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过什么世面似的,结结巴巴地回应了几句。
扭了近两分钟的屁股,终于得到钱宏熙的允许,胡丽萍直起身,重新把睡衣
睡裤穿好,套上围裙,气呼呼地推了把钱宏熙:「你就喜欢这样弄我!什么老母
狗?!我是母狗,你就是公狗!神经病!」
看着胡丽萍不住抱怨着,略带几分慌乱地逃回厨房,钱宏熙压低嗓门对周晓
荣说:「她是宝金县一个乡下女人,没什么本事。这房子,所有的钱都是死老公
给她留下来的。所以不用把她当回事,就当她是个烂婊子。这烂货属于低自尊人
格,对自己没信心,习惯迎合别人,一旦形成习惯,几乎就不想再有什么变化。
我玩了她两三年,早把她操熟了,顶多就是嘴硬两句,真玩起来,让她干嘛就干
嘛,比婊子还听话。」
周晓荣突然想起,钱宏熙是中宁电子科技大学心理行为与认知科学专业的高
材生。
「这么听话?那不就等于是你的性奴?」周晓荣玩过不少女人,像程莎也算
是玩得挺开放的熟女,但恐怕连她也做不到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面前被这样玩
弄。徐芃刚来那次,自己跟她磨了好久,才说通她扮演了一回母狗。说实话,那
晚程莎表现得很生硬,对各种调笑的反应也很迟钝,状态明显受到了影响。哪像
胡丽萍这样,看着像是不情不愿,实际上一切动作都再自然不过,从骨子里就透
出一股淫贱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