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
左看儿婿是头猪,右看儿婿还是头蠢猪的老岳父又是暴躁无比的一天。
申扶澈身下垫着软垫,侧躺在床上,秦望卿坐在旁边给他揉腰。
“居然会因为……因为那种事扭了腰?”申玉宸几千年没有这样失态过了,他如珠似宝捧在手心里的儿子,一个莫名其妙心性大变折在下界,一个因为个狗剑修走上自己的老路不说,居然还会因为在孕期贪欢而把腰给扭了?!
申玉宸星子一样清凌凌的瞳仁里,几乎要压不住那层凌厉的金色溢出。
他年轻的时候就不是很重情欲,却又总会被关正则拉着胡闹,那男人闹起来也是半点都不知道体谅自己,只顾着他爽了。
既视感过于强烈。
这次连申扶澈也没能拉住他家暴怒的老爹,阻止他提着爱人出去揍了。
他们两个这次闹得确实有些过分。
直到现在。
申扶澈还能感受到花xue里被蹂躏过的rou层缓慢,且又艰难地收缩回去的感觉。
秦望卿总像是要把自己的形状烙刻在里边一样,一插进去就怎么也不肯拔出来。
被好好浇灌过的小腹微微隆起,申扶澈之前都不敢乱动,就怕甬道里被自己紧紧夹住的东西会不小心漏出去,到时候肚子里的娃娃就要认别人做爹了。
这并非说笑。
以申玉宸的性子,只要申扶澈但凡表现出一丁点儿对秦望卿的不喜,他就能直接把这个讨人厌的剑修提脚丢出去,再给申扶澈安排满满一后院男女皆有的合法婢妾。
秦望卿能在这样一个无时不刻想着,要把自己人道毁灭了的岳父跟前天天晃悠。
要不怎么说堂堂剑尊心志之刚毅远超常人呢?
申扶澈最佩服他的就是这点了。
终究这么一件,因为房中事过于激烈而扭了腰的孕夫两个,以秦望卿被自家老岳父按着锤了一顿而告终。
“我爹这次怕是气狠了。”申扶澈看着秦望卿脸上那两个硕大的黑眼圈,连嘴角都是多了一圈青紫的,怕不是被老爹照脸狠狠捶了几拳吧?
秦望卿拉过申扶澈的手按在自己脸上:“没事,我早有准备,你给我揉揉就好了。”一边说着,一边去看申扶澈已经凸起来不少的小腹。
申扶澈白了他一眼,手上聚起清冽柔和的力量,将秦望卿脸上可笑的痕迹一点儿一点儿抹去:“我爹的意思是,等孩子生下来再去九重天。”
“那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奉子成婚?”秦望卿一句话准确戳爆申扶澈的雷点。
“你闭嘴!”申扶澈咬咬牙,“能光明正大的成婚就很不错了。”他捂着肚子,“我可说不出这种话。”
“是我失言。”秦望卿并不觉得自己说的有什么地方不对,但他也知道爱人向来脸皮薄,于是顺着他的话头老老实实认了错,“阿澈心里想着我,我真高兴。”
“谁想着你了。”申扶澈哼了一声,“我就怕这孩子长得太慢,万一跟我一样要长几百年,那时咱们再去,只怕叔祖那边黄花菜都凉了。”
“那我再去跟父亲商量一下。”秦望卿立刻接话道。
申扶澈又不乐意了:“就知道你们有事瞒着我!”
秦望卿张张嘴。
申扶澈怕他又说出什么惊人的话来噎自己,忙在他开口之前打断:“行了行了,你闭嘴不准说了,现在爹还在气头上呢,你隔天再去找他,不然仔细他又揍你。”
又过去几日。
还没等这事找到一个妥善的解法,申扶澈就听闻,宫映真,竟然不要脸地上门来了。
而申玉宸与秦望卿自然是不肯让他能见到申扶澈的,星泽宫外的战斗终歇,等申扶澈听到消息的时候,宫映真已经被父亲和爱人联手赶走。
只是不免让众人担忧接下来的事情会有变化了。
“宫中有一秘术,可将胎儿自母体中取出,在体外孕育。”申玉宸的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只是此法难免会对胎儿有所损伤。”
“可如今的形势已经顾不得我们思虑太多了。”
申扶澈握住秦望卿的手:“等孩子出生,若他要责怪,尽冲着我来就是。”
“我能护他。”秦望卿紧紧回握,“更会护着你。”
申玉宸见这小两口恩爱,心里对秦望卿的偏见先去了三分:“好,我先命人起阵,等掐算过哪个日子何时,我们便将胎儿取出来。”
他想了想,又道:“等孩子拿出来之后,澈儿与你都立刻动身前往九重天,星泽宫这里有我守候。”
最后,他对申扶澈说:“你另一个父亲,原是九重天帝尊,名叫关正则的。”申玉宸怀念地笑着:“他在帝座给你留了不少东西,只有他的血脉才能开启,等你去了,就知道了。”
“他不是不爱你,只是......走得太过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