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呜啊……不、不是……我要……”
粉汗淋漓的身段艰难地扭动着,人妻神智几近沦陷,只靠坚贞的本能勉强维持着最后的一道底线。
“不可以……哈啊……我已经、是、啊啊……是别人的妻子……不可以、舒服……啊啊、救我、老公……”
“等着吧,让她听话,现在就只是时间问题了。”
年轻女孩骄傲地抬起一张脸,拍了拍手,心里却有一股古怪的感觉挥之不去——
老头子玩得花,这样的东西,她早受过不知道多少遍,基本上,她都是在受第一根的时候就哭着求饶了。
要是老头子没玩够,她甚至能故意假装高潮漏尿、实在忍不住了,好哄老头子满意。
早点服软,省得受后面的罪——这么简单的道理,这个女人不懂吗?
坚持能值几个钱?她宁可忍得这么辛苦、也不肯听话挨肏,到底是为的什么?
王汇云想不明白,觉得这个女人倔得难以理解。
她回过神来,才意识到,在她出神思考时,眼前这个被亵玩到了极致的女人已经又苦苦忍耐了很久。
她摇着头含混呜哝着,已经听不清口中说的是什么。
粉津津的身体下,流下的汗水在桌面积出一小滩一小滩的汗渍。
而两个老头已经不打算再等——反正她现在没了反抗的力气,也只能瘫软着任由他们玩弄了——正掀开她双腿,扩张着她的菊穴,看样子,是打算两人一起上。
“不行!”
不想服输的一口气憋在胸口,王汇云突然出声,意识到自己语气可能冲了一些,又连忙放软了语调,摆出平时撒娇的样子。
“老公,我想再试试嘛,我就不信我治不服她。”
瘦削的老者好像很宠爱这个年轻女孩,一手扩张着人妻的菊穴,一边笑眯眯问她:
“你打算怎么治她?你亲老公跟你武老公,可都不想再等了哟。”
王汇云咬咬唇,“绝对有效!”
她说完,蹬蹬蹬跑出去,很快又蹬蹬蹬跑回来,手上多了把细长软鞭。
——这东西虽然细,但长期浸泡在淫药里,打在身上也带了药性,虽然不会留下血痕,但一顿鞭子下来,却能将冷淡的石女生生抽成荡妇。
当年老头子刚看上她时……她没少被这东西折磨出阴影。
身材较壮的那个老者先把几乎昏迷的人妻抱进怀里,粗壮肉棒抵上被微微扩张开的屁眼儿。
一边试探着往里插,一边扳开那双柔韧雪白的长腿,把人妻娇柔的身躯向年轻的女孩完全展开。
“小云儿,你来打,要是能让这骚货主动吃下老公这根肉棒,就算你把她治服了。”
“哼,肯定没问题。”
女孩骄傲地扬起脸,手腕抖开软鞭,“啪”地抽上人妻光洁的大腿内侧,在那里留下一道淡粉的鞭痕。
“哼嗯…………”
被折磨昏迷的人妻抖索了下,发出声软绵绵的呻吟。
随着女孩手起鞭落,人妻的两只大腿内侧横七竖八渐渐布满了细密的淡粉鞭痕,而她的呻吟声也愈发高亢起来,两只腿儿抖得越来越厉害。
“哼啊……啊……轻、轻点……啊……好热……”
细致柳腰软软扭动起来,雪臀也跟着诱人地左右扭摆,主动用稚嫩的小屁眼儿嘬弄着老人的鸡巴头。
一道鞭梢横横抽过花穴,神志不清的人妻娇声“啊”了一声,从媚红娇穴里喷出了一股丰沛的汁水。
——显而易见,几番亵玩下来,她体内已经积累了太多快感无处发泄。
抬着肉臀哆哆嗦嗦高潮过后,脱力的身躯一点点落下,被扩张了的小屁眼一点点含住那根粗壮的鸡巴,缓缓下沉。
“啊啊…………”
人妻无意识地发出柔媚娇叫,还不知道自己的处女菊穴即将被不认识的老头捅穿。
*
而此时,同样在繁华市中心的一处商务办公楼里,刘绍祖审阅完一份文件,放下手中钢笔,淡淡往旁边扫了一眼。
旁边沙发里,刘绍光已经窝在那里快有两个小时,看见大哥终于忙完了要搭理他,他腾一下子坐起来。
“什么事,说吧。”刘绍祖往办公椅里一靠,姿态闲适。
“就是、那个……”刘绍光想了一会儿,“就是,那个楚子航的老婆……大哥,你对她,是玩玩儿,还是当真的啊?”
——那天大哥把人抱走后彻夜未回,他当时没想明白,事后也琢磨过味儿来了。
对自己兄弟倒没必要隐藏什么,刘绍祖神色淡淡如常。
“就玩玩儿。”
他抬眉看向自己明显松了口气的幺弟,心思一动,忽然笑了一下:
“怎么,让她当你们大嫂,不也挺好。”
“别开玩笑了,大哥,你不知道,咱们老爹好像也看上苏柔了——就是楚子航他老婆。”
办公椅里,男人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