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得很、从不肯饶人,高傲骄纵又有刺头,任性跋扈作派,吊儿郎当完全不在乎别人怎么想。
他根本没变,可为什么自己却变得喜欢上了他?
顾北寅望着那张清透俊秀的脸,一双圆润明浅的乌眸大大瞪着,毫不掩饰自己的愠愤不屑,微微低撇的粉色唇角却溢出一丝黯然委屈,好像一只天性肆意妄为、却不懂自己为何会被人类惧恶远离的野生幼兽。
外表张牙舞爪,丝毫不识分寸,只知道以凶狠恶劣的方式保护自己,但也会在夜深人静、寒露寂寞的时候,低头独自在灌木丛林悄声舔舐划破皮的柔嫩爪垫。
他深深看向青年,暗色眼眸近在咫尺,薄唇径自压了上去。
谢东辞话还没说完,就被堵住唇舌,呆住睁大了眼睛,谁知道立刻又被重重压倒在身后的小床上,沉重热烈的身躯笼罩着他,动弹不得。
“唔嗯——!”
他悲哀而懵逼地心想,这人怎么又这样?说发情就发情?别真是狗吧他?!
顾北寅又亲又咬,狠狠吻了一通,粗滑舌头绞缠着他的,勾着他的舌尖来回地吮舔,正当谢东辞头脑发麻找不着北时,他低笑着,乌黑眉眼含着清亮英俊的愉悦,放开他的唇。
“……你,什么意思…你丫的。”
谢东辞撸起衣袖狠狠擦了下嘴边的口水,反而被他握住手腕。
四目相对。
“你讲的没错。”顾北寅目光缓慢流连在他的身躯,又牢牢锁上他的脸,“我真的很喜欢……干你。”
“所以,以后天天让我搞,我会越来越喜欢你。”
“……谁稀罕你喜欢。”
顾北寅又笑了,“不需要你稀罕,你把我当作自动按摩棒也好,当作炮友也行,只有我最了解你的身体,我能满足你。”
“你只要知道,以后我对你的喜欢只会增多,不会减少,可能有一天,我会臣服于你。”
“唯一的报酬,就是让我干你。”
谢东辞拧眉小声嘟囔,“疯了,有病。”
什么喜欢不喜欢,天天让他搞那就是明摆着赔本的买卖,神经病。
下身被什么棍状物抵住,他看一眼,骤然慌了提高声音,“欸哎!你别,好好说话你别动不动就硬……”
这会让他很没面子。
他就没完全硬起来。
但是湿了。
粗长发紫的阴茎已经被放出来,像黑色丛林里一只野蛮且来势汹汹的欲兽。
饱满的顶端朝上挺翘着,抵住他的肚皮,温柔地蹭了蹭。
“东哥,”顾北寅低沉有力的嗓音凑近他耳边响起,“我想东弟了。一起出来玩,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