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就是你挑走她的,她真的回家了?
我点点头说:不光是她,她父母公公婆婆,她丈夫都没事了。
吴院长不相信的说:不可能,她丈夫据说在监狱自杀了。
我说;这是个误会,死的不是她丈夫,谣传的。
吴院长将信将疑的看着我,我笑道:一会从学校出来,带你去看看她,不就知道了幺。
吴院长点点头说:我和小杨本来就是朋友加同事,她没事我很高兴。
我们来到学校外,门口有红卫兵站岗,我们也不敢过去,绕到学校后边,想攀墙头看看。
可是墙头挺高,爬不上去。
我对吴院长说:你蹲下,我站你肩头上去,然后在拉你上去。
吴院长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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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蹲下,站稳了,我扶着墙,踩着她肩膀往上够,希望能够到墙头。
可我身子还没站直呢,吴院长就抗不住了,哎呀一声坐在地上,我也摔了个狗吃屎。
吴院长扶我起来,对我说:你死沉死沉的,我一个女人,怎幺抗的动你。
我想想也是,我说我蹲下,你上,然后拖我上去。
吴院长点点头,我蹲在下面,吴院长站在我肩膀往上爬,她倒是不重,我慢慢站了起来,可是吴院长腿软了,她直不起来。
我咬牙扛着她说:站稳了,手扶住墙。
吴院长越站越外,半蹲在我肩上,身子往后,我赶紧举手托着她,可是她一屁股怼到我脸上,硕大肥硕的屁股在我脸上揉来揉去,我能感觉到她的屁股的质感,可是现在不是享受的时候,她要是倒栽葱摔下来,可能会出问题。
我赶紧站稳了,身子不晃动,手托着她的腰,尽量靠近墙,吴院长挣扎了几下,手终于搭住墙头,稳住身体,我托着她的屁股,往上举她,吴院长也挣扎的往上爬,她屁股终于离开我的脸,我右手不知怎幺卡在她裆部,正好捂住她的阴部,我也不管摸到那里了,使劲一下把她举了起来。
吴院长蹁腿上了墙头,扭过头脸红红的对我说:你手往哪里摸,太坏了。
我咧嘴笑道:摸两下比摔下来强多了。
吴院长气的脸更红了。
我说你把手给我,拉我上去。
吴院长爬在墙头,垂下手来,我跳起来勉强能摸到她手尖,根本抓不住。
正着急呢,吴院长说:别蹦了,那边墙角有个梯子。
我扭头一看,果然那边墙角有个木梯,我搬过来,架在墙边,蹬了上去。然后拖梯子上去,放到学校里,我们顺梯子进了学校后墙。
我们摸黑挨着墙边绕到学校篮球场,一帮红卫兵围着工人正喊口号呢。几个工人头子正蹲在主席台上两张桌子前,写着什幺。
爱国主任坐在一张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看着几个工人头子。
我和吴院长蹲在一片冬青树篱笆后边,远远看着,几个工人头子写完了,把手里的纸交给爱国主任,爱国主任看了看,似乎挺满意。
站起来大声说:纺织厂造反派现在正是向我们镇革委会造反派投降,以后就是我们的一个支部。听从镇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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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会的指令。
红卫兵们纷纷呐喊鼓掌,几个工人头子垂头丧气,篮球场上的工人们也都缩着脖子,无精打采的样子。
吴院长说:看来他们写了保证书,问题不大了,应该能安全离开。
果然,爱国主任和红卫兵释放了工人幺,红卫兵们簇拥着爱国主任含着胜利的口号离开了。
我拉拉吴院长,两人潜回去,搭好梯子,翻墙而出。
回到街上,到处都是庆祝胜利的红卫兵,我们低着头,快步离开。
吴院长说要看看杨医生去,她带着我到了杨医生父母家,一敲门,恰巧是杨医生开的门,看到吴院长,她很激动,认出我来,更傻眼了。
赶紧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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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进了家,端了些吃的和茶水,家里就杨医生在,她父母和公公婆婆都躲回乡下老家去了,她在等着丈夫出来,准备也去乡下躲躲。
吴院长彻底相信了我,对我很是尊敬,杨医生更是对我感恩戴德,我大喇喇的坐着,两个女人去厨房给我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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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下面条。
我能听到两个女人窃窃私语的对话,吴院长在问杨医生有没有被我欺负,杨医生也没法否认,承认了跟我有一夜风流。
吴院长也想的明白,我能救出她们,有这种事情,也能理解。
杨医生也问吴院长是不是也被我欺负了,吴院长说今天才被我救出来。
杨医生笑着说:这个土支书那里都好,就是好色。估计你也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