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双修到了最后总要变了味道。阴阳交泰水乳交融后,免不了汁液飞溅的激烈厮杀。
清高的辛玲也放下了矜持,同另两女共同享受床笫之欢时,不但学会了和女子挑
情,就连鸡巴、小屄这些字眼偶尔也能从她口中说出。
江少枫得了阳火之益,修炼至阳至刚功法事半功倍,功力也是进展非凡。
白日里,不便双修,江少枫就钻研起黄泉刀法。江少枫本来练过些剑法,对
刀理知之甚少。靠着过人的悟性和资质,学起来也得心应手。时日不多,这套刀
法也练熟了。
不过这些时日来,倒也有件让江少枫头痛之事,就是那南宫诗泉上门可太勤
了,隔三五日就登门拜访一次,每次来都是重礼,庄园所有人人人有份。要不就
是在京州城中设下酒宴款待,他来的次数多了,也对庄园里稍有些了解,一开始
还只限江少枫他三位亲属,便是化名宁诗萱的晴儿、宁诗芸这两位夫人还有庄园
主人辛玲。时日一久,干脆连整个庄园的姐妹一同宴请,众人都知他是醉翁之意
不在酒。
这一来,江少枫就要回礼回请,他南宫世家财大气粗,可江少枫受不了了,
药铺挣点钱差不多全折腾这里边了。江少枫曾有意无意间问过南宫诗泉,打探他
何时回南宫世家,南宫诗泉道:「家中在京州产业颇多,恐怕我这次要留个一年
半载的。」这可把江少枫吓着了,若是南宫诗泉一留不走,手里没钱不说,练功
的功夫都不够了。可又不好明着说,你以后少上我这儿来。
江少枫不敢说,有人却敢说。却说这一日,南宫诗泉又厚着脸皮登门拜访,
刚刚坐定,就见季莫寒阴沉着脸,气鼓鼓地走进了花厅,和南宫诗泉对面坐下,
一对水汪汪大眼睛满是愤怒,恶狠狠地等着南宫诗泉。
南宫诗泉能和季莫寒交谈的机会并不多,但每次接触都让南宫诗泉觉得季莫
寒天真无邪、率直纯真,更何况季莫寒也是万里挑一的绝美少女,简直让南宫诗
泉惊为天人,真是愈看愈爱。自出生以来便如众星捧月般的南宫诗泉居然有了自
惭形秽的感觉,多日来想要想她表白心意,一无恰当时机,二怕一口回绝,再无
回旋之地。
其实以南宫世家家世,按理来说只要上门提亲便可。但南宫世家规矩实在太
大,最重门当户对,眼看这辛家虽然殷实,但绝非能和南宫世家攀亲的门第。而
且季莫寒身世离奇,只怕家中不能答允。南宫诗泉便想先将生米煮成熟饭,再到
最疼他的老太君那里去哀求,不怕他爹,也就是当代家主不认了这门亲事。
忽见佳人动怒,南宫诗泉心里一颤,暗道,我也并未曾唐突佳人,怎得忽然
间就对我虎视眈眈了。想开口却怕惹得佳人更不高兴,静观其变,小心赔笑。
陪着南宫诗泉的江少枫当然也看出季莫寒面色不善,问道:「寒儿,怎么了?」
季莫寒不理江少枫,一指南宫诗泉,开门见山道:「南宫公子,你三番五次
的上门来,是不是对我有意?」
南宫诗泉怎么也没想到季莫寒这么直接,瞠目结舌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那
番风流倜傥的潇洒之气早就抛到爪哇国去了。
江少枫难接季莫寒的话,只好皱眉道:「寒儿,一个女孩儿家,怎么说这些?」
季莫寒小嘴一扁,眼泪留下来了,委委屈屈道:「姐妹们都拿这事取笑我,
说我钓什么金龟婿,我才不要你那些臭东西!」
南宫诗泉这才醒悟,原来自己三番五次显露财力倒叫人家生了厌。他本不是
故意用钱邀买人心,只是南宫世家富可敌国,结交甚广,从达官贵人到江湖门派,
从来都是钱字当头,无往而不利。这种处世之道早就深深印入他脑中,入门先送
礼,已成习惯。却不想如此做法竟然能教人反感,也是他生平次所见。
南宫诗泉再生残秽之心,和这佳人一比,我那心思也太过渺小。只是可惜如
此得罪了佳人,只怕以后再无机会。
他站起身来深深一躬,道:「季姑娘,你说得不错,在下是对姑娘有意,可
不想却给姑娘带来困扰,在下实在愧疚,既然如此,在下告辞了,再也不敢来搅
扰。」南宫诗泉虽然老于世故,但自来只有被人倒追的份,哪里下过功夫琢磨过
女儿家的心。更何况季莫寒可不是寻常女子,全受世间礼教所制,不敢吐露心声。
季莫寒眼泪未干,依旧恨声道:「你若对我有意,何必弄这些花样,直接来
追求我便好。」
「这……」南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