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哥哥身体快要被玩坏了,他的身体的每个部位都被玩弄着。甚至到最后,哥哥被两个人一起口交着帮他打着飞机,他的屌被两张嘴抢夺着都想要含住他的龟头,哥哥爽到不能自已,身体剧烈扭动着,任凭那两个人轮番口交着自己的大鸟。他自己饱满的龟头就这么被润滑剂润滑了,还在别人的手里来回玩弄,哥哥的坚硬的大屌被来回撸动着,然后他射精了,狠狠地射了,几大股喷射到那两个人的脸上,他瘫软在地上不想动弹,射精后的疲倦感一下袭来。
但那两个人还不知足,一个人一口含住了哥哥射精过后的屌,剧烈的快感伴随着疼痛只抵脑门,哥哥的神经被牵动了,哥哥剧烈摇晃着身体想要扯开此刻正趴在他跨间的头却不能,那个人的嘴像是吸附在哥哥的屌上一样狠狠吮吸着,哥哥的屌在他嘴里都快要被舔坏了,无数次勃起又软掉。在这样的疼痛里,不知道多久哥哥又有了感觉,渐渐硬起来,坚实的龟头渐渐塞满了他的嘴,随着哥哥的哀嚎一样的呻吟,哥哥又射了,胸肌不断颤抖着射进了那个人的嘴里。一个人吃完之后另一个人甚至又含住了哥哥的屌,哥哥疼痛地再一次哀嚎起来,这次哥哥疼痛地几乎要挣脱,他疯一样的扭动着身体却被按住了又一次被狠狠吮吸着。一次又一次的射精,哥哥终于被榨干了,强制射精好多次之后终于榨干了哥哥的身体。哥哥的脸上、胸肌上、腹部,不知道残留的是润滑剂还是精液,哥哥被干得一塌糊涂。四个人,哦不四条狗,就这么躺在一起互相搂抱着睡去。
而旁观者看得无比投入,无比满意地看着他们交配。狗和狗的配种终于完成了,那个中年人无比心满意足,像是看了一场大戏一样,欣赏完这样的表演他也终于能牵着他的狗离开了。哥哥残留的意志让他感觉到人的离开,但他不想睁开眼,他知道自己还是会被赤身裸体像块肉一样被拖回挂在项圈里。他没有动弹,只是等到教练来收拾残局。
大概是很晚了吧,哥哥醒来的时候自己又被带上了项圈,他觉得今下午像是一场梦一样,自己无比疲惫,毕竟被榨了那么多次。醒来的时候辉哥正在旁边收拾东西,看着哥哥醒来才往那边走了过去:“今下午表现不错啊小公狗,很骚啊,跟你的同类操爽吗啊?宝贝儿!被干爽了吧,几根屌在自己体内捅满足死你了吧啊?骚b,烂婊子,今天别人都操松你穴了,我就不干你了,等明后天紧了我再玩,来拿给爸爸口爽了就好,射了那么多,给你补充点蛋白质。”说着辉哥就往哥哥面走着,哥哥假装很服从地把头低在他的胯下,等待着辉哥解开皮带,当辉哥正在脱裤子的时候哥哥突然猛得用头撞翻了辉哥,然后掏出藏在身下的那把小钥匙,很迅速地一下打开了拴在自己脖子上狗链的锁,他推开门口的铁门,赤身裸体跌跌撞撞地向门口跑去。他感觉这段短暂的路第一次这么长,他赤脚踩在阴冷的地面上觉得脚底发凉。然后终于,他跑到了最外层的大门口。大门却在外面锁上了,他推不开,只传来铁链摩擦的声音。哥哥绝望地趴在铁门口,一股悲凉充满了他的内心。他只是在想再不能被辉哥抓回去了,这也是他距离自由最近的一次了。世界只和他隔了一层薄薄的铁门。
不一会儿,他却听见门外铁链传来稀里哗啦的声音。哥哥警觉地站了起来,只觉得不可思议。太久经折磨的他甚至忘记了去捂住自己的隐私部位。门就这么打开了,李蒙奇站在门外,像是早就预料到了一样站在门口,带着一套运动服扔给了哥哥。“你自由了。”李蒙奇说。哥哥一时间呆住了,然后眼泪夺眶而出。
他迅速穿好衣服就跟随着李蒙奇往外走,眼泪不停的掉落。他心里五味杂陈,他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无比感激,像是忘记了是这个推他入火坑的一样。但他不把这一切怪在李蒙奇身上,他知道他是初衷是好的,是他自己做了选择。而现在他救了他,哥哥觉得心里满是感激。两个人在操场上小跑着离开学校,两个晃动的黑色身影消失在操场的灯光下。
已经是晚上10点多了,教学楼上仅仅亮着零零散散的几盏灯。唯有最边上的校长办公室的灯还大亮着,明亮的窗口上晃动着两个漆黑的人影。陈教练漫不经心地撇了一眼操场上移动着的几个黑影,不知道猜没猜到是孙浩森离开的身影,不过此时他也无瑕顾及那些事情。他此时正注视着眼前这具美好的肉体使劲把玩着,一个剪着子弹头的男生被他压到了窗台上,男生浅蓝色的短裤已经被教练褪到了底,他浅粉色背心里嫩白色的身体早就被教练摸了个遍,还有巧克力一样的腹肌让陈教练爱不释手,他咬着男生白净的脖颈和耳朵,手在男生紧翘的臀部摸索着,男生的臀缝极其紧实,他白净的臀瓣连同他笔直的双腿都暴露在灯光下一览无余。
教练把手伸进了瘦高的背心里,抓摸着,然后使劲用手压着男生的腰,终于让自己找到了一个合适的点能够插进去,高中男生痛苦呻吟声隐隐约约响在他的牙缝和窗台边,他瘦弱的身躯摇晃着,被肥胖的教练乱捅着,少年的汗从额头滴落打在窗台上,随着夏天的风消失殆尽。而教练丑陋的男根还在他年轻的身体里进进出出着,不断感受着初开的小穴给他带来的激烈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