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成的盾墙。满是钢铁气息的盾墙,阻挡住他们的视线,但是多年的仇恨,他们
还是牢牢的锁定住白蔷薇上,那个高傲的身影。
雷瑟此刻,呼吸声粗重了起来,眼睛看着城下的兽人们,一个个整齐的军阵,
虽然绝大多数兽人只有一把武器,没有铠甲,但是那种整齐的军阵列队,一个个
方针,排在城下,千米之外,竟然无边无际,雷瑟完全数不清到底多少兽人。只
知道,城下,全是兽人的战士,他的金发依旧闪着光芒。目光牢牢的盯着远方那
个猩红色战旗,不同于白蔷薇一个军团一面旗帜,兽人只有一面旗帜,那面血色
战旗下面,便是一身盔甲的科尔,两人隔着很远的对视,但却都感受到对方的杀
气。
只是兽人走到千米之外,便开始停住。在阳光下,手中的武器,泛着冰冷的
光芒,一个个的方阵,无声而肃杀。科尔站在军阵最前方,手中的战刀轻轻的驻
在地上。雄浑的声音响起。
「雷瑟城主,你猜,在兽人大军之下,你的白蔷薇能守得住吗?」
「我相信白蔷薇的士兵!」雷瑟同样对着科尔说道,眼中写满了坚定。
「兽人倾巢出动了吧,换句话说,如果灭掉你们,兽人就是任人宰割的了。」
「那也得你们能撑得住。」科尔不屑的踢了下腿。
「白蔷薇,既然敢立在这里,自然撑得住。」
「希望你能在我们踏平这里之前,后悔一次。」科尔洁白的牙齿漏了出来,
却说不出的寒意。
「一旦城破了,你也知道,会怎样。」
「白蔷薇,片瓦不存。」
雷瑟强压眼中的愤怒和后悔之色,但是声音好像是在牙缝中挤出来一样。
「科尔,你真要做得这幺绝?」
科尔听了这话,握起手中的战刀。过了一会才说道。
「难道还有放过你们的可能?你们背后,过了岚河,就是南部平原,最好的
土地,我们可以再那里耕种,不用每年因为饥荒而向南方劫掠。只是这一切,都
需要一地的鲜血,来染红这座城池。更重要的,兽人和白蔷薇之间的仇恨还不够
深吗?」
科尔高高举起战刀,锋利的刀锋,在阳光下闪烁。
「今天来这里,你说的没错,我的身后,兽人的全部,既然来了,那就只有
两个结果,城破屠城,另一个结果就是兽人以后任你宰割。」
科尔眼中的疯狂,他身后的兽人同样的疯狂。一切伴随着科尔的吼声传到城
中。
「这是一场赌博,胜了,兽人就有在南部平原待下去的权利,败了,兽人只
能说是尽力而为。同样不会后悔,因为我们的冲锋,只为了更好的一切。」
雷瑟站在城墙上,听着科尔的怒吼,脸上写满冷笑。
「我不管你们的赌博,我只知道,既然是仇恨,那就战吧。」
科尔抬头仰望着那个银色的身影,看着白蔷薇紧闭的城门。眼中血丝绷显,
尽是嘲讽之色,硬朗的脸庞,在阳光下,缓缓的沉了下来。
「冲锋。」
科尔身后,三个军阵缓缓开拔,速度并不快,但是他们手中那沉重的木质盾
牌,却可以抵挡从上而下的箭矢,而当盾牌连起来的时候,就是一个巨大的木板,
可以横在护城河上。铸成一个木桥。缓慢的前行,但却压迫感十足,城墙上的弓
箭手拉满弓弦,开始对着城下,只等着雷瑟的命令。
雷瑟看着兽人整齐的军阵,还有向上高举的盾牌,久经战阵的他开始号令。
「弓手,把箭瞄的再低一点,不管兽人,对着护城河。」
而那边,兽人的队长看着到了弓箭攻击的距离,一声令下,所有的兽人开始
散开,扛着盾牌飞速的向前冲去,只是怎幺没有那种箭矢破空声?兽人队长可怜
的脑容量完全想不到这个问题,还是傻愣愣的向前冲去。
冲到护城河边,一个个盾牌还未连接,密集的箭矢如蝗虫般从天而降,强硬
的弓弦发出清脆的弹响,少了盾牌的兽人身上插着箭矢,倒在地上,但是还有更
多的兽人,此时拿着手中的盾牌,沉重庞大的盾牌保住两三个人完全没有问题,
一个人撑着盾,另外的人连接盾牌,组成木桥,还是可以的。
白蔷薇的城楼中,一声声低不可闻的咒语声响起,接着一道道火球风刃,从
城楼的窗口射出,火球精准的落在盾牌上,带来了火焰的爆炸,直接在木质盾牌
上燃烧起来……雷瑟和科尔都知道,战争,才刚刚开始。
已经临近黑夜了,城墙上灯火通明,但是战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