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了。
现在穿给我看。
我坐在床边,胡玉儿站在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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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红的旗袍勾勒出她的身材,天天看那些村妇,猛然身边来了这幺个异类,看的我心里痒痒的。
我伸手搂着她,手探进旗袍乱摸。
胡玉儿娇滴滴的说;支书,好看不?
我使劲点头说;好看,好看,不过你可不能穿出去。
胡玉儿说;当然,我直穿给我男人看。
我问她:你还藏啥宝贝了?
胡玉儿说:你是我男人了,我告诉你,我和我娘还藏了些瓶瓶罐罐。
我撇嘴说:瓶瓶罐罐我家贫农都有,你们藏那个有屁用。
胡玉儿低声说:那都是古董,元代,清代的,任一件解放前都能换好些亩地。不过现在拿出来真不值钱。所以还是先藏着,等以后,日子真的好了,那东西就值钱了。
我点点头。
胡玉儿趴在我怀里,扭着身子,撒娇的说:好弟弟,在来一次呗,在来一次……
我鸡巴还硬不起来,胡玉儿不高兴的说:你不来,我尿尿啦。说着又从床下掏出那个脸盆,我一下想起她的大白屁股,鸡巴宛如重生一般,竖了起来,我翻身下床,按倒了她,撩起她旗袍的后摆,露出屁股,扶着鸡巴,捅将进去,狠狠的抽插起来。
我贪恋胡玉儿的身子。每天跟她都是从傍晚一直弄到天亮,打着哈欠带着村民下地。
老瞎子知道地主婆身子也不好,也给她弄些药吃着。
我每天只干半天地里的公活,半天让大家伺候家里的自留地,老曹爱打猎,天天弄干步枪往山里钻,只要有收获,大家都有点荤腥,老李也给他计工分。
胡玉儿的肚子就像气球一样被吹了起来,地主婆也乐疯了,她身子好了很多,脸上有些光泽了,腿脚也不哆嗦了。知道要当外婆了,地主婆让我们分房睡,她拿着菜刀守着闺女,不让我碰,我每天馋的要死,可地主婆就是不让闺女跟我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