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之后,隋源就没再产过乳,偶尔玩得狠了,才会流出一点淅淅沥沥的奶水。
施谦把乳头含在嘴里吸吮了好一会也只吸出一点奶味,迟迟没有乳汁流出来。他吐出被含咬得红艳硬挺的乳头,啧了一声,从旁边拿过吸奶器扣在隋源的乳头上。
隋源闷哼一声,身体抖了一下。
施谦抬头,吻住他的双唇,将口中的一点零星奶味渡到隋源口中,大手伸到隋源身下,抱住他的臀肉揉捏,调笑道:“你的奶好甜。”
隋源脸涨红,想骂人,嘴却又被堵住,只能默默在心里恼火。
施谦一边就着亲吻的姿势,一边玩弄着隋源的骚穴,指尖轻轻刺入穴口,穴口的湿滑嫩肉便紧紧咬住他的指尖往里吸,隋源身前的肉棒也颤巍巍的抬起头,他扭动着身体,在施谦身下喘息,手指显然无法让被粗大的肉棒肏干过的骚穴满足。
施谦抽出手指,指尖还带着一缕精液。这是他刚才在酒吧的时候留在隋源身体里的。
失去了手指的骚穴饥渴得更为厉害,隋源闷哼着,淫声不断。
施谦牵过他的手,放到胯下,他那粗大的鸡巴已经完全硬了起来,他含笑问道:“想不想要大鸡巴肏你的骚穴?”
隋源狠狠瞪了施谦一眼,然而眼里含着泪水,看起来更像是娇嗔,他嘴上也是哼哼唧唧的淫叫,说不出拒绝的话。
施谦再次把手指插了进去,隋源立刻扭动着大肉臀,淫荡的骚穴则频繁的收缩起来,试图吞下更多。
施谦啧了一声, 道:“真骚。”顿了一会他才眯眼道:“不管是谁,只要有根大鸡巴都能把你肏爽对吧?”
隋源听出施谦话语中的危险语气,心头一颤,才明白施谦是要秋后算账,他闭上眼,沉默不答。
施谦却没有放过他的意思,手指在骚穴里不断扣挖着骚穴里的嫩肉,骚穴被他玩弄湿漉漉的,紧紧吸吮着手指。
隋源受不了这刺激,忍不住想要并拢双腿,施谦强硬的掰开他的膝盖,把骚穴全部露在灯光之下,用手指快速地肏干起隋源的骚穴来。隋源被手指肏得脸颊绯红,喘息不止,骚穴也热情的收缩着,好像在回应着手指的肏干。
施谦却猛地抽出手指,大股湿热滑腻的淫液伴随着精液涌出,将沙发打湿。
施谦紧紧盯着骚穴,重复道:“真骚。”
下一秒,施谦架起隋源的双腿,手臂勾着腘窝,流着腺液的龟头顶在穴口,直挺挺的对准了骚穴,阴茎涨得通红。
隋源情不自禁的抬起腰,闷声淫哼着,试图吃下着狰狞的火热肉棒。
施谦拉过他的手,覆在柱身上,“好好记住它的样子。”
隋源手心贴着施谦那根粗大得可怕的鸡巴,施谦的鸡巴很直很挺,颜色意外的漂亮,粉中带白,模样也笔挺,好像一杆标枪,上面遍布着虬结的青筋,看起来又有些可怖,握在手心的时候甚至能感受那澎湃的力量。
施谦一点一点挺动着腰把鸡巴送入骚穴深处,好像是要让隋源好好记住他鸡巴的模样。
隋源扭动着腰,嘴巴越张越大,浑身都泛起了红潮,他甚至忍不住发起抖来,仿佛被那火热的鸡巴烫到了一样。
还剩最后一点就要全根没入,施谦大腿的肌肉虬结,他掐着隋源的腰,猛的往上一顶。
“唔——!”
隋源仰起头,眼睛瞬间睁大,蒙上一层泪水,湿漉漉的双唇也随之张开,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
施谦的鸡巴实在过于巨大,即使常常被他肏干,但每次整根没入的时候他都会忍不住产生真的会被肏穿的恐惧感,骚穴也因为这恐惧,不由自主的夹紧,更为急迫的挤压着肏入深处的肉棒。
施谦却是爽得皱起了眉头,按住隋源的腰狠狠肏干起来,并且越插越狠,越插越深,直肏得隋源尖叫不止,浑身颤抖,就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身前的鸡巴也在这样高频率的肏干下跟着甩动起来,微张的马眼也因快感不断流出腺液。
骚心不断被施谦龟头大力撞击,几乎没有停歇的时候。隋源张大嘴,在这样汹涌的快感下,胸前的涨乳感也越发强烈起来,尤其是乳头还被吸乳器吸着。
他摇着头,想去揪掉吸乳器,然而对施谦的恐惧让他不敢伸手,只好噙着泪看着施谦,一边被干一边崩溃抽泣:“拔掉,快拔掉!!”
施谦的手刚触碰到隋源因为涨奶而发硬肿胀的胸脯,隋源便尖叫起来,抽泣声越发止不住了。他刚拔下吸乳器,隋源便再也忍不住的揉捏自己涨到发音的胸,瞬间,两股香甜的奶汁射了出来,浇了施谦满脸。
涨奶的痛楚刚得到缓解,隋源却又跌入产乳的崩溃情绪之中,他哭得越发厉害,身体都跟着抽搐起来,身前的肉棒也在这样强烈的双重刺激下射了出来,射精的快感也让骚穴也忍不住夹紧收缩。
施谦舔了舔流到嘴边的奶汁,太阳穴嗡嗡作响,隋源夹得实在太紧,他把肉棒拔了出来,只留个龟头在里面,然后捏开隋源的两瓣臀肉,腰往前一挺,整根鸡巴狠狠肏入骚穴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