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攻击,招式不敢尽出,
阵法默契全无,难怪如此狼狈。」
「陈公子看似胡闹,其实颇有章法。」俞巧道,「我卖破绽给你,你若是不
打我便要打你,可你打了又难免伤及同门,再打下去,灵溪派四人断然讨不了好。」
「若想破他的步法,除非有人武功在他之上,可结阵原本就是以弱击强的打
法。」穆秋晴道,「如此说来,陈公子岂有不胜之理?」
「正是如此。」俞巧使了个眼色,「你瞧苏慎,真是进退两难。」
「他方才出手还可以说教训晚辈,此时若加入只怕灵溪派的脸面要丢光了。」
一名灵溪派弟子眼见空手相搏几无胜算,便解下枪扎向独孤尘后心。
眼见动了兵器,穆秋晴花容失色,高声喊道:「小心!」
独孤尘身后仿佛长了眼睛,从怀中摸出几枚铜钱,看也不看就反手抛出,暗
器势头凶猛,持枪弟子急忙收枪抵御,独孤尘趁机跳出阵外,随口讥讽道:「灵
溪派果然好教养,天大的仇怨要在大寿之期动手杀人。」
「说得好!」
从人群中窜出一道黑影,猛地停在苏慎面前,在其惊愕之际提起手来连抽两
个耳光。
「朱老头!」独孤尘道,「看我快死了才肯出面帮忙。」
「朱前辈。」苏慎看清朱觞的面孔,连忙俯身恭敬道,「晚辈教徒无方,多
谢前辈提点。」
「你这个小娃娃,我那暗器功夫白教你了?啊?」朱觞对独孤尘指指点点,
「告诉过你反手抛要低两寸,打那么高扎喜鹊呐。」
「差不多,差不多。」
「什么差不多!你的暗器烂成这样,别人非说我没教好。」朱觞不由分说拉
住独孤尘就走,「来来来,找个没人的地方我再和你说说。」
「朱前辈。」何满也到了无风台,「劳烦您老人家亲自来祝寿,实在过意不
去。」
「正好,这里你来处置,我还有个笨徒弟要教,先走一步。」
朱觞平日里行事向来不遵常理,他这一闹弄得谁都不知该如何收场,只能说
些场面话各自散去,何满赶紧遣人安排客房,此事算是不了了之。用过晚饭,穆
秋晴还是不见独孤尘的身影,她在房中百无聊赖,刚好能去找俞巧比试剑法。
「师父。」穆秋晴来到俞巧房门前,「弟子有事求见。」
屋内一贯冷冰冰的语气答道:「进来吧。」
穆秋晴进屋,只见俞巧立于床边,神色颇有些不快,不知该如何提起比剑之
事。
「秋晴,如今只有你我二人,你要跟为师说实话。」俞巧先开了口,「谢广
志之死与陈故可有关系?」
「应是无干。」穆秋晴道,「徒儿想,假使陈故杀了谢广志,当不至于以他
的名字来寻我。」
「嗯,此话有理。」俞巧话锋突转,「你何时失身于陈故?」
「师父……」穆秋晴没想到俞巧会有如此一问,当即羞愧难当。
「为师从小看着你长大,哪能不知你的心思?」
「徒儿为父报仇,一时不察被九仙寨恶人擒住。」穆秋晴红着脸道,「他们
给徒儿用了冰消雪融丹,陈公子为了救徒儿才……」
独孤尘不让她提任何与中毒相关之事。
「原来如此。」俞巧道,「你大了,有主见,我不罚你,只是这几日人多眼
杂,你二人万不可逾矩。」
「是,师父。」穆秋晴道,「徒儿想请师父指教剑法。」
「今日有些晚了,为师想休息,不如改日吧。」
「那徒儿告退。」
穆秋晴回到房中,正欲插门,忽听得身后独孤尘道:「找师父比剑去了?」
穆秋晴受了惊吓,转身责备道:「你怎么进来的,也不知道出声提醒我。」
「你知道我的身法,我想来找你谁能拦得住?」
「师父知道咱俩的事,嘱咐我寿宴期间不得与你同房。」
「这可不行,掌门寿辰是盛事,没个七八日完不了。」独孤尘一手揽住穆秋
晴腰肢,「可七八日间又不大容易搭上旁人,不找你还能找谁?」
「你就不能忍忍……」
独孤尘没等话说完便吻了上去,穆秋晴心中虽有些抗拒,唇舌却默契回应着,
她双手牢牢抱住,如同缠绕在树干上的藤条,压扁的双峰在男人胸膛上磨蹭。过
不多时,穆秋晴已然浑身燥热,手脚都没了力气,师父说的话自然一个字都顾不
得。
「淫贼,竟敢轻薄本女侠。」穆秋晴朱唇微张,魅惑至极,「我定要……定
要将你碎尸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