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的感觉已经完全被快感所取代,前面 因剧痛而萎靡的分身也早已激动得立了起来,被强烈的快感刺激得顶端吐出几滴水珠,曹曦难耐地扭动着腰
燕二死死地盯着曹曦,想从他脸上看出一丝虚张声势的破绽;曹曦不甘示弱地回敬,眼中一片势在必得
“不知死活!”燕二难得地暴躁了,半是愤怒半是讶异,一下打掉曹曦手中的酒杯,把他打横抱起,快步走向床榻。
“我若说的是真的呢?”
话没明说,可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讽刺曹曦都弱不禁风了还精虫上脑,也不怕被自己弄死在床上。
眼里是燕二看不懂的小心翼翼和哀求。
“都说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我救了你的命,你要怎么报答我?”
燕二的第二根手指适时地加了进来,两指并拢在后庭里进出,不再是浅浅的轻插,而是快速地在里面抠挖深入,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深。
对面的人没有出声,松开了他的手,往后退开一步。
“哈..哈..”曹曦瞬间溃不成军,被插入的快感激得他差点就射了出来,还没等他稳定好心神,燕二狂风暴雨的侵袭就接踵而至。
一股清凉的感觉从燕二的指尖传来,随着手指拨开入口进入后庭,身后的钝痛逐渐被取代,异样而又愉悦的感觉在手指经过的地方窜升,酥麻熨帖还带着点儿别样的痒意。
说完,似挑衅似渴慕地直勾勾看着燕二。
燕二是一个刺客,素来冷静,很久没人让他的情绪如此不受控制了,偏偏这个人还是自己的恩人,自己没法动手结果了他。
还从没人敢这样打自己的主意,而且还是个男人。燕二倒不是对南风有什么看法,他只是觉得曹曦把这种主意打到他身上实在是不知死活,一边打量曹曦一边凉凉开口
曹曦的身体从未体验过这种感觉,满足的同时又总有些不满足,总想要再多些再深些。
无尽的快感如熊熊烈火,灼烧着曹曦的身体和理智,他感觉自己就像只扑火的飞蛾,明知前方可能万劫不复,却依然贪婪不知足地极尽渴求
咫尺天涯,这小小的一步对曹曦来说何止千万。他的心里一片悲凉,下定了某种决心,闭上眼掩过眼中的痛楚,而后定定地看着对面的人,杨唇道:
“嗯..啊..进来..你进来”
“嘶..疼..”没有丝毫的润滑,性器就这样突然的闯入,后庭像是被撕裂开来,剧烈的疼痛让曹曦直冒冷汗,想要把带来这一切痛苦的源头从身体里驱逐出去,可又舍不得。
燕二像是没听到曹曦的话,不止没轻一些,反而加快了动作和力道,性器如狼似虎般一下接着一下凶猛地破开入口的防守,狠狠地贯进曹曦的隐秘,硕大的龟头一次次重重地撞击着里面的媚肉,把灼人的坚硬带到更深的地方。
”曹曦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人。
“世子这副身子,就不怕在下一个不小心,让世子成了风流鬼?”
面前的人不动如山:“你想要什么?”
“你许我一夜欢好,我予你两不相欠。”
那人愣了一下,明显不把他的话当真:“世子如有差遣,燕二自当竭力。还望世子莫要愚弄燕二。”
这场情事的另一方也不好受。曹曦的那里又干又涩,夹得燕二动弹不得,四周的肠壁紧紧缠裹住半截闯入的性器,进不去又出不来,进退维谷。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暴虐的情绪在心里滋长。很好,你不是求欢吗?你不是想要我要你吗?
曹曦晒然一笑,勾起唇:“以身相许,可好?”
他试着抽送了两下,除了钝痛没有丝毫的快感,曹曦更是不由自主地流出了两行清泪。
曹曦一脸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一派道貌岸然“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燕二粗暴地撕开曹曦的衣衫,解开自己的裤带,抽出因暴怒而挺立的昂扬,分开曹曦的双腿,狠狠插了进去。
只有这一夜而已,他们两人只能有这一夜。他想把自己交给这个人,哪怕只有这一晚。曹曦脸色发白,强忍着身后的不适,咬紧牙关
“嗯..啊..你轻些..好深”
燕二从善如流,用昂扬换下手指,提枪上马,埋进曹曦深处。
有何不可!
燕二的怒火一下子就奇迹般地熄了下去,他没有说话,从衣襟里掏出一个墨白瓷瓶,扒开瓶塞把里面的东西倒在了曹曦后庭那里,然后伸出一根手指在入口的地方轻轻研磨。
“别走。你别走。”
“但求春风一度。”
“世子当真?”
曹曦的肠道慢慢适应了指尖的侵犯,皱褶里开始泌水丝丝粘腻的水液,渐渐越积越多,随着手指的抽插被一点点带出体外,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
“你..你轻一点”
燕二皱着眉,慢慢从曹曦身体里退了出来。曹曦见状白了一张脸,两腿勾住他的腰,浑身颤抖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