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常便饭,再说他看这个小姑娘挺顺眼的,特别是她那完美的胸型,看得出那两
坨白嫩的肉一定有着极佳的触感。
一百托尔就是一个银币,芙雷娅赶紧点点头。
当几个守卫从外面走进来时,雷托正好把芙雷娅藏进吧台后面的一只木桶里。
在酒吧里的人没一个和军队对得上眼,自然也不会站出来指认。何况各行有各行
的规矩,像是这样三教九流混杂的地方,一样有属于自己的法则。
这就是所谓的灰色领域。城里的守卫会在酒吧来打探消息,那些不法的商人、
盗贼也是一样,他们互相都知道对方的存在,但却恪守规矩,不会当面撕破脸皮。
这就是游戏的规则。
不过雷托这么想,涉世未深的芙雷娅可不一样。她一躲进黑漆漆的木桶里就
后悔了,忍不住在心里对自己说:芙雷娅啊芙雷娅,你一点也没想过别人会出卖
你吗?你真是干什么都干不好,你还是那个布契民兵第三小队的队长吗?
她听到那个酒吧老板在和那些守卫在外面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心里的紧张
难以言喻。她生怕对方会突然打开盖子把她揪出来,虽然口头上说没什么,可她
也知道自己被抓住会是什么下场。
芙蕾娅在桶里忐忑地等待着,那些守卫和酒吧老板的谈话还在有一搭没一搭
地继续着。芙蕾娅并不知道这是守卫敲诈酒馆老板的手段,只觉得这该死的谈话
到底什么时候才结束?!
芙蕾娅还在焦虑中胡思乱想,一阵细碎的声响令她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桶盖被打开了!
芙蕾娅握住手中的剑,等待着桶盖完全被打开的那一刻。时间仿佛过了一个
世纪,桶盖除了最开始挪动的那一点点,之后就再也没有动过。
芙蕾娅细心地听到酒吧老板和守卫的对话还在继续,而桶外的动静并不像是
她被发现了的样子。
桶外的动静让芙蕾娅十分在意,而桶盖被挪开的缝隙则是她了解桶外世界的
唯一渠道。
芙蕾娅轻轻把桶盖再扒开一点,另一只手紧紧握着剑柄,打定主意如果发现
有什么不对劲的,就一剑捅出去!
缝隙被挪得更开了,现在最宽处大约有三根手指那么宽,足以满足芙蕾娅的
需求。
但是缝隙外的景象令芙蕾娅愣了一下,她并没有看到想象中一名守卫站在桶
边用剑对着她的场景。而是看到了近在咫尺的一根和自己手腕一样粗的棍状物。
棍状物大约有自己半个小臂那么长,一头是紫黑色的,还沾着一些乳白色的
粘液。另一头却是一团黑灰色长着毛的的袋状结构,里边似乎还装着什么东西。
随着棍状物的摆动,末端的那个「装着东西的袋子」也在芙蕾娅眼前来回晃荡。
芙蕾娅一时间还分不清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但是另一个目标吸引了她的注意。
那是一个花纹,芙蕾娅记得这个花纹纹在刚进酒馆时某个角落里站着的女侍裸露
的腰间,就在她肚脐眼的旁边。
而现在这个花纹又出现在了眼前,并且还随着那个棍状物的移动轨迹不断晃
动。
芙蕾娅似乎抓不住某种一闪而过的想法。「这是女侍的腰,那腰下边就是
……」
想到了某种可能性,芙蕾娅的脸瞬间涨红的像要爆炸一样,「寡、寡廉鲜耻!」
这么明显的事情再看不出来,那就该和傻子无异了。很明显,这是某个佣兵
带着女侍来到角落里解决需求来了。芙蕾娅躲着的桶被放在角落里,周围还有一
些一模一样的酒桶,这样的环境很适合隐藏。当然,对于桶外的两个人来说也一
样。
芙蕾娅低估了这些佣兵们的下限,她想象不出这些家伙居然会在这种地方就
搞了起来,哪怕这是个比较隐蔽的角落,但是酒吧里的其他人想要看到他们的动
作也不算太困难。
「寡廉鲜耻!寡、寡廉鲜耻!」芙蕾娅咬着牙,却一时间找不出别的词语来
表达自己的情绪。近距离的交合场面给她带来了巨大的心理冲击。
「布兰多!」芙蕾娅脸红的同时顺便把那个可气的家伙在心里念了一百遍,
如果不是他……想起了布兰多那个家伙,她一时想生气却又提不起脾气来。
桶外两人交合的声音和压抑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地传到芙蕾娅的耳朵里。
芙蕾娅已经没力气再吐槽了。她只想着外边的两人要点走开,现在她宁愿独
自去面对一百个骨头架子也不想再在这里多待一秒。
淫靡的气氛又勾起了芙蕾娅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