固的在三形在空中晃动起来,好象随时都会散架一般。
华战皱着眉道:「严横,你能过会再动吗,等我进去后再动,这样晃来晃去
我很难进去。这样,你让姐妹俩先亲个嘴。」
严横无奈地只有停下的抽动,道:「姐妹好不容易相遇了,来,亲个嘴,一
切尽在不言中嘛。」
隔着黝黑的合金棍,两人互相凝望着,她们都深爱着对方,如有可能她们宁
愿自己受千刀万剐,也不愿意对方受到一点点的伤害。但一个忍辱负重却功败垂
成,一个看到希望却又陷入绝望;一个将最屈辱暴虐的画面在最近的距离中展现
在心爱的人眼前,而另一个无奈地和爱着妹妹的男人合为一体。此时,她们靠得
是如此之近,中间只隔着一根棒子,但她们都不属于她们自己,她们的命运掌握
在残暴的野兽手中,但即使如此,看着对方,她们的心头依然涌动着暖流。
在寂静无声中,在姐姐连手指都很插入的菊穴被撑开之时,在妹妹雪白双乳
象面团一样被胡乱揉搓之时,两人的红唇贴合在了一起,舌头紧紧缠绕在了一起,
她们不知道这是浴火中重生的一吻,还是生死离别的一吻。
足足化了三、五分钟,华战终于将肉棒插进了冷傲霜的菊穴里。他向严横打
个了OK的手势,顿时恒定在空中的三角形开始如暴风雨中的小舟般剧烈地摇晃
起来。粘连在一起的唇被撕开,为了在猛烈地冲击中不撞到对方,她们的头不约
而同向两边移了移,然后交错着前后摆动起来。
三人之中,冷雪第一个燃烧起高涨的欲火,先是低低的呻吟,然后呻吟声越
来越响,被抽插着的花穴流淌出的淫水一滴一滴落在夏青阳的脸上,不多时他的
脸都已经透湿;而夏青阳一样在极力克制着欲望,虽然看着心爱的人被污辱,而
且他还能感受到插在冷傲霜菊穴里那肉棒的暴虐与疯狂,但是包裹着他肉棒的玉
穴却如同有着魔力一般,那凉凉的感觉一进入身体就化为热浪,那种原始本能所
带来的快感,令他也忍不住哼出声来。相比他们而言,冷傲霜燃烧起的欲火程度
是最低的,但因为她一直如同冰山一般的存在,即使是表现出一点点的情欲,也
会让人无限的惊奇与刺激。
与冷雪心存侥幸不同,亲眼见证了司徒空的残暴之后,冷傲霜感到夏青阳今
天很难得以幸免。自己也是阶下囚、也是任人宰割的羔羊,她帮不了他,挽救不
了他的生命,但是她和妹妹一样希望给他最后的快乐。此时她和他融合成一个人,
她不想用冰冷去回应他越来越高涨的热情,她不知司徒空所说的爽是什么概念,
她也不知道他还有没有机会和妹妹再一次结合,如果没有,那就让自己代替妹妹
给他最后的快乐。在这样的想法驱动之下,她燃烧起了比刚才被胁迫时更强烈的
欲火。
「严横,你慢点,那小子也快射了,还有,还有,她,他妈的也发骚、发浪
了。」华战道。他的肉棒和夏青阳的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再加上看到他的表
情,知道他已经快熬不住了,不过更令他惊奇是的如冰峰圣女一样的冷傲霜竟在
他的胯下也亢奋起来,他激动得话都有些结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