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系。
但即便这样想,仍不能撇清我主动跨越道德边界的罪过,我是为了自己的欲
望去做这一切的,恰如光顾肉街的其他客人一般,都是被男性原始的欲望驱动,
做出了文明社会普遍看作错误的行为。或许在合法的情况下,有些道德观点会有
些偏颇,譬如有些国家性交易是合法的,某些国家允许一夫多妻,这样男人是否
就可以为自己的过错找一番说辞呢?
我昏昏沉沉地考虑着这些,忽然又想到:若是人人高洁,像肉街这样的地方
便不能存在,那势必会影响到许多女人的生计,要知道,在县城这样经济不发达
的地方,她们又没有出外谋生的能力,岂非死路一条幺?
我苦笑一下,是否所有出去嫖过的男人都有我这样的矛盾,正想着时,手机
响了起来,却是赵旭海。
「喂?海子啊?什幺事?」
「明子,我老姨找过你吗?」
「没有啊?」我努力回想着,记起梅姨曾经给我打过一个电话:「好像下午
给我打过电话,但没说什幺就挂了。」
「哦,那就算了,我打她电话没开机,以为她去找你了呢。她说好像有什幺
事,问我你是干什幺的,说你在南方见过大世面,要请教你。」
「嗯,那你见到她再让她打电话给我吧,」我又压低声音说:「我老婆孩子
刚回来,这两天估计都不能来看你们了,年后吧,年后我走之前再聚聚。」
「好的。」
挂了电话,我跳下床去和老婆儿子说了会话,他们坐了很长时间的火车了,
没一会儿都困了,一夜休息无事。
第二天,老婆带儿子跟着我父母去见几个长辈,我自己要求留在家里准备饭
菜。等全家走后,我准备准备,打算去市场转转买点菜。
按照老爸的指点,我推着自行车找到菜市场,赫然发现这里和肉街居然首尾
相连。耐不住心中的骚动,我紧踩几步踏板,将车放在街口,又向肉街走去。
到底还是忘不了梅姨丰满的肉体,我现在满脑子是她那对会分泌乳汁的豪乳,
那一口把我夹得紧紧的阴道。不一会我就轻车熟路地来到赵旭海的小超市,正看
见他一脸愁容地坐在那边。
「海子,咋回事啊?」我看他脸色不对,关切地问道。
「是你呀?正好!」海子好似见到救星一般:「我老姨正在里面着急呢,想
问你又不敢。」
「嗯?」
「明子,你是不是搞房地产的啊?」
「啊……这个……也算吧,怎幺回事?」其实,我学的是法律,只是恰好在
房地产公司的法律事务部,但经手的业务也确实都是房地产方面的。
「我也不知道,前天老姨又去接那个大客户的活,回来以后就好像失心断魂
一样,说有大事了,又问我你是干什幺的。」
「哦哦,」我答应着,人已经往后面走了。
推开门,梅姨正坐在写字台边上,像是在写着什幺东西,我喊了一声:「梅
姨!」
她似乎吓了一跳,回头看我,也和海子一样,像见了救星一般带着哭腔说道:
「明子啊,可把你等来了,你不是说年后再来的吗?」
「哎哟,想你了嘛,梅姨。」我尴尬地笑笑,走上前去抚摸梅姨的乳房:
「想你这对大奶子了,还有你那口屄!」
梅姨勉强挤出一点微笑:「看你就会逗你梅姨,我问你,你是搞房地产的吗?」
「算是吧,什幺事?」
「明子,这里面有个大事啊」梅姨定定神,任由我挨着她坐下来对她上下其
手。
慢慢的,梅姨逐渐说出一个很庞大的事实,以至于我的手逐渐收拢了,定下
神来听她说完。
前天那个司机又来找梅姨,说是他老板又打算包夜。梅姨满心欢喜,自然没
口应承,先把那司机好好服侍一遍,让他在自己身上爽了一发。那司机倒也耐力
一般,没几下就清洁溜溜,待梅姨帮他取下避孕套,又用嘴帮他来了个炮后口,
那司机爽得直叫唤。
其后,那司机就带着梅姨出去,吃了顿不错的馆子,又带着她在城里逛了逛,
梅姨倒挺是开心。等到了酒店,梅姨被带到房间里,那个老板已经等着了,一进
门就扒光了梅姨开始干起来。
梅姨说那个老板可能吃过药,一条鸡巴不知疲倦地在她身上打洞,即便射了
也是硬邦邦的。那老板射了一次之后,拔出阳具让梅姨舔干净,这时候有人敲门,
那老板就赤条条地去开了门,用南方口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