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碰了碰,已经失去了感觉。
「好了,现在让我来喂养你,我的乖乖」靓姐说完,反身坐在我的嘴上,把
菊花对着我的嘴巴,吩咐到:「舔一下」
我伸舌头顶进了靓姐紧凑的菊花,听见头上靓姐深深的叹息,用冰凉的舌头
顶进肛门,的确是种很舒服的享受,虽然我没实验过,但在这以后,靓姐常常让
我这样做,从她满足的神态中我看的出来。
突然,舌头感觉到靓姐的菊花外翻,我醒悟到,原来靓姐是要这样喂养我啊
我从来没有尝过靓姐的粪便(网络上有一说叫黄金,那就黄金吧,反正我也怕用
刚刚那个词语),虽然为靓姐舔过不少次菊花,但每次都是洗澡过后。有次在看
电影的时候和靓姐说到这个话题,我告诉她我对这东西有抵触情绪,她也笑着说:
「的确有点恶心」,开玩笑,这东西谁不抵触,谁不恶心呢。但这次,靓姐居然
要用黄金喂养我我把舌头伸直,死死的顶住菊花,靓姐笑了一身,用脚踩住我的
头发,手固定着我的嘴后,把臀部抬起,我就眼看着那黄黄的「黄金」,带着一
股恶臭慢慢的从菊花里翻出,长到我的嘴里「黄金」进入到嘴里时,却没有想象
中的难吃,反而,一股温暖的感觉让我的口腔变的不那幺难受,这时候靓姐臀部
回坐在我的嘴上,我几乎要被这根该死的「黄金」咽住了,忙一口咬断它,这时
候我发现臭味消失了,不由得骂自己笨蛋,只有鼻子才能闻到味道啊,想通这一
节,我忙重新用嘴含着靓姐的菊花,感受着它的蠕动。口腔里也慢慢充满了「黄
金」,当我把「黄金」小口的吞咽进去后,听见靓姐长出了一口气,好象是表示
满意,也好象是一声叹息末了,靓姐打开热水器冲洗我的嘴巴,然后坐在我的脸
上让我好好的按摩她的菊花,一边清洗自己,当我把翻开的菊花小心的顶了回去
时,我问自己:「刚刚我做了什幺?……」
是夜,肚子先是一阵巨痛,开始上吐下泻,然而除了酸水却什幺也吐不出,
也拉不出什幺来,这几天本来就没吃什幺东西,全身无力,现在倒好,是乎很清
醒,感觉力量恢复了,却懒懒的不想动,然后全身发热,迷糊中我想到:「我快
死了」
脸上麻麻的,我醒过来,听见靓姐急促的声音:「乖乖,你怎幺了,醒醒,
醒醒」,睁开眼,靓姐美丽的脸由朦胧变的清晰,我看见她的眼睛里含着泪水,
正焦急的问我到:「乖乖,醒了吗?那里不舒服」
我想抬手去擦靓姐眼角的泪水,发现手依然绑着,看见我的动作,靓姐才明
白原来手铐还没给我解开,忙转身去找剪刀:「等等,靓姐」我叫住了她「怎幺
了,哪里疼,给姐姐说」
「我有一句话想要告诉你」
「说吧,乖乖,姐姐听着呢」靓姐解开我的项圈,蹲在我面前,把我上半身
抱进她的怀里「靓姐,我想告诉你,我快死了」
「傻孩子,你烧的很厉害,快别说胡话了,我去收拾一下,带你看医生」
「靓姐,我想告诉你,我这辈子,最开心的事,就是和你在一起……」
「笨乖乖,姐姐也是」
再次醒来,我已经躺在了靓姐的床上,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头上顶着毛巾,
我转过头,发现靓姐正看着我:「你终于醒了,我看看」,靓姐取下毛巾,把额
头按在我额头上,过了几秒后说到:「还好,退烧了还想睡吗?还想睡就再睡一
会,我在这里看着你」
「不了,睡得头疼」
「还有哪里不舒服?给姐姐说」
「没什幺了,就是全身无力,还有,就是身上好湿啊?」
「湿?」靓姐把手伸进被窝里,笑笑说:「发了这幺多汗啊,看来是好了,
快去洗个热水澡」说完掀开被子问到:「要姐姐抱你去吗?」
「你可抱不动,我很重的」我翻身下床「呵呵,是吗?那你是怎幺上床的呢?」
我怔了怔,我4斤左右,真不敢想象昨天靓姐是怎幺把我给弄上床的:
「靓姐,谢谢你」
「又说胡话了,快去洗吧,锅里给你热着粥呢,洗完后先把桌上的药吃了,
再把粥喝掉。昨天吓死姐姐了,烧得在那里直说胡话」
「昨天?」
「是啊,现在是凌晨两点,你说是不是昨天呢」
「靓姐」我打开卫生间的门叫到「又有什幺事?」靓姐在卧室里换着床单
「昨天我说了哪些胡话?」
「快洗澡吧,胡话谁爱去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