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把仍未萎靡的性器递到床上瘫倒的青年涨红的脸庞边,硕大的龟头蹭了蹭。
“……滚。”谢东辞一开口,嗓音都是嘶哑的,双睫颤颤,眯着眼,整个人像被凌虐了,四处是乌紫发红的痕迹。
顾北寅老实收回来,眸光移上他水色润泽的双唇。
俯身舔吻,“今天舒服吗?”
门外不轻不响的敲门声打断了旖旎的氛围。
两人在高潮时压根没有注意听,谢东辞现在紧张得不行,猛然一下从床上跳起来,又被高大火热的身躯压回去。
顾北寅摸摸他,“紧张什么?不会被发现的。”
谢东辞无端很不耐烦。
自己分明才是金主,结果被搞到一身不堪,他蹙眉非常不爽,“我要走了,把外面人应付走,别让人看见。”
顾北寅盯着他几秒,又压唇亲吻,厚热的舌头搅到口腔都酥麻了,才去开门。
“有事?”顾北寅开了半条门缝,透出一双眼。
林漫见他眉目锐利,额头上还有汗意,以为他在寝室做运动,歉意笑了笑,“有打扰你吗?我来还是想跟你说清楚,关于那笔钱的事,刚刚已经打到我卡上了……”
顾北寅本以为是隔壁宿舍来借东西之类的,见是林漫,沉黑眸色已变了变,不欲再多说,“跟我无关,你自己留着就行,别再为这事来找我。”
林漫看着门一下关上,一句“那还是想请你吃饭,谢谢你”还没说完,在原地尴尬地愣住。
林漫内心有点小失落,可也愈发觉得顾北寅人其实很好。
就算表面上冷冷淡淡的,不爱多说什么,看上去有点距离感,可他正直又不自卑,内在实际上会为人着想。
这笔钱,就当是自己欠他的吧,以后一定会还。
不知不觉,林漫对他的关注也渐渐增多,偶尔在图书馆或食堂遇见,他会留意他习惯坐在哪个座位。
另一边,谢东辞则有点苦恼。
顾北寅大大方方接受了他提出的包养关系,对那事也越发沉溺上瘾,常找借口把他约出来不分场合地搞他,敌意值确实降得很快。
但是自从某次降到了15%,就死活再没有动静了。
眼看着离成功不远,谢东辞不再像以前一样半推半就,而是兴奋地故意勾他,希望能趁热打铁一步到位。
图书馆里,顾北寅手机震了震,他拿起一看,表情淡淡没什么变化,乌泽眸中却掠过饱含兴味的笑意。
——“我到七楼了,你在哪?!”
——“快来,霸道金主想要大狗比的大鸡巴插自己小骚穴了……”
顾北寅简单收拾了下书,起身就走,又进来一条信息。
——“你来不来?不来我自己玩了,这里好安静,自己摸骚穴好刺激阿!好爽好爽……”
顾北寅咬咬牙,眉骨低沉,握紧手机步伐愈发加快。
真特么是个浪货。
七楼的借阅室一向没什么人。
最后一排的书架边,半倚着墙的人乌发玉肤,在昏暗的角落里背着身子,发出可疑的细碎声响。
顾北寅从背后一把捂住他的嘴,手伸下去一摸,这个骚货果然湿透了。
热烈幽沉的气息从耳后传来,“骚狗又想挨操了。”
谢东辞骤然被制住身体捂住下半张脸,狠狠抵在墙上,感觉像被强奸一样,下意识眼睛睁得死大,喉咙里拼命发出呜呜的嘶声。
顾北寅手指瞬间被温热骚液淹没,知道他是兴奋了,粗糙指节重重地在敏感的穴屄处摩挲揉插,“小骚狗,这么想肏穴?自己还跑到公共场所来自慰……”
“既然如此被强插也是活该了,毕竟你这么骚,那我就满足你,让大家都看清楚你这个表面上的富二代,私底下是怎么被男人操坏的。”
低哑声音边说着,硬挺挺的肉棒边从背后狠狠肏进了淫水泛滥的小娇穴。
深入浅出抽插得汁水横流,这还不够,还要继续捂着青年的嘴,把他拖到书架外头空旷的走廊上,让他躬下腰身露出一双软嫩颤抖的屁股,宛如母狗一般被粗长的阴茎重重抽插。
“唔……唔嗯!……”
谢东辞被入得双腿在打颤,男人强硬地拎着他,又硬又烫的鸡巴粗暴地往深处顶,他兴奋得眼泪都要溢出来了。
太爽了……
空荡荡的借阅室里,这条走廊就对着门,只要有人经过,必然是一览无余的。
这种随时会被人发现的感觉刺激得他小屄不断抽搐着收紧。
偏偏顾北寅还在他耳边低沉难耐地粗喘,“被强奸你也这么骚……干死你得了,嗯……”
他低眼看着自己下身紫黑的阳具在雪白的臀缝里进出,极快的插抽间不停带出穴内嫩红的媚肉,眸底深黯发红,如风暴将至一样阴沉奇异。
至大的满足感与渴求感同时充斥了脑海,欲望在叫嚣着要把身下这骚货操透了,操得他永远离不了自己,那才可能是终点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