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仁解开手脚连铐,从附近的柜子里摸出了之前用过的蜜心膏,蜜心膏名为
蜜心,有醉人心脾的药效,父亲当时托人制造,如今又能用派上用场。
这对双峰上的绝顶处可以涂抹一点,在她蜜穴的已经张开洞口的前沿涂抹一
点,最后抹在她的嘴唇上。
阿仁亲吻了上去,整个人与自己姨娘交融在一起,那与之前的不同,之前一
刻出于愤怒的宣泄,现一刻有又对这具肉体的期待和探索。
这嘴唇湿滑,阿仁却并满足舔吸嘴唇,自己的舌头正在努力挤进牙门,手助
于辅助,抚摸那乳房的浑圆,慢慢的牙门打开,那蜜心膏涂抹在嘴唇,瞬间就融
化与两人接吻的口水中,从被动到主动,秋月受了爱抚,自己也伸出舌头回应。
两人都在努力吸食彼此口中的液体,秋月自己用双手搭住了阿仁的臂膀,而
下身本来在之前的抽插下就很痒很酸麻,如今在这药物的助推下,感觉整个人的
纯阴之力都汇聚于下体,如果在来次阳力迸发,那自己将会彻底冲上云霄。
阿仁再也忍不住了,自己将肉棒再次慢慢地磨入洞中,这次是极其温柔的抽
插,因为这个女人既是新的奴隶,也是自己想要永远霸占的肉体的对象。
「姨娘,我的肉棒如何?」
「主人……主人,求你射进来,把你的精液狠狠地射进我的小穴里!」
「姨娘,你真是个贱女人啊,给父亲生了一个女儿,还想再给我生一个子或
者女儿么?」
「主人……我愿意,我……以后你就是……琪儿的父亲,好么???啊啊啊
啊啊……!」
这个话不知是不是秋月意识混乱说出来的呢!反正真的刺激到阿仁了,阿仁
抽插的速度又得以加快,「姨娘,我要娶你做老婆,我要你给我生孩子,我要琪
琪叫我爸爸!」
看来是最后的冲刺了,阿仁紧紧的压着秋月,秋月死死的抱住那阿仁,腿也
开始夹紧了其腰部,「我来了!姨娘,我要射了!」
阿仁最后用力的撞击,「自己体内的精华毫无保留的射进了三姨娘的穴中,
自己终于抵达了终点,这次他气喘吁吁的从自己新养的母狗身上下来,朝天趴在
了床上。
最后的最后,是迷茫的,两个辈分的男和女,因为肉欲的交织,而共享受到
以前从来没享受到的快感。
阿仁脑子迷迷糊糊地好像看到了亲生母亲的面庞,母亲牵着年幼的自己去买
雪糕吃,自己叫了一声妈妈,妈妈拉着自己的手,回头一眸,对着自己笑,然后
突然就放开了,把自己丢在原地,自己气的喊着「妈妈,妈妈,别走!妈妈!」
此时阿仁眼角湿润……
岁月蹉跎,不知喜和忧?
梦中寻她,两相望,却在千里之外。泪涟不断。
阿仁醒来的时候,天色渐晚,身上盖着一些被子,脑子有些许疼痛,而身边
的三姨娘秋月却已不见,自己的内心是稍许平静了,自己也算是整理好衣物准备
回中卫嗣堂。
回到中卫嗣堂,正堂里俨然坐着一个女子,那人是李菲儿,「菲儿,你在啊。」
「先生瞧你说的,我不在能去哪儿?!」
「出去走走啊,这座小城的夜市虽不比上海,但也是比较繁华的。」
「你在看什么呢?」
「就是一些报刊,」阿仁撇了一眼,竟然是「新青年」,「这种报刊你竟然
也看?」
「为什么就不能看呢,上面都是关于马克思主义理论的见解,工人运动的」
「这个可是共党陈独秀在上海发行的刊物,你又是从何而来?」
「我……我只是托朋友在上海带过来的,什么朋友?尽然有这种刊物。」
「先生,现在是私人时间,你能不要干涉我么?」
「你一个小女子,安心的工作,不要参与这些非法活动,毫无意义!」
「可你不是也是与地方教育局的人走怎么近?」
「我……我那是有事相求!」
「一个党派的,不也是多人的思想的汇聚,各抒己见,最后才能有某党某派
的建立。还有人民不能在处于被一直剥削的状态,各地的工人们工资低,却要付
出的时间来工作,这本来就是各个阶级的矛盾!」
「我的家族祖先自从前清朝开始发迹,便是当地的富豪财主,我家代代救济
穷人,让每个人没有工作的人都能有工作,可是央央华夏,仅仅靠我一家都是不
够的,我们要有自知之明!」
「我知道,西林药厂从一个破烂的旧厂,到现在焕然一新,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