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
顾渊倚在门边微微地笑着,看向床榻上滚成一团的两条人影,走进屋子里扯了张椅子坐在床边,饶有兴味地看着跪伏在床上发抖的两人。
上头那人仿佛是吓呆了,嘴唇颤颤地哆嗦了半天连半个字都没说出来。倒是被压在身下那个,二十一二岁的模样,虽是面色惨白,却终于在抖了小半晌后像是爆发了一股力量似的,连滚带爬地从床上冲下来,伏在顾渊脚边认错求饶:“主人,主人,奴隶糊涂了,奴隶犯下大错,求主人狠狠地责罚奴隶,求主人……”男人瞥他一眼,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靠在椅子里,毫不留情地打断他:“我方才说继续,想来你二人是没听见。若说这人不懂规矩,静澜,你也不懂?”那被唤作静澜的小奴隶霎时噤了声,低低抽泣一声,应了“是”,便又爬回床上,面对男人跪好,两手扶着另一人已经吓得软垂的Yinjing想要送入体内。只是两人都已吓得如惊弓之鸟一般,哪里能进行的顺利。顾渊面上始终带着淡淡的笑,床上那人却撑不住了,Yinjing一个抽搐,腥臭的尿ye缓缓流了出来。静澜也已是眼泪不要钱似的淌了满脸,再次瑟缩着爬到男人脚边哭道:“奴隶真的不敢了,奴隶知错了……主人,求您责罚……”顾渊轻哼一声,面容也冷冽下来,站起身狠狠一脚踢在奴隶浑圆的屁股上,一股粘腻的白浊从奴隶股间缓缓流淌出来。
“脏了身子不提,连助兴节目都表演不好,”顾渊漫不经心地踩住奴隶光洁的脊背,“留着你有什么用?”静澜呜呜地抽泣着,柔顺又可怜。他着实无法可辩,只能哆哆嗦嗦地祈求主人的恩赐。男人看他半晌,不知想到了什么,笑意又渐渐浮回面上,唤了人道:“先留他几日,关到水牢去好好净净身子。”
水牢里长年不见天日,静澜方被推搡着丢到地上,便被浓烈的chaoshi气味呛得直打喷嚏。狱卒粗暴地将人扯了起来,一双手掐住细腻的腰窝,目光含着毫不掩饰的yIn邪在柔嫩的肌肤上游走。静澜畏惧地抖了两抖,又苦于担着重罪不敢在这时候闹起来被顾渊知道,只能呜咽着低声恳求:“别……求您……”那狱卒哪里肯听,手指早轻车熟路地摸向他后xue。静澜细微的挣扎被完全地压制住了,倒是押他过来那人笑起来:“先生还没发落他呢,别的倒也罢了,想上他怕是急不得。”那狱卒便嘟囔着骂了一声,不甘不愿地拖着静澜步下阶去,三两下将人捆在池中一个圆盘状的木架上。池中此刻虽是没水,但那木架整个泛着chao气,显然是长年浸在水中泡着的。架子上不少尖锐的小刺戳弄着奴隶敏感的躯体,静澜极不舒服地挣扎着动了动。那狱卒见了,哼笑一声,猝不及防地拉下开关,水流顿时从四面八方直打到静澜身上。
那水压是极大的,况且静澜四肢敞开着,胸口、Yin囊等极度敏感之处也难逃这等折磨,不多时便疼的眼泪汪汪。所幸水位上升的很快,不大会便没过了腰部,停了下来。只是还未等静澜喘上一口气,那圆盘便猛的旋转起来,将人大头朝下牢牢束缚在水中,只留下两条因窒息而绷直的长腿微微颤抖着露在外头。奴隶在水下无力地挣扎着,仿佛马上就要死过去的时候才再次被圆盘带回水面之上。他急促地喘息着,不停地咳出方才呛进去的水,却不料这呼吸的机会只有短短几秒,他便再次被扎入水中去了。只是这一次,狱卒敏锐地发现,这奴隶那不知廉耻的Yinjing竟在极度的恐惧和痛苦中悄然挺立起来。他舔了舔嘴唇——虽然不能碰,但这几日想来也不会缺了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