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姑大概是感觉到巨蟒从手中挣脱,她睁开眼,看到爷爷坐起来,就蜷起腿并大大的分开,就像打开的两扇大门,等待着客人的光临。
「爹!咱们有些日子没做了,您慢点。您那个实在太大了!」大姑温柔而又恳求地说。
爷爷听了,饶有兴趣的说,「我干了什么啊?大闺女?」
爷爷听了,呵呵的傻笑,「原来你真的没睡啊!那你怎么没有告诉你妈啊?」
「母亲还说,她会越来越老,我会一天天长大的。爹要是有什么不规矩的,就忍忍。毕竟我们母女最无助的时候收留了我们。」
大姑转身平躺着,闭着眼睛。这样更加方便爷爷玩弄她的乳房。揉一会这边的,再揉一会儿另一边的。两只乳房被揉捏的竟有些发红。
云雾中探入一只苍老满布皱纹的手,摸上大姑的乳房。这只手从下托起下垂的乳房,将它攥在手里。拿捏着,把玩着。乳房在那只手里变换着各种形状。手用力时,乳房从指缝中溢出,倒像是乳房要将这只手吞噬一般。
「多亏了爹收留我们母女俩。要不然,说不定我们娘俩早饿死了。」,大姑转过头来说,「不过,爹说起结婚那天晚上。你们等我睡着了,才开始洞房。其实我没睡。」
「爹要是对我们好,那是我们的福气,要是不好也是应该的。后爹和亲爹不一样。要是对我不好,不要怨恨,要努力讨好,毕竟人心是肉长的,会对我们好起来的。」
大姑张开双腿,擦拭着胯部。等了一会儿,说,「还记得你们做完,我妈下地去洗的时候,你干了什么?」
「又不是第一次做了,我知道的。闺女孝顺,爹也是心疼我大闺女的,放心吧。」,说着,爷爷一手一个搬起大姑的腿,扛在自己的肩上。
「干了什么?你忘了?」大姑停下擦洗身子,回头,拧着眉毛,瞪了爷爷一样,「你伸进我的裤子里,就往里面摸。还把裤子拉下来,亲我那里。」
只可惜,大姑腿叉开的方向和我目光的方向是相同的,什么也看不见,有些可惜了。
这期间,大姑一直闭着眼睛。偶尔眼睫毛不自然的颤动一下。呼吸产生的胸口起伏越来越明显。渐渐地似乎鼻子已经无法满足呼吸的需求,大姑张开嘴喘息起来。
倒水回来的大姑,也上炕躺着,和爷爷面对面。拿起火柴给爷爷点上烟。爷爷吧嗒吧嗒的抽起来。
爷爷刻意深吸了一口,由下而上的将烟雾喷在大姑身上。顿时,大姑身上云雾缭绕,宛如仙女一般。
爷爷双手扶着大姑的腰,蜷
大姑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抬起头,似乎是在望着院子里的鸡鸭。「你们要结婚的时候,妈就对我说了好多。爹没有结过婚,而妈呢是二婚,而且是死了丈夫,被婆家赶出来的扫把星。爹能要我们就已经不易了。」
「去!和你已经有点过了,但起码不是我亲生的。我自己亲生的怎么能下得了手。还不如让我把下面切了呢!」爷爷有些不好意思的躺回来。又装了一袋烟。
这让我想起我的爸爸,他应该是得到了爷爷的遗传。而老叔怎么就那么小呢?没能得到这样的优点,可惜呀。
爷爷的这一袋烟抽的很慢,但还是在揉奶的过程中抽完了。爷爷把烟袋锅子放在窗台上,坐起来,将嘴里的烟气吹到大姑神秘的胯间。顿时,那里云雾缭绕,当真神秘起来。
「你和你妈还真像。你这后背和你妈结婚当晚背着我脱下衣服时一模一样。」
爷爷有些入迷的看着大姑的背影,看了好久。然后又说:「那时候,也没现在这么多的屋,就一间房。结婚当天咱们三口人,就挤在一个床上。」
大姑缓慢的撸动着爷爷的阴茎。一会儿,阴茎上的血管渐渐清晰起来。如一条条蚯蚓盘踞在上面。感觉爷爷黝黑的阴茎比刚才更硬了。只是这硬度和我爸爸是没法比了,毕竟是老了。
不知什么时候,大姑的手已经抓住爷爷的阴茎。而此时爷爷的阴茎,在大姑手里,完全的勃起了。龟头紫红的吓人,如小伞般。龟头中间的小嘴,大大的张开着,似乎饥渴着等待水的滋润。
「闺女真懂事!」,爷爷说着,翻身坐在大姑的腿间。凶悍的阴茎也消失在峡谷中。
爷爷的手掌离开乳房,换做拇指、食指和中指三个手指拿捏着乳头。一会儿像把玩着豆子,让乳头在手指间扭动着。一会儿手指夹着乳头,将整个乳房提起。一会儿食指和中指夹着乳头,拇指在乳头上搓弄着。
「没有我不也一样吗?爹除了我,不是还有两个闺女吗?」大姑好像是洗完了,端起盆准备出去倒水。冲着爷爷坏笑。
「哦?」爷爷似乎来了兴致,「那时候,你没睡着?」
爷爷叹了口气说,「你妈她呀!想多了!我哪有看不起你们娘俩。我呢,也就是脾气不好点。有时候,吼你妈两句。要知道她走的那么早,就——哎!」爷爷的一袋烟抽没了,坐到炕沿,烟袋锅在炕沿上敲打着,磕掉烟灰。「幸亏有你。要不然,这些年,我都不知道怎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