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有动作了?哥哥?”
池晚掩口,故作一副惊讶模样:“莫非哥哥怜惜我,不忍下手?”
魅妖攻击力并不强,也没什么抵御能力,但是只要天地间诞生一只魅妖,世界就很难将其抹杀——
其一是因为魅妖身法诡异,极易潜伏和脱身。其二是因为,与魅妖交合过的人,都不再能杀死它。
心已经被腐蚀了一厘,即使将自己的心撕裂开来,也无法杀死那点小小的腐锈。
所以池晚很乐观的嘛,反正可以不费脑筋的活下去,混吃等死。
更何况——
你的剑道还是不够纯粹。
“既然哥哥不杀我,那就把玉势拿过来吧。”
见他没有动静,池晚忍不住叹气:“哥哥,什么是恶?我是妖,你是人类,我所杀的是人,亦非我族类,在妖的眼里,我会是恶吗?”
“剑道难道只为人类而设?古往今来,妖修剑道有所大成的多得是,从某种意义上说……众生平等。”
“现在,是因为你认为你是人类,所以没有任何转圜余地的要杀我,而不是因为……我作了恶,你要杀我,不是吗?”
“……好哥哥……”她有点委屈的撇唇,“快把玉势拿来吧……我自己要插不住了……”
“唉……刚刚还说喜欢cao我……想每天都cao我……男人真是无心无情的无耻之徒。”她叹气,最后还是自己爬行一点拿了玉势。
她不由得摇头:“你们背信弃义,没有真心。”
这一点在床榻之上最有体现了。
池晚现在已经可以用一些灵力了,她自己塞好玉势,穿好衣服,摇摇晃晃的略过他。
“滚吧。”她对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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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晚出去就唤了戈殳。
“戈殳,你是不是一直都在的啊,刚刚有随我进洞xue吗?”她笑着问黑衣的男人。
戈殳那双毫无情感的漂亮眼珠转都没转,冷兵器一样静默无言。
“主人在问你话呢。”她不由得笑着斥道。
哦豁,又是砸地一样的磕头。
“罪奴该死,请主人责罚。”
“免了免了,回答我的问题就好。”她踢了踢他的肩膀,像在踢一块坚硬的玄铁。
“有。”
“……哎呦你还真的全程围观啊。”池晚把他拉起来,“不得了,纪寒之是下了禁制的,你居然都没让他察觉。”
小伙子,很有做魅妖的前途啊。
“还有……”她探寻着看他:“我跟萧焕做爱你是不是也一直围观?”
“……”男人低头看她,森森冷冷。
“戈殳,你有抱过女人吗?”她忽然甜腻的抱住他,蹭着他胸膛笑,“虽然我也不是什么正经女人,但我好歹外形与女人毫无二致……”
“你要不要看看我?”
她松开手,忽的对他掀开了烟紫色的裙摆,芳草萋萋,雪白与殷粉。
她对着他,在轰轰流水的瀑布旁,一手压着裙摆,剥开洁白丰美的蚌rou,另一只手,开始玩弄可爱俏立的花珠。
“啊……哈……啊……要到了………”刚刚跟纪寒之做过,此时Yin蒂进入高chao就变得极为容易了,她满面春情,在他的面前自渎到高chao。
手指粘着yInye,伸入他的唇瓣间,头却无力的倚靠他的肩膀,娇娇的笑:“自渎给戈殳一个人看的噢。”
“戈殳,把我的手指先舔干净。”
他是没有感情的冷兵器,又是顺从的奴才——
“戈殳真乖,那接下来,想不想跪下来舔主人的bi?”
“戈殳,你说,想,还是不想。”
他跪了下来,却直接舔上了她的Yin户。
为奴首先,就不能表达自己的欲望。
主人的欲望是什么,他就服务于什么,他没有自我,rou体和灵魂都不属于他自己。
这便是奴隶。
他的骨头已经被一寸寸打断了,任何意义上的。他冷漠,但不是因为有任何一丝一毫的尊严,纯粹的因为丧失自我了,血rou同化在寒铁兵器中。
他被洞穿,刺穿,在铁水中皮rou消融——这就是戈殳。
“戈殳……嗯……”池晚轻轻唤他的名字,他吸吮得很仔细,她不由得还自己扯出玉势的柄端,一下一下的cao着自己,浊白的Jingye从她腿根淌下,戈殳也会去舔弄吞食掉。
“戈殳,舔快点……舔我小Yin上面那个点……快点……啊——”
她享受的浪叫出声,享受他带给她Yin蒂的快感,又似愉悦又似无辜的说:“戈殳把我舔高chao了……”
“腿软了……戈殳,把我抱回去吧,不想站着了。”
男人身上很干净,什么气味也没有。
也没有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