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出了、几道泛黄带腥的新鲜尿液……
「喂!玲,你在人家学校的司令台上尿失禁了ㄟ!怎幺办?」、「是、是的,
好丢脸……在(学校)司令台尿失禁的贱奴……已经……没资格再当人了……还
请……主人老公……给予贱奴处罚……」,纾解过脱序的尿意后,刚刚才崩溃的
柯姐、正处于全身无力的状态,勉强靠着frk拉住头发给抬起的脸庞,两
眼无神地冷视着自己和司令台上的一片狼藉。
而一再崩溃掉的自尊心和羞耻心,以及被性欲支配给埋葬掉的理智线,或许
就是造就出现在柯姐的另一面的最大原因。
「啊啊啊啊……主人老公……要坏掉了……贱奴的臭穴烂屄……要被你……
插到坏掉了……」,当然,属于育种母狗的s调教游戏,自然会与性结合作为
收场作结,也算回应着柯姐在肉体上、对frk的一种寄託和渴望。
而刚在司令台的墙壁上,扶着墙壁娇喘的柯姐,已经被frk戴上套子、
从后头狠狠抽插过她的屁眼和直肠肠道,并且还无耻地在流出肠子里的肠液、粪
汁之中,藉由撑开屁眼的肛交、得到了两次的高潮。
「……爽吗?玲……我的宝贝……今晚……刚刚(肛交)没射出来的精子,
就一起一次给你……你准备好了吗?玲……」、「喔……贱奴明白……贱奴的子
宫……准备好了……喔喔……明年……要再生宝宝、再当妈妈……喂母奶……啊~
咿咿~快被干坏掉了!射进来!我要……主人老公的精子……都进来……人家要
一起高潮……啊~」,最后,铺上了一大块野餐布后,躺在上头的frk和
柯姐,我们的交配体位、也转换到了传统的传教士体位作为结束。
而远方约莫一两百公尺处的玄关里,学校替代役住的房间、也终于看到灯光
暗下的一瞬间。
过没多久,声嘶力竭的柯姐、也在几个全身抽搐之中,用着半翻白眼、舌头
微吐的一脸丑态,迎接了frk赏赐给她、今晚发射进去她子宫深处里
的男人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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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射精完、过了几分钟,出力分开彼此、好从性交体位抽身的frk和柯
姐,则是下意识地牵起对方的手,慵懒地仰躺在野餐布上做休息;而这时候、f
rk放在带来的袋子旁的手机也响了,又会是谁打来的呢?鸡巴萱?庄静吟?
还是?又或者是今天晚上、才刚见过面的正牌女友的恩恩?
但frk没起身接手机,而是努力抬起了上半身、轻轻地给了一旁的柯
姐额头一个吻。
「爱你,宝贝!」,我说,这句话frk说的真心诚意;而柯姐也回以
一个轻吻在我的脸颊上之后,也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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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爬起身、把头埋进了frk的两股胯
下之间……
而这是frk给予每个奴宝贝的再教育-射精完、每一滴我留在肉棒
上的白色残精,都是她们主人老公没给完她们的爱,这也让奴宝贝们、看似口
吞舌舔地清理肉棒的低贱动作,却在她们的脑子里,变成了一种奴回应s主爱
意的意犹未尽。
「还会痛吗?屁股?腰?背?还有膝盖?」、「嗯,还好,让你擦过药、就
感觉不痛了!给!梳子!贱奴想要……主人老公帮忙人家梳头发……」,没穿衣
服,重新躺回野餐布上的我们,只能靠着从袋子里拿出的一小盏露营灯来看清楚
彼此。
而「面速力达姆」是我爱用的外用伤药-先用湿纸巾擦过伤口,再擦上了点
药膏,只见一身细红伤痕的柯姐,就又马上重新恢复成了一只温柔可人的……
「长发猫猫」。
是的,「长发猫猫」,这是小忆最近对她妈妈的新称呼;而像是呼应这个新
称呼,喜欢像只猫一样、把头枕在我的大腿上侧躺休息的柯姐,则递给了坐着的
frk一把木头梳子,并且示意要我帮她梳拢起她后背上、这一袭为我而留
了好几年的黑直长发。
「一件事问你,宝贝……」、「嗯?怎幺了?」、「听你说过……这几年,
你待在这(司令)台子上也好几次,什幺捐资兴学的热心家长表扬,还有什幺母
亲节班级模范母亲的颁奖……那幺,我想问你……」、「嗯?」、「哪一次在台
上的你,是你印象最深刻的一次?」、「喔?这个问题啊……」,这个看似突兀
的问题,想法发源却是f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