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统统都是白眼狼……你让老爷
起来说话吧,我这么大岁数了,跪得玻璃盖儿酸疼。」
「那你就随便祸祸你儿媳妇?她哪里对不起你了,这么糟蹋她!你怎么不祸
祸你二儿媳妇,三儿媳妇呢?」
关于赵永安的事迹,杨书香略有耳闻,其中曲直关乎年代问题,杨书香不清
楚具体情况,听赵永安这么一说,再看看他那垃圾模样,也确实够可怜的,但逢
可怜必可恨,你都已经体验过那种心痛的感觉了为何还要殃及别人,把它转嫁给
最孝顺你的大儿子身上,这算什么?赵永安畏畏缩缩起身坐回炕沿上,他缓了好
一会儿才拾掇起己个儿的烟袋锅,往里续了些零碎巴脑的烟沫子,抽了两口之后,
耷拉着脑袋说道:「四年前你赵大出国,没几个月你老奶也撒手走了,这个家里
就剩下我们爷仨。一个屋檐下这公公和儿媳妇保不齐有个难堪的场面被撞到了,
这都在所难免。我心里就担心别的什么男人趁你赵大不在家过来占你琴娘便宜,
我是真害怕,就盯住了她。你也知道,天热衣服穿得少,老爷我又是个男人……」
说到这,赵永安抬头看了一眼杨书香,见他脸上暴戾之色仍有,有些坐不住
就忙不迭说道:「老爷跟你说的都是实情,你可别再下手打我啦!」
左手搭在脖颈子上,一边轻轻扭着脖子盯着赵永安,一边来回搓动。
这时候,杨书香忽地扫到了窗户根底下偷眼观瞧的马秀琴,他咳嗽了一声,
冲着外面的马秀琴咧了下嘴,怕她担心害怕,就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凑到了炕边上
坐了下来。
氛围有所缓和,赵永安连嘬了一大口烟,回想起自个儿次搞儿媳妇的经
过,又不敢明着说得太大太明,怕引起杨书香的反感,就沉凝少许,总结着话语
继续说道:「那天下午,你琴娘在西屋洗屁股,我在这边听到了动静就好奇地趴
在门边上看了一眼。老爷是个男人,看到女人的大白屁股哪能没反应呢,当时你
琴娘上身穿着的又是一件小背心,嘟噜着的奶头都给我看到了,我就一时没忍住,
在她的屋子里就……」
「你可真好意思说,讲评书呢?我可告你,我琴娘现在回来了,就在当院里
呢,我也不想让她为难,你给我记住了,以后少给我弄幺蛾子欺负她!」
「秀琴回来啦?」
赵永安嘀咕了一声,忙朝身后看了一眼。
没一会儿,听到堂屋的开门声,赵永安叹了口气,压低了声音说道:「你琴
娘也是人,我次搞她时,她没怎么反抗就让我爬了,还叫床来着。你听我说,
你听我说,你可能不信我说的话,但那天夜里你也看到了你琴娘在床上的表现,
她现在四十岁了,女人如狼似虎的年纪。再说了,有句话不是说了吗,叫好汉难
弄打滚的屄,她要是反抗的话,我再怎么用强也上不了她的身子。」
堂屋传来了响动,杨书香知道马秀琴进屋了,他不想把动静弄得太大惊扰到
她,就把眼一立,用手指着赵永安的鼻子,压低了声音把话说了出来:「你够了!
以后你少碰她!」
若不是顾忌马秀琴的心里感受,杨书香真想上前再狠狠抽他赵永安一嘴巴。
电视机里的快意恩仇,那你争我斗的场面永远是最吸引人的,尤其对于年轻
气盛的小伙子来说,就如此时坐在炕沿上杨书香的心情,他就要给马秀琴出头,
替她出那口气,如果赵永安再敢闹屁,杨书香不介意当着马秀琴的面暴揍他赵永
安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