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恶心。”
訾汶舟狠狠掐住俞川的下巴,逼视着他:“因为我是你脱离俞家的工具,是你的垫脚石,你往后不愿和我有一丝瓜葛,所以在外面忍屈受辱都可以,只要可以继续麻痹利用我,就什么都没关系,被多少人干都没关系,是吧?”他语气刻薄,特意加重了“干”字。
看着俞川毫无波动的眼神,訾汶舟松了手,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你现在以什么立场质问我?俞川,你未免也太自信了,你真以为我会那么放心你的行踪,厉凡只是照顾你的?我对你够好了,而你想干什么?谈起来,我倒该问问你,拿我当什么?”
俞川被他说得口舌发干,只能避开这个话题:
“你既然这么清楚,何必委屈自己,大可一开始就揭穿我。”
“因为和你玩玩也无妨。”他自嘲地笑了一声,缓缓踱到俞川身后,将他的脸抬高,迎着路灯,暴露在灯光下:
“我还算了解你吧,恩?你可不是那种被强奸了还会忍气吞声的人。张口就跟着那些贱货学些淫言浪语,想像个婊子一样作践自己讨好别人。你很努力,但可惜一点都学不好,你知道一开始自己脸上是什么表情吗?”
訾汶舟拍了拍他的脸:“你装得越像,实际就越假。”
“霍延喜欢这种人,像是宠物,标明了归属,告诉他可以和不可以的界线就会乖乖听话。可这取悦不了我。所以我想,既然你想表演,别的观众又或许喜欢,那我就给你一个发挥的机会。我做错了吗?”
俞川沉默着,气息却越来越不平稳,良久,他才张了张嘴,“你说得对,我斗不过你,事已至此,你放过我,我们两不相欠”
“没问题啊。”訾汶舟笑着说。
俞川酝酿了许久才开口。既然訾汶舟早就摸清了他们的计划,那么这里是万万不能再待了。好在訾汶舟不一定知道他下一步的目的地,而且看来他没带其他人来拦自己,只能想办法先走为上。
他开口的时候,已经准备发难,没料到换来这个回答。他抬眼,露出了诧异的表情。
訾汶舟察觉了他的想法,颇有兴趣地继续道:
“我明白你渴望脱离俞氏,想让自己清清白白,可是要是我是你,就不会选择冒这种险。你真的觉得自己能给我下个大套子,骗走那么大一笔资金链,让我在银行和公司那边失信,然后好好地回澳洲去么?”
他凑近了俞川地耳畔:
“訾家的禁脔,俞氏的叛徒,商界的胯下新宠,这些头衔怎么样。俞氏融资失败,破产垮台,联合何氏制药和李氏私人医院违法洗钱和器官买卖,再牵连霍家窃取訾氏商业机密,这些全都曝光,一同清理彻查。”
訾汶舟轻松地笑了,一字一句地问:“俞少,这样算下来,你觉得,你还会有活路吗?”
訾汶舟早有准备,不会被逼上绝路,俞川对此并不诧异,但他没想到訾汶舟这么短时间内搜集到了这么多罪证,竟然打算借机把俞、霍、李、何四家全都一锅端了!
“你这个疯子……”俞川震惊于他的狠戾决绝,气得浑身像战栗起来,“訾汶舟,你他妈真的……要做得这么绝吗?”
“疯子?”訾汶舟突然抬手卡住他的脖子,将他重重攮到墙上,“记得吗?第一晚我上你的时候,你也这么骂我,你真不知长进,不过这才适合你。”
他贴紧了俞川:“俞少,我想干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