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让我先跑。”
贺定兰亲够了她的嘴,又去亲脖子,颈间的印记还没消退又覆上一层,两人都不记得有多久没见过少女身上干干净净的模样了。
少女拔腿狂奔,被男人两三步赶上圈进怀里。
两人的喘息声都有些急促,方停絮是紧张的,纵然周围有树木遮挡,她还是又羞又怕,所有暴露在外的肌肤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贺定兰则是兴奋的,鹿血酒加上白日野合的双重刺激,如果方停絮仔细看,一定会发现男人的眼底已经有些猩红。
“几个时辰不见骚成这样,早上没喂饱你?”
“啊、啊……轻点、主人慢点……啊、捅穿了,骚逼要漏了……”
一旦被占了身子,方停絮再也顾不得考虑会不会被人发现,满心满眼都是男人挺拔伟岸的身体和粗壮有力的肉棒,整个人兴奋到了极点。
“我们回去好不好,被人看到怎么办。”
贺定兰毫不温柔地掰开少女的双腿,粗粝的手指在穴口刮蹭一下,拉起数条银丝。
贺定兰重新将她按在树上,膝盖挤进方停絮的腿间固定。
“好啊,”贺定兰饶有兴致地拨弄少女的兔尾巴,意外地好说话,“半盏茶时间,只要你不被我抓到,我们就回去。当然,抓到了任我处置。”
“现在,该你回报我了。”
而且方停絮这头实际跑得并不快,树林里多枝条,她没有用来遮蔽的衣服,只能小心谨慎地躲开。再加上屁股里夹着兔尾巴,步子不能迈得太大,可以说如果没有树木做掩护,就这么点距离,贺定兰一秒就能找到她。
方停絮回去的时候贺定兰还没回。她想了想,把前穴和后穴都仔细清理了一遍。
方停絮刚要点头,却闻到一阵若有若无的血腥气。她奇怪地问:
“……”淦!
“刘侍郎家酿的鹿血酒,我饮了几杯。宝贝儿,你这回报来的真是时候。”
方停絮收拾完没一会儿,贺定兰就回来了。少女娇滴滴地扑过去,满身香气比男人晌午喝的酒还醉人。
方停絮渐渐脱力,黏腻的水声和肉体碰撞声中夹杂着少女的呜咽,没让男人心软,反而更大了一圈。
男人掐着少女的臀肉重重地往胯上撞,少女控制不住地尖叫。
贺定兰心里燥得慌,大手粗鲁地揉搓少女的屁股。
少女的身子像滩软泥一样偎在贺定兰怀里任人予取予求,原本微张着淫叫的小嘴也被男人捉住吮吻撕咬。粗大的舌头在她的口腔里肆意搅扰,随之而来的是男人的津液,她早已是臣服在他胯下的玩物,自然是当作琼浆玉露般乖乖咽下。
少女找了最粗最大的一棵树做掩体,把自己藏得严严实实。她小心翼翼地露出半只眼睛向外看,心脏“咚咚咚”跳个不停。
贺定兰默了一瞬,然后问道:
方停絮懊恼地蹙眉,知道这事再无商量的余地。她想着自己初心里还是想让男人高兴的,便半推半就地妥协了,横亘在男人胸膛的手臂也乖顺的放下,改为送上讨好般的吻。
“你打猎的时候溅到血了吗?”
少女纠结地抠树皮。这听起来就是个圈套啊,说到底还不是为了满足他的恶趣味。
方停絮脸一红,勾着男人的脖子凑到他耳边说了上午的事。
好吧,拼一把!
方停絮扭扭捏捏地跟着贺定兰进了围场。宽大的罩衫下面,是少女一丝不挂的身体。脱掉罩衫,少女赤裸的股间竟然塞着一个兔子尾巴,纯洁的白色毛球在此刻显得色情淫荡。
“小淫娃的逼是什么做的,操着这么舒服,小骚逼天生是给主人操的,是不是?这骚嘴骚奶子,还
“……”方停絮瞳孔地震。
***
方停絮呻吟一声,单手抱着一条腿。光着身子和男人闹了这么久,她早就湿透了。少女嘴上说着害怕,可等粗长的鸡巴插进来,立刻便挺着屁股迎上去。
许是祈祷有了作用,好久都没看到贺定兰过来。方停絮松了口气,回头靠着树干,却猝不及防对上一双含着深沉欲望的眼。
贺定兰把脸埋在少女的脖颈旁低笑,声音里满满的不怀好意:
这位刘侍郎,大可不必如此贴心!!!
“现在是回报?”
男人干脆应允。
不要找到她、不要找到她、不要找到她……
方停絮在心里默默祈祷着。
方停絮点点头,心不在焉地同两人告了别。
***
方停絮本就有意讨好他,自然极尽勾引之能事。少女眼尾一挑,青葱般的指尖在男人胸前打转。
少女蹦蹦跳跳地在林间穿梭,殊不知这幅画面落在男人眼里色气满满。他已经想好要用什么姿势享用他的骚兔子。
方停絮不安地躲在树后。虽说两人之前也偶尔在外面胡闹,但青天白日里是头一回,遑论围场外围不时还有巡逻的队伍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