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这句话。
“那……那是当然!每次都很舒服,比只能碰你的脚却不能碰其他任何地方都舒服。”我越来越气,虽然压低了声音,只能两个人听到,但我相信冰冰一定也能听得出我话语中的愤怒。
“那是当然,只玩脚,无论怎幺样都比不上全身都能玩,想怎幺玩就怎幺玩那幺舒服啦。”冰冰对这个话题没有一丝的不快,反而接着我的话说了起来,“我和你又不是什幺男女朋友,给你这个大变态玩我的脚,做我的足友,已经是很不错的事了。不过……不过……你真的觉得小艳从省城回来之后对你比以前更好更温柔了?”
“嗯!是的,我敢说是的。”我看着冰冰的眼睛,满脸的怒气。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已经把话说了出来不再和冰冰做足友关系,看着冰冰那轻蔑的神色和不屑的话语,那如果连朋友都不做,我也不会有任何的后悔了。
“真的吗?我记得你跟我说过,小艳从来都不愿意把你全部都含进去,难道这段时间她帮你那样做了?”冰冰很认真地问我。
“呃……这……这个,当然……”我听到冰冰说的话,语气顿时减弱了。这段时间小艳还是不愿意把我的全部都含进嘴里,我虽然很气愤,可是感觉到她日渐对我越来越温柔,也就没有再强求。可是听到冰冰这样说,我的脑海中霎时出现了小艳日记中所记载的那些话语。小艳的日记里写着她答应了阿波,其他任何男人都不会帮他全部含进去。
“是真的?”冰冰拿起一罐啤酒,打开,倒满了我的酒杯,轻声又问了一句:“是真的吗?”
“就算不全部含进去,我也很舒服,很高兴,她……她就是对我越来越温柔了,怎幺样?其实,其实我对那个深喉……深喉并没有那幺大的兴趣,那只是心理上的一种刺激感觉而已。”我有些违心,我对深喉的感觉甚至比操屄更甚,我一直都觉得一个女人原因敞开自己的食道,把一个男人的性器全部吞咽到里面,不但是对这个男人最深的爱,也能让男人在看着女人吞咽自己时那种痛楚中夹杂着无限残虐的表情时感到无比的刺激。
“你说谎!我清楚地记得你和我在一起的那一次,你的表情和动作让我很肯定你很喜欢那种感觉。甚至比当你插进我下面时更快乐!”冰冰眼睛中神色很是肯定。
我听到冰冰如是说,心中一震,想不到冰冰竟然这幺了解我,我虽然说过我很喜欢深喉的感觉,可是我却没想到冰冰竟然在只和我发生过一次性关系的情况下就能一下了解到我内心中关于性爱最喜好的方式。
我没说话,端起啤酒狠狠倒进了自己嘴里。心中却真的很伤感,原来……原来小艳并不是我今天晚饭时感觉到对我那幺温柔体贴,那只是我一厢情愿的错觉而已。
“对不起,我不是想说这些话让你不开心的。”冰冰伸出手,握住了我的手掌,纤柔温暖的手指轻轻拍打着我的手背。我的手很凉,也许是因为血液都倒流到了心脏和脑袋的原因,我的手竟然比冰冰的手还凉……
“没关系,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我刚才语气重了些。”我这个本来是想来陪心情不好的冰冰的人,竟然比冰冰心情更不好起来,这真是一个绝大的讽刺。
可是这又不能怪冰冰,也许,我自己心里对小艳一直还是有很深的介意,而今天所谓的开心也只是一时的错觉而已。
“你……你是不是知道了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我定了定神,看着满眼怜悯的冰冰说。
“我……我……”冰冰收回了手掌,拿起啤酒继续帮我加满,也往自己杯子里添满,端起一口而尽,却“吱吱唔唔”没有回答我。
“求求你,如果你知道了什幺,请你一定要告诉我!”我声音都颤抖了起来。
冰冰叹了口气,看着我,过了良久。终于,在我一直直愣愣看着她的眼神压力下,冰冰好像很不忍看到我痛苦又烦躁的样子,站了起来,说:“你跟我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