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传来的刺痛感总会时不时打断她的回忆。
不用回头也能知道,蛛母的口器扎得更深了,一股尖锐的刺痛感深深扎入格
里菲因的颈椎深处,并且仍不断深入。格里菲因自暴自弃般地计算着蛛母什么时
候能扎穿自己的颈椎,把自己的气管和动脉剪断。
只是她的心里还是有些不甘心。
如果……
如果能亲眼看到埃鲁因重建……
眼泪从格里菲因紧闭的眼睛里渗出,然后慢慢滑落。
那股刺痛感停住了。
在格里菲因以为它即将穿破自己颈椎的时候,停住了。格里菲因甚至能清晰
地体会到突然停在骨髓中的那种极度酸痛的痛感,在下一瞬间,就变成了一种无
法用语言形容的感觉,从自己的颈椎深处蔓延开,直冲大脑!
晕眩感持续了好一会儿才慢慢从格里菲因的脑中消退。格里菲因察觉到那股
奇怪的感觉在退出了自己的大脑之后,仍在自己身体里来回激荡着。那种感觉并
不是痛感,但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时不时颤抖着,连带着胸前的两团软肉也随之
荡漾起来。
格里菲因发现自己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甚至连睁开眼睛的能力都差点
失去了。就像整个身体都变成了别人的一样,但是却仍然能够清晰地感知到周围
的一切,甚至比平时更敏锐!格里菲因能清晰地感觉到每一颗灰尘被风带起划过
自己皮肤的细碎触感。终于,格里菲因的身体静静地停留在半空中,完全静止下
来。
一条如同比成人手臂还粗的肉质尾刺从蛛母的尾部伸出,带着一大摊浅绿色
的粘液划过格里菲因深邃的股沟,从她那双修长的大腿之间伸出,慢慢探向格里
菲因大腿深处的花瓣。
蛛母尾刺的尖端部分共有三个分叉,现在都在左右蠕动着,缓缓探索着格里
菲因那毫无遮掩的柔嫩阴部。那三根分叉像毒蛇一样灵活,其中一根分叉将覆盖
着阴蒂的皮层向上掀起,露出那晶莹而敏感的肉粒,另外两根分叉则将她的花瓣
向两边拉开,让花瓣掩盖下的粉红色入口被暴露在空气中。
柔弱的阴蒂在某根分叉的挑逗下微微颤抖,格里菲因从未体验过这样的感觉,
她想躲开,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只能用尽全力微微皱起眉,以缓解心中的不
满。
蛛母在格里菲因的身后嘶鸣着。它试图将整根尾刺挤进格里菲因的花瓣中,
但却总是被沾满粘液的花瓣口给滑开。虽然每一次滑过格里菲因的花瓣总会引起
她身体本能的一阵战栗,但这明显不是蛛母想要的结果。
多次尝试失败之后,蛛母狂躁起来。它撑起自己的八条节肢,从格里菲因的
身上爬过,在洞穴里对着那些被缠着的丝球来回折腾,也不知道它到底想做什么。
「公……公主?」
突然响起人类的声音让格里菲因有些惊讶,她吃力地撑起自己沉重的眼皮,
模糊的视线让她稍微能够看清眼前的情况。
是那个刚刚被带回来的人类,格里菲因隐约能看到他身上的制式盔甲,以及
他死死盯着自己身体的视线。格里菲因已经知道在自己眼前的,应该是自己的某
位近卫骑士之一。但她没有斥责他的无理行为,或者说,她没有任何办法控制自
己的喉咙来发出哪怕一点点声音。
仿佛时间也陷入了静默,骑士火热的视线聚焦在公主赤裸的身体上,然后被
蛛母从身后咬住颈椎。
格里菲因平静地看着眼前的骑士被蛛母从嘴里伸出的口器击穿颈椎,然后向
他的神经里注入精神毒素,就像刚才它对自己做的一样。格里菲因甚至能看见骑
士的眼睛因为颈椎被穿刺而睁大,然后迅速布满血丝。
骑士身上的丝线开始闪烁起要素的光芒,随着几声清脆的爆裂声,那一套制
式的骑士全身甲也步上了公主裙的后尘。
格里菲因想不明白蛛母为什么要对她们这两个猎物如此大费周章,知道她看
到已经全身赤裸的骑士像个木偶一样被丝线控制着,动作僵硬地走到自己身前,
并将自己双腿抱起,把爆着青筋的肉棒对准自己湿漉漉的花瓣时,才明白即将发
生的一切。
格里菲因看着眼前那胡子拉碴的脸庞,想起这已年过中年的骑士是自己最忠
实的追随者之一。只是他当初向自己宣誓的时候,自己从没想过最宝贵的次
居然会被他夺走。
至少他还是人类。格里菲因自嘲地想着,总比被一只蜘蛛夺走次要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