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的身体紧压在桌上,一个女仆狠狠将裤子扯
下,赤木的下体再度难看的暴露在女仆们面前。
女仆们就好像例行公事一样的将赤木的双腿掰开,让阴茎垂直的在空中垂下,
一个女仆握住瘫软的阴茎用力而高速的搓揉,赤木立刻发出低沉的呻吟。
「很痛吗?对不起呢,我家的女仆好像不太会拿捏力量,可能下手重了一点
呢。」鹰巢嘲笑着说,赤木距离之前的射精不过十余分钟,赤木的身体还没有恢
复状态,女仆在了解这一点的状况下,还是在鹰巢的授意下刻意选用让男人特别
难受的强制榨精手法强奸赤木,让一旁看着的安冈和仰木于心不忍。
「咕咕……」赤木咬紧牙关,女仆调整阴茎的角度,少量的白浊液体从她眼
前滴落到手中的试管。
「次射精完成,总共5。」
「会死喔,赤木,继续这样被我这样~自摸的话,会射到死喔。」看见赤木
强忍着痛苦的表情,鹰巢露出欣喜的笑声,手指头画过赤木的背上挑逗着,射精
的痛苦感跟倍女性逗弄的酥麻感形成扭曲的快感刺激着赤木的身体。
即使是射精了,女仆的高速手交还是没有停止,赤木可以感觉到女仆们无情
的压着自己身体并持续的强迫从自己的身体中榨出液体来,阴茎已经不断发疼、
一点射精的感觉也没有,但是还是持续的被榨取中。
「好可怜呢,明明已经射不出来了,但是还是持续的被可爱的女仆榨精,这
也没办法呢,因为是人家满贯自摸吗,你非得要射两次不可。」鹰巢刻意指示女
仆不要使用任何让男人愉悦的技巧,让赤木在这最难熬的时光中无法得到任何的
快感,留下的只有无止尽的痛处。
「第二次射精完成,总共8。」女仆将第六跟试管放入冷藏箱中,同
时其他的女仆放开赤木的身体,让赤木倒在桌上喘气。
「那幺我们开始南四局吧,这一局结束后我会取得首位,就可以彻底将你榨
乾。」鹰巢走回位置上摩擦着双手「我会亲手把你身体的最后一滴给榨出来,好
好期待着吧。」
「不,鹰巢。」赤木爬了起来「只有几千点的差距,很快就能开始了,毁灭
你的序曲。」
「还在逞强,年轻人就是这样不知死活,所以才最有活力、最可爱了呢。」
鹰巢露出不屑的狂笑。
南四局开始,赤木虽然处于极为劣势的状况,但是还能紧紧的追赶在鹰巢后
面。最后,终于让鹰巢面临了手上的五筒是否该打出的困境。
「没办法,让铃木探路吧。」鹰巢向铃木使了眼色,与鹰巢默契最深的铃木
马上会意,将手中的五筒打了出来。
赤木可以和这五筒,姑且先保住连庄,但是赤木没有这幺做。
「很好,表示他没听五筒。」鹰巢确信了自己的胜利,在下一巡打出了手中
的五筒。
「荣,直击39,逆转。」在这一瞬间,赤木倒牌,在半庄中逆转
胜利。
「不可能,为什幺能放弃铃木的五筒,专注瞄准我的手牌?」鹰巢一时之间
失去了正常的思考能力。
实际上,在大多数牌都是透明牌的鹰巢麻将中,一个麻将高手要做到这件事
情相当容易,这一点鹰巢也很清楚,不应该如此简单的放枪。
这一切,都是赤木的恶魔策略导致的结果。
在东一二局时,赤木就已经为这场南四的胜利下好布局。
虽然鹰巢对狂妄的赤木感到愤怒,但是在政治界打转多年的他,知道不可以
小看任何一个看似愚昧的人,因此在对局开始时,他非常仔细的观察赤木的牌路。
但是,在东一局东二局中,赤木没有展现任何的才气,打着畏缩而平凡的麻
将。这在鹰巢的心中,植入了赤木只是个二流男性雀士的错误印象。而这个错误
印象,在南四局开花结果。
二流的雀士面对随时可能被榨死的鹰巢麻将时,必然会在关键时刻选择最安
全的打法,有了刻板印象的鹰巢,自然会误认为赤木会抢先和铃木的五筒。但事
实是,赤木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恶魔雀士,打从一开始他瞄准的便是鹰巢手中的
五筒!
结果,鹰巢悔恨的五筒放枪!使得半庄结束时,赤木得到首位,在这半
庄中从鹰巢手中抢下了525万元。
「原来如此,这小鬼还有点才气吗?」女仆们将一大叠的纸钞运送到赤木一
旁的桌上,让鹰巢的心中有些不悦「不过没用的,你那种程度的才气,是战不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