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许君盛爬了李七喜的床。
李七喜毫不意外,她在许君盛走进房间的时候就醒,她就是在黑暗中一动不动,静静地望着天花板,想要看看许君盛能闹出什么幺蛾子来,在用那样的眼神看过她之后。
果然,如许君盛这样满脑子都是Jingye的二百五能想出什么好来?李七喜对有那么一秒钟还对许君盛抱有期待的自己很是失望,这种失望在许君盛从衣摆下面握住了她的大nai的时候,累积到了极点。
“不愿意就推开,反正我肯定打不过你。”
许君盛发现李七喜醒了,在黑暗中发表声明,说这么怂的话,语气竟然英勇得跟个斗士似的。
李七喜有小情绪了,小个屁,李七喜情绪可大了。小样仗着我不敢把你往死里揍是吧?虽然我不能打死了你,但我今天也能让你晓得一下什么叫“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你踢我。”
就在李七喜打算活动一下有些发痒的双腿的时候,忽然听到许君盛这样说道。
或许是黑暗剥夺视觉,留给了太多的遐想空间,李七喜竟从许君盛简短的三个字里听出别样的委屈来。
“你踢我,当着亨瑞的面。”
这次就是实实在在的真委屈了,委屈得李七喜都想跟他解释,没有当着亨瑞的面,当时亨瑞出去了。
李七喜没有说出声,许君盛却好像知道她要说什么,孩子更委屈了,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你还想狡辩,你踢我,一点面子都不给我留,把我踢得那么痛,还想狡辩。”
李七喜就不说话了,她感觉许君盛把脸埋在她的肩窝里,一点凉凉的东西落在了那里的皮肤上。
许君盛哭了。
李七喜就在许君盛抽泣似的哽咽中,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别秀演技了,要Cao就Cao吧。”
许君盛刚刚把情绪酝酿得太饱满了,陡然听见李七喜服软了,还哑着嗓子,跟殉道者仰望圣母玛利亚一样虔诚:“喜哥你太凶了,把小君盛都吓软了,可以帮我把它舔硬吗?”
“……”她现在改变主意,决定还是让这个二百五见识一下“花儿为什么这样红”来得及吗?
李七喜没说话,但许君盛又在黑暗中准确感知到了李七喜的不高兴,于是他善解人意,他温柔体贴,他委屈巴巴,倒把李七喜衬托得了一个恶贯满盈的坏人:“不舔也没关系,没关系的,我不是很介意,喜哥。我就这样干吧,能麻烦你把腿张开一点,让小君盛进去吗?”
李七喜张开了腿。
“谢谢喜哥,你真是个好人。”这样说着,许君盛充满感激地亲了亲李七喜的面颊。
跟温柔小心的亲吻不同,许君盛提着早就胀硬的Yinjing,对准李七喜尚未shi润的Yin道凶狠地冲了进去。
李七喜痛得皱眉,她下意识想要推开许君盛,却被许君盛先一步八爪鱼似的抱住了:“好舒服,喜哥,腰上被你踢的伤好像立马就没有那么痛了呢。”
李七喜叹了一口气,放松了蜷缩的手脚,任由许君盛在身上驰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