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这能帮
他省下不少劲。简陋的竹篱笆后面是一座两丈多高的木楼,造得颇有些气派,门
口匾额上「九仙寨」三个大字却歪歪扭扭,谢广志推断这里曾经必是某个小门派
的地盘,只是现下被九仙寨所占而已。
还没进门,吴义真便大喊道:「大哥二哥,抓回来了。」
从屋里走出一个人来,此人身形高大面如重枣,下身围了一张虎皮,上身打
着赤膊,大大小小的伤疤不下二十余处,左肩有道较新的剑伤,还搽着金疮药,
想必是穆远所留。
「大哥,抓来了。」吴义真把昏迷不醒的穆秋晴放在地上,「老八老九断后,
等会儿回来。」
「老二,把架子抬出来。」老大冲屋里吆喝道,「咱们就在外头给这娘们开
苞,也算是告慰老六老七的在天之灵。」
九仙寨只有五个人,谢广志觉得胜算又多了一分。
老二和老三抬着木头架子从屋里出来,谢广志一眼就认出那正是被称作「自
在机」的器械,在较大的妓院中能见到。自在机是人形木架,有五根杆可以旋转,
女人被绑在上面无法反抗,男人通过转动舵盘,强迫女人摆出自己所想的姿势,
以增加淫乐过程的快感。
「绑上去。」
吴、刘二人都是熟手,三两下就给穆秋晴剥得干干净净,然后抬至自在机上,
用皮带牢牢捆住,老二提过一桶水将其泼醒,穆秋晴胸前两颗嫣红的肉粒在冷水
刺激下高高挺立起来。
「你们干什幺!放开我!」清醒过来的穆秋晴拼命挣扎,撞得自在机吱吱作
响。
「老五老六,大哥学习不精,害你们被穆远所杀。」老大毫不理睬架子上的
女人,「如今父债女偿,你们在天之灵好好看着,我就在这里给她开苞。」
穆秋晴正破口大骂,一团腥臭的布塞进口中,让她只能「呜呜」地叫唤,双
腿虽尽力并拢,然敌不过自在机之力,被迫大大张开,她眼看老大解下虎皮,脱
掉裤子,手腕般粗细的阳物高昂着,一步步向她走来,事已至此无可挽回,穆秋
晴干脆闭上了眼。
「呃!」一声低哼传来,接着便是人倒地的声音。
「三哥!」吴义真最先看见,抽出朴刀便向谢广志砍去。
他还未近身,长枪又夺走了刘凡的性命,五人本就要奸淫穆秋晴,自然站得
较近,这正是谢广志等候多时的良机。「当」的一声,朴刀被长枪拨开,吴义真
只觉得脖子一痛,鲜血便止不住地喷出。
「你是什幺人?」五个字的功夫,老二也死在枪下,老大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杀你的人。」
老大第二句话还未说出口,人头已从脖子滚下。谢广志未理会穆秋晴,径直
◣寻╖回ζ地╚址▼百⊿度╗苐◤壹╗╙主◆综?合↑社▽区?
走进屋子里翻找起来,大约一炷香时间,他手中拿着个小瓷瓶走了出来。
「唔……唔……」穆秋晴示意将她放下。
谢广志取出她口中的破布,但并未将她周身束缚去除。
穆秋晴不解道:「你是谁,怎幺不放了我?」
「我是谢广志,你的未婚夫。」
「骗人!你不是!」
「反正也没人能见到他了,就当我是吧。」假谢广志道,「他这标致的未婚
妻归我了。」
「你说什幺!」穆秋晴双眼露出惊恐之色。
「姿势摆得刚刚好,我可不能不领情。」
假谢广志右手攀上穆秋晴的酥胸,不顾女人的叫骂,手指捻着乳头道:「今
日你的清白必定保不住,若为你师门着想,最好闭上嘴听我说。」
「淫贼!我杀了你!」穆秋晴自顾自地大喊大叫。
假谢广志抬起右手,重重扇了一记耳光,恶狠狠道:「我让你闭嘴!」
见穆秋晴终于安静,假谢广志举起瓷瓶道:「此乃冰消雪融丹,专用于千娇
楼中人的春药,能破你的护体心诀。」
「不可能,千娇楼的心诀专克一切迷魂媚药。」
假谢广志拔出瓶塞,从中取出一粒绿豆大小的红色药丸,不由分说便塞进穆
秋晴阴穴之中。
「此药气味甚强,投入饮食必会被察觉,如我这般放入便是最简单用法。」
假谢广志收起瓷瓶道,「只消半刻,立见分晓。」
穆秋晴初始觉得无恙,渐渐感到小腹部生出一股热气,沿气脉游走全身,体
内的真气毫无反应,哪怕自己调动,也截不断那股热气。不久这热气便催出一身
香汗,两腿间的裂缝随之酥痒难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