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做了多少伤天害理之事。几个大柜子,全是真金白银,七八口箱子被珠宝首饰、
金银器皿填得盖不上盖。另有乱七八糟堆在一起的布匹绸缎、古玩字画,甚至还
有几个大口袋里全是人参鹿茸这些名贵药材。
这下可发了,人多手快,二十几人只留下几人警戒,剩下的全去打包装箱,
顺手就将战利品盘点清楚。万多两现银,整整两千两黄金,仅是这些银钱就让江
少枫这帮人成了巨富。再一,又从汪礼和几位当家的卧房中搜出金银来,其
中尤以汪礼房中所得最多。
饶是人多,搬运起来也颇费了一番功夫,一行人总算再天亮前打点完毕,拉
着抢来的马匹下了山,与山下留守姐妹会和。
江少枫告知胡四海他已经将汪礼和毛长贵杀死,问胡四海将来打算,胡四海
道:「我也没有个容身之所,就跟着恩公吧。以后我老胡就听您差遣了。」
江少枫想着他日调查江天鹤内情,身边也需人手,这胡四海武功也算过得去,
为人又憨厚,倒是个可用之人。而且将来进入繁华之地,总要有个男人出头露面,
自己一个男人恐怕顾不及许多事情,留他在此也好。最重要一节,从此人不劫女
色这一点来看,胡四海不是个贪花好色之徒,有他同行,大可放心。
江少枫道:「胡兄,切莫再说什么恩公、调遣,今后你我以兄弟相称,你看
可好?」
胡四海是个痛快人,也不推辞,当下应道:「就这么着吧,还不知道恩……
兄弟你怎么称呼呢?」
江少枫道:「小弟江少枫。」
胡四海听了这名字,愣住了:「江少枫……好耳熟啊,嘶……」他吸了口气,
道:「圣侠江天鹤有个儿子,好像和兄弟你同名啊。」
江少枫本有收用胡四海之心,所以并未隐瞒姓名,不想自己的大名早已经传
到这边塞之地,他点了点头道:「不错,正是小弟。」
「呀!江湖上可传言,都说你不是个好东西啊。」胡四海说话倒直,一点也
不做作。
江少枫淡然一笑道:「那胡兄以为呢?」
胡四海做了做牙花子,「好像又不太像,都说你下手挺黑的,可你也没杀我。
这个……这个……我也不好说了。哎,对了,你身边这群女人,不会都是你那个
吧?你要真是采花贼,我老胡可不跟你。」
两人交谈并没有背着众女子,立刻就有人出来为江少枫打抱不平。
「胡四海,你胡说什么,江公子也是我们恩人,你再胡说,我把你身上的药
全扯了,疼死你。」说这话的正是碧竹。胡四海的伤由她照料,她也离得最近。
「噢,原来如此,那江公子可是好人呐,可你爹怎么会那么说呢?」胡四海
先被江少枫放了一条生路,又被他救了一命,对他人品并不怀疑,可是江天鹤毕
竟是江少枫亲生父亲,在江湖中威望又高,胡四海有些疑问也是人之常情。
江少枫长叹一口气,道:「中间有些隐情,一时间说不清楚。将来有时间慢
慢和胡兄讲吧。」这中间是非曲折,又涉及女子贞洁,江少枫还真不知道如何解
释,所以只能搪塞了过去。好在胡四海并没有追问。
一行人不一日到了一处繁华大镇,就在这镇中,有两名女子提出此处离家乡
不远,便要离开,江少枫自然给足她们盘缠。二女拜谢江少枫后,和众人洒泪分
别。
就在这镇上,辛玲采买来各种颜料水粉,又弄了不少稀奇古怪的药材,她把
江少枫和晴儿叫入自己房中,对二人道:「晴儿,江公子,改装易容的材料我已
经准备妥当了,你二人都是江湖中人搜寻的目标,如今进入繁华之地,人多眼杂,
我看还是改装一番为妙。」晴儿和江少枫自然没有意见。
辛玲忙乎了大半日,才将二人头面改换。她心思细腻,知道女儿家爱美,便
是易容也不肯牺牲容颜,便将晴儿易成一个姿色稍逊本来面目的青春少女,但即
便熟人也无法看出。对于男人,她就没那么客气了,大刀阔斧的动起手来,本来
一个英俊小生,被她一改,成了个硬朗青年。还算她手下留情,没把江少枫易的
太丑,让人一看也觉得英气勃勃。
完工之后,辛玲道:「江湖之上的易容术多指以面具附在脸上,改变容颜,
一般来说,只要不用手去掀,不会被人看出,这种易容术,只要面具做得精巧,
可变作任何人。而我这一种,实际并非易容术,只是根据脸型样貌,化妆调整,
所以不可化作他人。但这种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