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轻描淡写,黠二奶奶还真是好奇,凝湘是怎么答应会以姨娘的身分回胡
家。但这种事情又过於隐私,犹豫之间,小丫头来拍门:「张老爷说,要出发了。」
他们的行李是都备妥来到胡坷府上的,只等张武一声,就可以出发。黠二奶
奶将凝湘的手重重一握:「无论如何,就是一家人了;绣谱没时间帮你描了,回
头我拖人寄给你。」
凝湘甜笑:「多谢表嫂。」
告别胡坷夫妻,张武直接说酒喝多了,与黠二奶奶同车而行。黠二奶奶一路
坐立不安,不知道张武什么时候、又会用什么手段来折磨她。
只见张武闭眼休憩,才想他真的是酒喝多了想休息时,却听他开口:「媳妇
这么闲不住…」抬手翻开长衫,裤子已经鼓胀起来。
「就赏你这东西玩赏吧。」
就算心里念着:是怕你,还真当我不安於室?但几日相处,黠二奶奶知道说
不过他;与其一路相拒最后仍被他强逼,不如就暂且把张武当自己的夫君,一切
就没这么难受。
黠二奶奶盯着那鼓胀的地方,慢慢伸手要碰到时,被张武握住。慵懒且威严
地说:「这可是赏赐你的,不该先谢恩吗?」
这话让黠二奶奶脸色一白,缓缓挪身跪下,低着头说:「谢爹的赏赐…媳妇
受用不尽……」
张武放开她的手,笑道:「这才像话。」
黠二奶奶就这么跪在张武两腿之间,解开张武的裤头,那话儿不知何时就已
变得尖挺巨大。
一手握上这火热的东西,在手心跳呀跳的力道,黠二奶奶不仅是脸热了,直
觉低下头。
「媳妇好生端详,认不认得这是何物?」
黠二奶奶无语,仍旧侧脸低头,手握着阳物搓揉。
张武将她的脸端正,酒气喷在她脸上,说:「这可不行,总不能只让媳妇的
肉穴认得它。」
「是…」春妍说着,伸出舌头,舔了舔肉棒的尖端。
张武讪笑:「呦,媳妇也是懂得该如何品嚐宝贝的内行人,今日可得让你大
饱口服才行。」
「不就已经嚐过…」在客栈胆颤心惊的那个下午,闷着汗味、尿骚味的东西,
就这么强逼压入春妍口中。
「那么是意犹未尽、回味无穷了。」
或许是死心,打算豁出去放下颜面;或许是想起那日恍若登仙的缠绵,春妍
握着张武的阳具,服侍得愈发热络。粉色舌头自黝黑阳物根部往上舔,舌尖在顶
部个圈,又往根底舔去;玉手轻揉挂在两侧的囊袋,红唇不时吻上、吸吮。
张武闷哼一声:「好媳妇,难怪小黠当差没出什么乱子,有这么一个蚀骨销
魂的人在家里,外头的野花算什么。你倒是哪儿来的?」
「爹说这什么…」春妍舔着阳物,娇柔说道:「人家可是清清白白入张家的。」
「这么是小黠教得好?但依我看,也要天生有副骚骨头,才做得来。」
「爹真是,尽这么说人。媳妇就不骚,放你这宝贝自己挺着。」
春妍说着,眼波抛媚真有万千风情要与张武撒娇的意思,却看到张武面若冰
霜的怒颜;春妍顿时傻了,不知道是哪里不得张武的心意。他就要她放浪形骸不
是?
春妍自然不知,在张武心中,能上床的女人就只有任他摆布的份;他最恨妓
女软语甜笑,甚至以为服侍将军就能恃宠而娇。就似春妍方才那模样!
若不念春妍是张黠的妻子,张武定会将她一脚踹开,叉开她双腿把她淫穴给
插到出血溃烂而止!
「你就这么爱舔人肉棒?」
看张武这满着怒意的眼,像是在瞧什么肮脏的东西,春妍满腔委屈,眼泪忍
不住涌上眼眶。头一低,泪水就滴落在张武的腿上。
见春妍难过,张武便感到心头一宽,将她的脸扳回,放软声音说:「呦,怎
么了?爹又没说这宝贝不借你,何苦掉泪?」
春妍不愿再多说什么,张口就把张武那话儿往嘴里放,任凭张武说什么,她
是不想、也不敢理会了。就这样让他倾精而出,图个清净!
张武看春妍的头在跨间上上下下,头上插着的发钗摇摇晃晃地,就像配戴的
主人那样,颤抖无助。看得心头舒畅、身体也被服侍得痛快。瞧春妍含着黝黑阳
悟,樱桃小口给撑得一圈、脸颊变形的滑稽模样,更是愉快!
他抓起春妍的头,浮腰挺进,听春妍一阵阵作呕的闷声,张武就顶的更加用
力!
「怕爹不给你舔就掉泪?现在就让你吃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