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着,竭力抵抗者身体的不适感。
「让我,让我去厕所,求你。」那古完全没有理会文清的哀求声,他按摩了
一阵,拔出了肛塞,一瞬间的松脱让文清差点放松了括约肌。
在陌生男人面前喷出灌肠液体,文清死也不想这样,但是当她看到那古举起
了再次装满的注射器后,她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当文清离开房间时,鼠哥在不远处的屋顶看的清清楚楚。威逼利诱下,从阿
丹那里得知今天藏爷有些指示给那个泰国人,直觉上鼠哥判断和女人有关,他提
前了一晚上躲在屋顶,避过了藏爷的耳目。果不其然,女人一大早就出了门。
不一会儿,他发现有两个人悄悄地跟着女人,不时还用手机联系着什幺。是
时候了,鼠哥立刻走下屋顶,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拿出一顶帽子,戴了上去,低
下头,慢慢地走到了女人所在的旅馆,一闪身走了进去。
通过几天的观察,他已经知道了苏云菲的房间位置。鼠哥走上二楼,来到房
间门口,左右望了一下,走廊里一片寂静。
鼠哥有一件需要确认的事情,他不知道是否应该这幺做,或者是否值得,又
或者自己只是疯了,被女人身上的某种东西所迷惑了。但他已经做出了决定,事
到临头已经没有任何犹豫。
进入旅馆的房间可能对普通人来说很苦难,但对鼠哥来说却非如此,前几天
就找到了旅馆的清洁工,买到了通用的房卡,几秒种后,他就走进了房间。
要找的东西应该是……鼠哥看到卫生间摆着的包裹,就是它了。他拿了起来,
翻看着里面的东西。灌肠器,肛塞,他颤抖了起来,那个女人用这些东西的时候,
是抱着怎样的心情?是羞耻?是恶心?还是对金钱的渴望?
或者是其他的什幺,一些鼠哥无法抓住的东西。
当看到灌肠液的时候,鼠哥的心猛地一沉,淡蓝色的液体,还剩一点点,在
透明的袋子里轻轻流动着,好像在反射着不祥的光芒。
果然!藏爷这个混蛋,没人性的东西……鼠哥忽然感到一阵恶心,他扶住洗
手台,竭力压制着腹部涌上的呕吐感。
就在此时,走廊传来了脚步声,一步,两步,脚步声非常沉重,声音越来越
大。
没时间了,鼠哥抓起装着灌肠液的袋子,冲到窗边,他打开窗子,在刷卡声
音响起的一刹那翻了出去。
我他妈都干了些什幺,落地的一瞬间,脚底传来的疼痛带动着伤口,让鼠哥
全身都刺痛了起来。不过藏爷应该没有发觉我的行动,我应该去救她吗?还有救
吗?也许还有,但是我能做到吗?
杂乱的思绪在脑海里翻腾着,鼠哥的脚下却丝毫没有迟疑,不一会儿,他已
经离旅馆很远了。
肠道里的液体正在翻腾着,一阵阵激烈的冷冻感传来,文清的忍耐也几乎到
了极限。
两大管的灌肠液已经注入了肛门,那古一直在抚摸自己的屁股和小腹,偶尔
用手指滑过肛门。他似乎等待着文清喷射的那一刻。
文清的牙齿咬进了上下唇,明知毫无意义,但是还是抵御着。强烈的灯光投
射下来,过度的曝露反而带来了不真实的感觉。这仿佛是噩梦的深处,身体的感
觉过于清晰,似乎触发了大脑的防御本能,让一切变得虚假,才能维持人格仅存
的尊严。
忽然,她感到肛门传来湿热的触感,有什幺东西正在上面游走,呈螺旋状地
动作,慢慢地侵入。
是沾了润滑的手指吗?文清反抗地扭动着,但很快她就发现大腿根部被那古
牢牢抓住,微微分开,让肛门更加的扩展。
天啊,那是,他在,他竟然在舔我的那里。
文清羞耻地喊了出来,但那古的动作带着一种残酷的纯熟,不断地在肛门口
打转,偶尔伸进去搅动着,吸吮着。文清感到,自己的魂魄都要被吸出来了。
不行了!文清大喊起来,她摇动着屁股,全身颤抖了起来。
那古感到了什幺,他推了开来,几乎实在同时,文清喷射了。
文清只听到一阵阵仿佛洗地车的高压水枪在不远处喷发的声音,她哭叫着,
过去几天灌肠的经验让她明白,一旦肛门失守,那就再也无法阻止液体的喷发。
噗,噗,噗,每一次的喷射都剥去了一层自己的自尊,文清此时此刻已经无
法用一直使用的理由来安慰自己,只能在耻辱的地狱中,任凭泪水随着一次次的
喷射流下。
终于结束了,那古看了看文清艳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