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亲自哺乳,酷夏里,他胸口涨奶,还闷热着,属实羡慕皇后那套。他一贯不是皇后那种风格的宦官,自然没想到宦官可以这么凉爽的穿着,暗自记下皇后的穿搭,当天晚上回了王府,就让绣房工仆用上好的料子,给自己赶制出来好几套。
于是第二天散朝后,帝后书房里,首相,次辅,还有其他简在帝心的男官们,就有些坐不住了,皇后穿的清凉,好歹坐在上首,控制眼睛避开,还能不刺激自己,江玉之这个怀孕都看不出几分母性的凶宦官,怎么也纱衣配抹胸,关键他一对胸脯比皇后还饱满,周身还有一股萦绕的奶香,顿时让几个老古董红了脸,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住指着鼻子控诉江玉之。
“江王妃,您是亲王妃,虽说入了内阁,可您却是进了玉碟的皇家媳妇,您这样露胳膊露肚子的,置皇家颜面于何地?成何体统???”
江玉之眼皮都没眨,他现在一身清凉,只管自己痛快了,也不慌,毕竟带头这么穿的是皇后,他只管等老古董说的太过分,就把皇后也拉下水。
可没等他拉皇后,皇后自己就站了出来。
“怎么了?玉之哥哥不是跟我一样的款式吗?不过是外袍轻薄了些,并没有不合礼制的地方?臣妾入夏以来,非正式场合,一直如此穿着,陛下,臣妾这一身,有什么不妥吗?”
皇帝自己也喜欢皇后的这身打扮,虽然主要是午休时方便他脱,划掉,但就算不喜欢,老婆喜欢的事,他能反对吗?能吗?那必然只能支持嘛。
“朕看没什么不妥,怕是爱卿太多虑了,皇后和王妃的穿着是他们后宫的事,爱卿还是把心思多用在朝政上吧,先前报来的呈报还没商议完,方海的台风还没完,如今帝国不缺那几个银子,派一个旗舰师去,能救多少船回来是多少,告诉户部,免了方海这两月的徭役杂赋”
于是在皇帝站在皇后这边后,内命妇们就获得夏天穿纱衣内着抹胸和薄裙的权力,一时间从皇后开端,从上到下,阉人们纷纷学起这一穿搭起来,甚至被好事者拍到皇后带一干凉爽内命妇去敬老院照顾老人的照片,一路把这一时尚从帝国火到国外。
江玉之也不在乎这个,更没管这些,他只知道自己除了早朝严实些,平日里很要好受多了,早上他上朝把儿子带进宫,交给宫人抱去后殿照顾,下了朝,更衣的时候,他正好在穿抹胸前,抱着儿子喂一次奶,他儿子长的快,又用力的很,他两颗乳头都被吸破了,每次被儿子咬在嘴里,都疼的不得了,抽着气给儿子喂完奶,忍着疼穿上抹胸,套上纱衣去议事,处理完政事,用午餐前,他再也不用层层脱礼服,解开纱衣和抹胸,就能直接抱着儿子,喂一顿奶了。
当然对内命妇来说这套穿搭方便而舒适,对帝国底层的阉人们来说,这更是套时尚靓丽的服饰。十二楼和教坊有学有样,发展出更性感诱人的款式,助长了彼此的营业额。
但却引出了一个帝国法学史上颇具争议,却被帝后一锤定音的案子。
十二楼的阉妓们,是有一定自由的,他们晚上营业,白日里歇了客,还是会结伴而行,到帝都的其他商业区和区域,消费或者拜访朋友。十二楼的一位年轻的阉妓,和他同楼的阉妓们结伴出门逛街,前脚刚进后街巷子,后脚就被一群纨绔围了起来,阉妓们对视一眼,努力躲开纨绔,其他阉妓可能被纨绔故意放跑,就那位刚成年一年多的,年轻阉妓,被那五个公子哥给围住了。
阉妓们本想好好商量的离开,却不想公子哥们让保镖把阉妓们一顿毒打,扔到墙角哀嚎,被围起来的阉妓,花名小葫芦,也没好到哪去,他的纱衣早被公子哥们扯烂了,抹胸拼命护着,也崩了两颗扣子,公子哥们不管大庭广众,一拥而上,当着路人的面,把小葫芦的衣裙撕烂,按住他的手脚,不顾他的求饶,在他痛苦的哀嚎里,狠狠的强暴他,轮奸他,把他折腾的不成人型,才把他扔到阉妓身边,大摇大摆的离去。
阉妓们抬着脱了肛的小葫芦,奋力回了十二楼,小葫芦被送进医院时,就不太行了,医生努力抢救他,也没能挽救他年轻的生命,管理处一边得知这事,一边就联系了治安局调查,查出五个公子哥的身份,还没说什么,五个公子哥的家里,就扔出一笔款子,派管家上门,说是嫖资,威逼管理处收下。管理处也不软弱,一级一级往上报,一直报到皇后案头,终于炸开了锅。
皇后生平第一次动用凤印处置人,下旨拘捕五个公子哥,禁军出动,把人从豪院里揪出来,直接关进了刑部大牢。也不指派判官,点了翰林院直接按强奸杀人的重罪,写下斩立决的文书,就要发往刑部执行。
只是禁军去五个世家家里抓人的时候,首辅和几位尚书就没坐住,亲自截了文书,递了牌子,要去拜见皇后。
皇后打发四人坐下,首辅就直接说明来意
“臣听闻皇后娘娘动了气,牵动了刑部和翰林院,不知娘娘所谓何事,特来问一问”
“确实是件罪大恶极的事,本宫已经下旨处置了,首辅大人不必放在心上”
“娘娘是断了那几个不懂事的小畜生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