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是个女人。
挺好看的女人。
这女人不光是眼睛鼻子嘴巴长得好看而已,她身体很匀称,行动很流畅,穿得很舒服,装饰恰到好处的值钱,让夜蛾看了忽然有点妒忌。
她打量了一下夜蛾,很无奈的对判官说:“有危险的先处理好再送给我们不是比较好嘛。”
“绳技毕竟比不上南团啊。”判官姿态特别客气,“然而这次毕竟先让她洗乾净了。”
“可以想像她原来是有多脏啊。”南团长又看了眼夜蛾,软声附和。
夜蛾觉得这话很腹黑,好像在暗地里寒碜自己,但是没有证据。
南团长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团绳子,开始绑夜蛾。夜蛾试图不配合,但是判官手里居然还有笔,居然一笔就给她点下来了。点的地方也很不讲究,往她喉管那儿戳。一戳上去夜蛾就闭过气去了,很识货,知道这笔尖再往里去半寸她大概就报销了,哪里还敢动弹。
判官就监场直到南团长把夜蛾绑完。绑完了之後夜蛾觉得自己就像个棕子,只等着人吃了。
毕竟这胸往前突、屁股朝后撅,连路都走不利索了,好像只有躺在床上等Cao的份了吧!
可是南团长还要夜蛾走路。夜蛾觉得这也太奴役人了!不能把人当性奴的同时还要人劳作啊!反正南团长的绳子绑得太紧,她就想装作血脉不通、走不了路算了。然而又有女人过来。
是很年轻的女人,拿着一个水罐,应该是来提水的。她穿着薄底的绳编凉鞋,飘飘洒洒的裙裾,行动间漏出结实光滑的大腿,丰硕的屁股在行动间一摇一晃,上面的腰肢又细又有力。ru房用两个托子顶起来,那ru头几乎翘在了领口外头。
夜蛾看得目瞪口呆。对於军社的公用女人,虽然早已闻名,不过真是闻名不如见面!
难怪有两个士兵就粘在她身后,接过了她手里的水瓶。其中一个年轻些的把她的一条腿抬起来。年长些的就先cao为敬,整根鸡巴一下子全捅进了她的花xue,然後就开始横冲直撞。
夜蛾惊了:原地就把一条腿抬这麽高。什麽样的柔软度啊!也没有多少亲亲抱抱扩张的前戏就直接把阳具顶进去,居然那张小嘴就直接全部吃进去了,也没有适应一下就狂轰猛干,真的不会流血的吗!
都说军社的男人们专业,其实作为军公用品的女人们……在夜蛾看来才是该死的难以企及的高度好吗!
“知道差距了吧?”南团长问。
夜蛾呆呆的点头,然後猛摇头:这种差距并不是她想要弥补的!
“那就走吧。”南团长牵起绳子。夜蛾被绳扣当场拉得打了个噎。气管被勒紧。缺氧让本来就劳累的她更加使不上力气。如果想吸到氧气就只能亦步亦趋跟着南团长。步子大了不行,绳子勒着花唇;步子太小不行,缺氧直接倒下享受窒息PLAY。只能扭着腰用一种介於走和跳之间的步伐跟着南团长,不大的nai子跟挺翘的屁股都一颠一颠的,样子一定是很好看的。路过的军人都投来赞赏的目光。
夜蛾开始认真的考虑死亡的可行性。
不过脖子被束紧进入缺氧状态之後她的思考能力就又受到了影响。
跌跌撞撞的她到了南营,看到之前在井边的军人们正抱着几个女人大干特干,嘴里说着什麽“Cao到你怀孕”之类的话,或者在射Jing的时候女人谄媚的尖叫“啊要被撑炸了!”或者阳具拔出去时xue口一时还合不上,汩汩的流着Jingye。女人就会用红色的Yin塞把Jingye塞在里头,甚至倒立着让Jingye流进子宫里受Jing。这个时候军人就会特别满足,抚摸着女人柔软的肚子,勉励说:“在这难得的暂时的和平时刻,尽量受孕成功,为军社增加有生力量啊!”
“有生力量来了。”南团长笑着把夜蛾踢在草垫上,“这个蛮女还请大家一起帮忙调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