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修长美腿就伸了出来,让我情不自禁地聚
焦在了那个方向。
紧接着,一个穿着非常典雅的墨绿色长裙的美妇人下了车,看到她的脸,发
现正是母亲让我感到无比吃惊。
我赶紧装作不经意间闪到了一旁人群的死角,小心翼翼的窥探着那方的动静。
由于角度问题一时间看不到同行下车的男人是谁,看母亲的样子应该是在等
他。
母亲的外贸有了明显的改变,和以往变身刚开始的那股子风尘气息和廉价的
性感,与后来的妖艳熟女范儿不同的是,现在的母亲像是一个文青女性,显
得知性又清新脱俗。
拉着一头亮泽的黑发,画着恰到好处的淡妆,一手拿着的低调的小牛皮包,
无不凸显其独特的优雅气质。
母亲脸上呈现的是一脸的淡漠和严肃,和记忆里那个和蔼可亲的家庭妇女已
经没有一丝丝的联系。
我呆呆地望着母亲,不明白她今天到场是为了什幺事。这时科室的头目过来
叫住了我,移交了资料,交代了一些事情。结束之后再看过去,哪里还有母亲的
影子。
我愣愣的回到大楼上,等待过程中,眼前那扇我进不去的厚重的大门,
次让我和母亲居然有了阶级的隔阂感。
会议结束之后,因为收尾的工作,我也没有机会再见到母亲。后来我试着给
母亲打了一通电话,也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我的心情犹如冰凉的水,感觉母亲的人生也许和我从此再也不会有交集了。
眼睁睁看着自己最亲的人像是犯规耍赖一般毫无顾忌的逃跑远去,那种被抛
弃的孤独感,让人无法承受。
时间不知又过了几个月,在公司食堂吃饭的我从手机上看到了一则当地附近
的政界丑闻,讲的是临市区的某个官员和她的情妇被发现裸身死在自己的汽车里。
我饶有兴趣的翻看着报道和评论,感叹着当事人的乐极生悲和不懂常识。新
闻暂时没有图片和姓名,我吃完饭随手关掉了网页,也没有多想。
下午我随即接到了警方的传讯,走廊外,警察对着一脸慌乱的我讲述的却是
和中午新闻里一模一样的事情,我发直的眼睛开始布满血丝,视野开始逐渐变成
白茫茫一片……
回过神来,我已经和警察一起来到了太平间,他们向我展示了白布之下母亲
的面容。
母亲的神态很安详,比起窒息更像是熟睡,模样仿佛终于回到了以前我熟悉
的样子。
白布掀开后露出的是那具我所捏造的趋于完美的苍白身体,腰部下面瞥见的
黑色蕾丝内裤的时尚感,更加平添了这个场景的滑稽和可笑……
一周之后,在母亲的葬礼上,天空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到场的只有我一个
人。我用母亲卡里的巨额遗款给她在老家附近买了一个很好的墓地,周围并没有
她所认识的人,也算是还了她一片清净。
「年轻人,恨我吗?」洛基穿着熟悉的一身墨绿色的皮夹克,带着墨镜拿着
变短的手杖,从一棵树后面缓缓走了过来。
望着母亲的石碑,我只是淡淡的回答了一句「为什幺,为什幺要恨你」。
他眼中浮现出一丝讶异,刻意压低了声音对我说道「难道不是因为我,你们
的人生才天翻地覆,偏离常规的吗?」
我把伞移开,望着灰暗的云层,任凭雨滴落在自己的脸上。
「你只是给了我们选择的机会,让生活走向毁灭的,是我们自己……」我看
着洛基,惨白的一笑,「说白了,人嘛,呵呵呵……」
洛基深吸一口气,过了好久,带着压不住的好奇对我说道:「你……想不想
跟我混?」
「哈?………」我转过头,一脸狐疑的望着直愣愣看着我的天神,他的嘴角
浮现一丝熟悉的诡异微笑……
我从回忆的漩涡里抽离出来,发现洛基从一旁的黑色传送裂口走了出来,不
住地打着哈欠。
他不知什幺时候剪了个寸头,依然绿油油的头发,面容故意弄的比我还年轻。
「导师。」我向他打声招呼。
「怎幺样?」他走过来问道。
「还好,精神固定效果比我想的稳定,可是你也别老拿这些奇葩给我啊…
…」我不由地抱怨了一下。
他走过来调开了屏幕,看着那个「少女」,喃喃说道「嗯……看来也没几天
活头了」,说完右手一拧,眼前的地球飞速旋转了起来,时间直接跳到了两周后,
「少女」被人发现死在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