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觉悟挺高嘛?看来果然还是对你严格点儿好,之前我那么宠你,都快将你宠得无法无天了。”
“别紧张,小母狗,慢慢来,毕竟你这是第一次这样伺候我,你尽力了就好,我不会因为你的笨拙而惩罚你的。”
“呜呜……”终于不用被吊着了,儿子陈雨诚的手腕和脚腕都被麻绳给勒红了,麻绳勒进皮肉里,然后在黑暗中吊着,整整七十二小时没吃食物果腹,也无法排泄,就连失禁也是不允许的,只能够自己憋着尿,这种体验真的是生不如死。
舔?舔什么?儿子陈雨诚的脑袋一片茫然,他努力想了想,爸爸陈爱华在关他禁闭之前曾经对他说过,以后想要排泄,不管是拉屎还是拉尿,都得至少间隔三天才能够,而且需要舔爸爸的鸡巴,将爸爸的鸡巴舔舒服了,爸爸才会将贞操带打开,给他一分钟的时间拉尿,拉屎的话,时间长一点,三分钟。
爸爸陈爱华的话从儿子陈雨诚的头顶传来,不知所措的他立马冷静下来,他努力用牙齿咬住裤链,用嘴唇吸住拉链,然后使劲朝下咬,一点一点的,一点一点的,他终于将拉链拉开了,然后他又用嘴巴咬下爸爸的内裤,爸爸胯下那根紫红色的粗长阴茎出现在了他的视线里。
爸爸陈爱华的声音低沉而富有威严,儿子陈雨诚的身子一颤,他在心里腹诽着,爸爸你平时让我洗衣服做饭,擦地,让我端水跪着伺候你洗脚的时候,也没有这样说啊,你分明是故意找茬为难我嘛。
“可以,去墙角,学狗。”爸爸陈词华言简意赅的命令儿子陈雨诚去惩罚室的墙角学狗撒尿的方式撒尿,他说着便用钥匙开了锁,解开了儿子的下体佩戴着的贞操带,然后他用右手手掌拍了拍儿子的屁股,说:“只有一分钟的时间。”
“爸爸,我想要尿尿。”儿子陈雨诚再次请求爸爸陈爱华允许他排泄,在刚才舔爸爸的鸡巴的过程当中,他简直憋死了,在关禁闭之前,他被迫喝下了两公升的水,他已经三天三夜都没有排泄,膀胱都要爆炸了。
儿子陈雨诚在心中腹诽,可他不敢将心里话说出来,要是他再嘴贱惹得爸爸陈爱华不快,那么,他的嘴巴可是真的会被爸爸用藤条抽肿抽烂的,他还是少说几句,乖一点,快点用嘴巴将爸爸的鸡巴舔到射精,来获得排泄的资格。
“小母狗,以后要乖一点,不要总是惹爸爸生气,只要你乖,爸爸又不是虐待狂,不会动不动就用鞭子抽你的。”
爸爸陈爱华高高在上的呵斥着四肢被被绑着吊起的儿子陈雨诚,他说了儿子几几句,便将吊着儿子的那根麻绳给一点点的松开,他将他放了下来。
儿子陈雨诚反应过来后,便撅着屁股爬行到了爸爸陈爱华的裤裆下,他试图用手解开拉链,却被爸爸阻止:“小母狗没有像人一样使用手的资格,用你的嘴巴。”
由爸爸控制,就连思想也该完全由爸爸控制。所以以后就算小母狗犯错了,爸爸没发现,小母狗也该主动告诉爸爸,接受爸爸的惩罚。”
七十二小时之后,儿子陈雨诚得到了自由,他还想要排泄,想要进食,他双膝跪在地上,撅着屁股,他抬头看向爸爸陈爱华,他请求他:“呜呜……爸爸,我想要尿尿。”
儿子陈雨诚张大嘴巴,然后一口含住爸爸陈爱华胯下那根阴茎,他用嘴巴吸着阴茎,阴茎和一部分阴毛在他的嘴巴里,那屈辱的滋味,谁替别人吹箫谁知道。
爸爸陈爱华的胯下那根紫红色粗长阴茎在儿子陈雨诚的面前晃晃荡荡的摇晃着,阴茎根部还有一大片浓密的阴毛,阴囊表面上也有一层细小的汗毛,看起来毛茸茸的一团。
爸爸陈爱华的话音刚落,儿子陈雨诚便如同摸到了火一般,条件反射的将刚触碰到爸爸裤裆的双手缩回去,他将双手背后,然后仰着脑袋,改用唇齿咬住裤裆拉链,他努力了半天,拉链却纹丝不动,他尴尬极了,他涨红了脸,有些不知所措。
爸爸陈爱华用右手手掌摸着儿子陈雨诚的脑袋,他夸奖着他,如同是驯狗员在夸奖一条听话的狗一般,这羞耻的夸奖令儿子感到羞耻极了。
“小母狗,你吹箫的技术有进步。”
“舔。”
儿子陈雨诚卖力的吸了十几分钟,爸爸陈爱华胯下那根阴茎的size在他的嘴巴里涨大了不少,阴茎变得又烫又硬,他见爸爸还不射精,他便用牙齿轻轻的咬阴茎茎柱,他就这么弄了几下,很快就将爸爸给咬到射精了,一大股白浊的精液喷射到了他的嘴巴里,流淌到了他的齿缝里,舌头上,是咸味的,还有一种腐烂了的蛋白质的味道。
儿子陈雨诚赶忙用四肢伏地爬行,他趴在地上,手脚并用的用胳膊和小腿爬行,由于爸爸陈爱华只给他一分钟的时间,所以他顾不得膀胱里水流压迫的不适感,他赶忙爬到了惩罚室的墙角,然后他将右腿搭在墙面上,他开始准备撒尿。
“小母狗不该出言顶撞爸爸,说爸爸ED,不该说脏话惹爸爸生气,小母狗以后一定不说脏话,不出言顶撞爸爸,如有再犯,爸爸就用藤条抽肿我的嘴,让我一个月都无法张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