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羞人的声音,让人听到他被女人夹得爽到叫。调教师是不能在被调教的猎物面前骚叫的。
而大家只见台上的男人被女人哄得几句话就丢了男儿家的矜持。正经儿郎都不会用男上位这种姿势。他还动作淫贱,不知羞的挺着鸡巴主动让人吞吃进去。激烈得阴囊都在身下乱晃。后面也中门大开,本来隐秘的菊穴也因为这姿势大咧咧的露着。这男人身下的女人,只要一抬眼就能看到他鸡巴一寸寸被吞没的淫糜景象了。
有人忍不住开口大声道:“这算什么调教师?这么主动让女人肏着。露了腚都不顾了。”
众人纷纷附和道:“是啊,看他爽得摇头摆尾的贱样,水都被肏出来了。这么骚浪的身子还做调教师?怕是调教到一半都挺不住要求着客人好好给他开开身子呢。”
“都挨肏了怎么做得调教师。用身子让女人爽快的玩意罢了。花千代就从来不让女人得手,所以他才能那么高傲。”
“后门都被人开了,着急得要吃东西,抖个不停呢。”
有些女人性欲高涨,盯着着花千代的淫态和时隐时现的阴茎自慰了起来。
这些话语落在花千代的耳朵里,现在的处境完全跟他想得不一样。被这么七嘴八舌的嘲笑,脸上一时火辣辣的。就在这时身下的女人也狠夹了起来,手指没打招呼便伸进他的菊穴里。
“啊——!别——!”四方夹击,花千代终于忍不住叫喊出声。憋了许久,发出的声音格外的高亢,听在人耳朵里骚得不行。
聂紫英每夹一下他便淫叫一声,很快就淫叫连连。后面的眼肉也勾缠地绞着她的手指,抽出的时候还不舍一样的被带出点像是挽留,吞吐间吐出了不少黏腻的水。
处男的身子坚持不了多久,几下起伏,随着一声高叫花千代便丢了身子。
聂紫英也趁这时候把他的帽遮拿了下来扔在一旁。没了遮挡花千代墨玉瀑布般的长发倾泻下来,在他露着舌尖潮红的脸旁散开。
看到台上男人熟悉的脸与不熟悉诱人的情态,围观的调教师们都怔然闭声。刚刚还嘈杂的大厅现在堪称寂静。只余花千代刚刚情动的呐喊收不回来,在大厅回荡,在过于空旷安静的大厅隐隐还有回声。
花千代感受到自己暴露了身份,面露惊恐,整个人都停滞了,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暴露了…在这么多调教师的面前,甚至里面还有他曾经调教的对象…他在她们面前主动被开了苞。一时间羞耻慌乱的只想把自己藏起来,恨不得钻进地缝。
他无助的看向了身下的女人,半软的鸡巴还在女人的空洞里放着忘了拿出来。
“主人怎么了?丢了一次就不继续了么?”聂紫英柔声说道,随即动作激烈得挺起了身,不给男人喘息的机会。
“嗯…啊…!慢些、慢些…刚被开苞的鸡巴,受不住的,嗯…轻点……”花千代意识还没回笼,便再次被夺去了神智。刚刚射过的鸡巴遭到这种对待,只感觉酸得很要晾一晾才好,可女人却夹着那里不停磨蹭。过于剧烈的快感让他整个人都蜷在了一起,羞人的呻吟声怎么都止不住。
刚刚还安静的大厅充斥着他的叫床声,众人从得知他身份的震惊中回身。一时间人声鼎沸,女人们交头接耳看着这个顶级调教师纤毫毕现的身体和被肏的浪荡模样。
“我眼睛没花吧,这是…花千代?”
“是他没错,这样的姿色还有谁能有?这次来真不亏,居然能看到他被肏。他看这样子,比我手下最好的货色都淫。”
“还顶级调教师,这是怎么?做了人家的淫奴了?连大庭广众之下交合都能答应?好不知廉耻。”
”说自己是刚被开苞呢,姐妹们有福了,竟能不画银钱看到扶风楼楼主被人开苞。还是自己主动送上去的。“
“你们都别说话了,好好听着。叫得这个骚啊,不愧是扶风楼楼主,我看他们楼里的花魁都没他叫得好听。”
花千代身子里包着的浪水像是终于找到了阀口,周围人鄙薄淫猥的话和目光让他更加起性。
多年忍耐的情欲一朝喷发,他四肢都勾紧了女人的身子求欢,不住地挺起胸膛把烂熟的小果往人口里送,自己还掐着被冷落的另一只挤压按揉。骚鸡巴忍着酸没命地往人身下送去,后面的穴眼也剧烈得吞吐着。口中更是发出不成样子的浪叫,一直说着”骚鸡巴酸死了“、”屁眼爽“什么的。
情欲散去,他终于意识到自己不仅在他曾经得意的地方被开了苞,还在所有调教师的面前脸面尽失地浪叫求欢。他再也做不了调教师,也在她们面前抬不起头了。整整半个时辰,所有人都在看他挨肏的骚样。
……
回程的马车上。
花千代面色苍白。沉默了一路才对聂紫英说道:”我没脸再做调教师了,也愿意…愿意被你这样…你、你不要忘了我可好?“
多年在女人里打转,他当然感受到了这女人想要离去的气息。他想让她留下来跟她一起,但是想着自己的身份不敢说出口,只敢叫她别忘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