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人家大典上睡的那般香甜,不忍唤醒你,便是抱你出来了。”阿爹垂目看着我,眉目清秀的脸笑的比眼前的牡丹还要好看。
我哪里还用他催?若不是他撕我衣服,我早张口含上去了!方才摸到他半硬我就已然想吃了,空了一夜,又闲了一日的身子哪能不饿?自是晓得先用上面的小嘴吸硬他,再让下面的小穴好好解馋,便是在他指缝夹住奶头的瞬时张口含住了他的棍首。
“哼!”阿爹轻哼一声,却是嘴角弯弯的任我揉捏,“赴宴去了。”
便是把方才有些悄悄抬头的情涌也给忘记了。笑够闹够,稍一停便又睡着了。
“可是,没有力气呢!”我却扳住他的脸,舔着他双唇嘻嘻笑道,“先吃饭再吃你可好?”
这般卿卿我我的看了好一阵也不见有人来打搅,我才察觉少了一人,便问道,“舅父呢?”
闻言我深吸一口气,便有阵阵花香窜入鼻中,定睛一看果然有一丛一丛的妖艳牡丹开在周遭,不由问道,“为何来此?”
“淫娃!”阿爹依旧面色冷清的吐出两个字,眼皮微抬的斜眼睨我。
第二日早起我惦记着牡丹花会便不想随朱秀去什么掌门继任大典,还没想好如何装病多留一日,便被朱秀看出了端倪,将我捞出被窝,边给我缠那些裹胸的布条,边对我说道,“莫要再动心思,既是把你弄成这般模样,便是要时时带在身边的,只因这一遭我跟你阿爹非去不可,不然也不必这般麻烦。还有,今日记得要改口,唤我掌门,唤你阿爹师尊,莫要错!”
我何尝不知他俩这般戏耍无非是在逗我开怀,不然两个大男人没事你打我一下我拍你一掌,任谁看都是脑袋有毛病。
“这是何处?”我揉着眼睛问。
坐立的人有些不耐的扯送我的领口,探手进去揉捏我的奶包,却是触手裹胸的布条,懊恼的一把扯开我的衣襟,手指运力一下划开那层层叠叠的布条,心满意足的摸上那两团软肉才哑声催促道,“快些吃!”
“骚货!”他低骂一句,张口吸住我的舌头,将我吸的气喘了才松开,恶声恶气道,“先吃我再吃饭!”
“舅父。。。阿爹。。。”我撒娇的搂搂这个抱抱那个,满心满意的全是甜蜜。
“如何?没有他不爽快么?”阿爹见我不声不响,冷清问道。
环顾周遭,假山在后,老树在侧,花丛掩映,又是天昏地暗,好一个偷食野合的好时节。我抬眼冲双腿大开好整以暇等被吃的人嫣嫣一笑,跪趴起来拽开他的外袍,扯松裤头,摸出里面热热烫烫的一根,殷殷的抚弄,切切的观望,只几下便把一整根丈八蛇矛给弄得挺立点头起来。
“其实就做个小尼姑也好看!”也已然梳洗的神清气爽的阿爹也凑过来摸着我的光脑袋轻笑。
那被舔着的喉结上下滚了滚,正色道,“还不快些!”
说罢便将我放到地上,此时他正坐在一处假山脚下的石凳上,这一放我便是坐在了他的两腿间。我伸手摸向他的腿芯,那一根已然硬了。
“哪有?肚子饿了好么?”我哪里不知他是故意,这俩人在一处互呛,不在一处又互相醋,还不是做给我看,要我能自动自发的投怀送抱些,便紧紧勾住他的颈项在他耳边道,“趁他不在,我们去吃些独食可好?”
“没良心的,我抱你这般久也不问一声,只一睁眼先问他!” 阿爹轻轻咬住我的耳朵恨声道。
那一日的什么劳什子大典甚是无趣,有头有脸的坐在前面,徒子徒孙一众小仙只能站着观望,只把夜夜操劳的我累的腰酸腿乏站不住,好歹借了个小解的空挡跑到僻静处找了块石头坐下来歇息,歇着歇着,便瞌睡起来。
“既是答应了你,自是会带你去。”见我丧着一张脸朱秀附身亲亲我的秃脑壳,柔柔笑道,“回头给你找些漂亮的男儿装穿,头发养起来之前我们都做男儿打扮,我们宝儿穿男装好看的紧呢!”
“阿爹。。。”我撒娇的将脸在他颈间蹭蹭,讨好道,“可是胳膊酸了,我给你揉揉。”说罢两只小手在他双臂上摩挲起来。
“你不是要赏花么,这里便是全洛阳最大的牡丹园。”阿爹俯首在我耳边道。
我知他们是真的喜欢,并非取笑,因是他们眼里的笑意很让我心安,暖暖烘烘的似在阳光里睡午觉。女儿家梳妆打扮不就是
我又哪里能不清楚他爱听什么,便将一条小舌头伸出来轻舔他的喉结,幽幽说道,“是让我偷吃你一顿,可好?”
看他说的这般严肃,我亦不敢再多做他想,可心里的惦记还是不忍放下,喏喏问道,“那牡丹花会呢?”
我自是知道他所言是朱秀,那般热闹的庆典晚间自然会有宴会,他既是已脱身出来,朱秀便是再脱身不得。自定下仨人同行的章法以后,我还甚少跟他们其中一人独处过,此刻跟阿爹这般亲亲热热的独处在花前月下,我不是不欢喜那,只是没有仨个人一起时自在。
再醒时我竟是坐在阿爹的怀里,周遭一片昏暗,已然黄昏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