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得多,痒意浸染得格外地极速且强烈。
“爷...”
叶蔓洇的轻声细语因媚药而染了丝媚意,听得斐流遥遽然激动地律动了几下。
“哈啊!嗯...”叶蔓洇咬紧牙齿,在被如此剧烈的折磨下,他也不敢咬伤自己的嘴唇。
“洇儿,你叫得真好听。”斐流遥将手指插入他的口中,“乖,嘴张开,叫出来,越大声我越喜欢。”
“不啊要...”
斐流遥搅着叶蔓洇的舌头,让他无法合上口。
“洇儿...晚了,我现在..恨不得吞了你。”
“唔...”叶蔓洇扭了扭腰,似想把体内的硬物吞得更深。
“噢,洇儿现在可比我还要急,恨不得吞了我?”
“唔唔...不呃是……”
“呵呵,还在口是心非,我现在可不信你的这张嘴了。”斐流遥说着将手指从叶蔓洇的口中退了出来,在柔软的唇瓣上用指肚按压摩挲了几下,滑过腮边耳垂,轻抚他的后颈、脊沟、臀缝...停在了两人的亲密连接处,“我只相信这张小嘴。”
叶蔓洇上身抬起,腰伏低,臀高翘,每扭动一下,就如风起涟漪,美如柔水,袅袅婀娜。
斐流遥在蝉形砚里又蘸了媚药,“洇儿,花苞绽开,还是菊花盛开了。可我不会画菊,你来教我,可好。”
斐流遥想学画,叶蔓洇乐意至极,“..好,爷,你放了我,我们穿了衣再画。”
斐流遥被逗乐了,钳住他弧线优美的下巴半转过对着自己。“穿什么衣服。”他摸着包裹着他的分身的穴口,“我就在这儿画。”
叶蔓洇摇着头,眼睛里漫着水雾,染着情意绵绵的烟雨图韵味儿,干净婉美。
“不行的,爷,这里...别在这里画,这里...”叶蔓洇本想说脏,想着斐流遥还在用,改成了“不好看。”
“怎么会?”斐流遥说着将分身退出了一点,带出一寸嫩红的花襞,似羞于见人般地要往里钻去似的,斐流遥笔势如飞,一笔轻画于其上。
“啊啊啊...”
叶蔓洇垂着的头颅倏地后仰,一头青丝如瀑,飞泄而落。
“洇儿,快教我吧,不然我可就这么翻来覆去地把...”他轻戳了几下其它被分身带出的花襞,“这些都这么涂抹。”
叶蔓洇扯着手上的红绫,正垂下眼睑间,忽见纯色绢帛屏风上,映出两个重叠着的人影。
他们交叠在一起,一人跪伏着,另一人也跪在他的身后。
两人连成一体的影子如画般映在屏风上,在瞬息之间仿佛画成亘古不变之画卷。叶蔓洇的心弦被触动,他没有那么地淡泊和无争,更没有封泫身上的那种虚怀若谷...他很贪婪,也很眷恋和斐流遥之间的肢体缠绵。他只是从来不会明显地流露出来而已。
“爷...嗯嗯...别再涂了,药性好烈,我叫出来就是,你别涂了,求求你了,我好痒,受不住了……”
斐流遥的分身又缓缓退了一点,卷出更多带有细细褶皱的花襞,手上的毛笔又蘸了媚药,“教吧。”
叶蔓洇闭了眼睛,敛了心神,“爷喜欢先点蕊还是先画花瓣?”
“画菊瓣。”
“好,一左一右,两笔形成一个花瓣,弧度爷自己控制,菊花的花瓣形状狭长。”
斐流遥画了两笔,在那方寸之地果真勾勒出了花形,“是这样?”
“嗯...”嫩肉察觉到黏液的浓稠,叶蔓洇补充道:“爷,花瓣先是用淡墨画,花瓣封笔处不必太实,重墨点出花尖,才能看出菊花的饱满和层次感...”
重墨点花尖的地方,恰好都不在穴口处,而在其外围之处。斐流遥也不点破他,照做了,况他说的很有理。
他把笔锋浸在砚中的清水里,蘸了水,在较之初始时更红的穴口处勾勒起菊瓣来。
画了三层菊瓣,斐流遥才换了最小的那只毛笔。
“洇儿,接下来,我们要点蕊了。要重墨还是淡墨?你可别骗我,知道吗?”
“呜呜...”被翻卷出的花襞径自蠕动着,叶蔓洇如荔枝般半透亮洁白的全身肤色都裹上了一层红晕,“重墨点蕊。”
话音一落,斐流遥的分身“啵”一声全然退出。更细软的笔锋一下下点在还未来得及阖上的小洞的软肉上。他笔势遒劲飞动,轻重相生,墨彩深沉,点画精妙,提按分明,直把叶蔓洇戳弄得呜咽求饶。
“爷...我要,进来进来...里面好热好痒,我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叶蔓洇回眸,泪如雨落。
看着那张布满泪痕的脸,斐流遥忽觉那泪一滴滴地都落在了他的心上,倾满了他的一颗心。
斐流遥握着叶蔓洇的腰,腰胯一挺,整根没入了他的穴里,只余两颗囊袋紧贴着他的臀。
斐流遥咬牙忍着,不敢动得太剧烈。
他的欲望来得本就比一般人要剧烈,加之他分身顶端不知不觉间沁化的媚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