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书笑了笑:“他那个脾气就没高兴过。”
童年十分不好意思得承认他说得对。
“你对阿放有意思吗?”周明书突然问。
童年猝不及防,他睁大眼睛惶恐地看着周明书,仿佛他是什么洪水猛兽。
周明书被逗笑了:“你这是什么表情?”
“你,你别开玩笑了。”童年低着头,“让别人听见了不好。”
周明书还想在说什么,结果被向江的声音打断。
“你杵在那儿干嘛?来玩儿啊!”
周明书冲童年抱歉耸耸肩膀,慢悠悠走出去。
童年舒口气,他靠在沙发上,自己慢慢看完了那部电影,结局很悲凉,两个少年都从山崖跳进了河谷。童年看得抹眼泪,不知不觉,他摸上自己的嘴巴,思绪飘远。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谢池放没再跟童年说一句话。
即使童年有心上前,谢池放也会躲着他,最后甚至都不回家了。童年没什么办法,那件事他无法告诉任何人,他心里压抑,脸色也时常苍白。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九月份——谢池放的成年礼要到了。
童年觉得这是个跟谢池放重归于好的机会,他费尽心思,最终决定织一件毛衣。
他以前没干过这个,光看教程觉得十分简单,但真正上手却发现自己笨拙异常。签子尖锐,童年白嫩的双手常常被戳伤,留下一大片红点点般的小伤口。但无疑,准备礼物的过程是欢喜和雀跃的,他小心翼翼地隐藏,张妈提了一嘴他都会心惊胆战,害怕别人知道。
时间慢慢过去,不知不觉便到了9月27日。
谢家二少爷的成年礼,自然是隆重而盛大的。
梁舒挽着丈夫的手下楼,脸上尽是温婉的笑容。
“小放呢?”她环顾一圈都没看见人。
谢池雅笑道:“等会儿就下来,正在换衣服呢。”
“这孩子。”梁舒无奈道。
童年今天也穿着好看的白色西装,整个人柔顺漂亮,然其他人看见了纷纷感叹谢家会养人,儿子个个那么俊秀。
“童童,你去帮我看看阿放好吗?”谢池雅再次看了看手表,对童年道,“他这么久不下来,我有些担心。”
童年拒绝不了,只能乖巧点头。
“嘟嘟。”他敲了敲谢池放的房门,“哥哥,我可以进来吗?”
里面没声音。
童年不死心地道:“我可以——”门打开了,谢池放Yin沉的脸引入眼帘。
“池雅哥哥让你快点下去。”童年盯着脚尖,不敢看谢池放。
“马上。”冷漠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哦哦。”童年局促地回答,心里酸涨难受,他宁可谢池放对他发脾气,也不要这样平淡。我完蛋了,他心里想。
谢池放穿上定制的西装后,整个人高大俊美,少年人的朝气蓬勃在他身上显露无疑。不少年轻的小姐看到后都不由自主看过来。
童年心里也很是欢喜看到谢池放这样子,有种与有荣焉的感觉。
成人礼举办得很成功,谢池放难得给面子,来者不拒,梁舒他们也破例让谢池放喝酒。童年在一边看得心惊胆战,谢池放喝得太多了,但他也不能劝他。
宴会散场后,谢池放回了房间,童年寻得机会,抱着织好的毛衣偷偷溜进去。
“啊!”一进去,童年小声惊呼了一下,谢池放赤裸着上身躺在地上,眼睛眯着像是说找了。
童年一靠近,就闻到浓郁的酒味儿。
“哥哥。”童年蹲下来小声呼唤,“地上凉,你别躺着啊。”
“滚开!”谢池放不耐烦地挥手,正好将童年挥倒在地上。
童年还没来得及起来,谢池放突然睁开眼压过来,童年整个人躺在地板上,无法动弹你。
“哥哥。”童年以为谢池放醒了,脸上的笑还没扯开就被谢池放接下来谢池放的动作惊了。
谢池放像只野兽,一口贴上童年的嘴唇,他的手掌粗暴地掰着童年柔软的脸颊,好让自己的舌头钻进去。
接下里的一切,都不受控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