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柱擎天。
肉花顶端有一颗红宝石般的莹亮阴蒂,肥厚火热的舌尖轻轻从面上舔过,只听蒋秘书尖叫一声,腰身就无力地塌伏在他腹部上,唯独雪白肉臀惧怕快感般高高摇起。
邢重被喷了一嘴的酸骚淫水,却刺激得越发性欲熏心,他大掌包住蒋秘书的嫩臀蹂躏,压低他的胯,唇舌整个包住嫩肉屄狠厉地吮吸,奔涌而来的腥臊淫水都被他吞咽入腹,邢重越饮越渴,猩红长舌仔细翻找肥厚软嫩的阴唇,把牵连其中、窝藏其中的淫丝都搜刮走,又巡着源头,滋滋嘬吸着蒋秘书的阴道口。
蒋含溪翻了个白眼,几乎要昏厥过去,他带着哭腔尖叫连连,那种娇嫩脆弱的地方是那样给男人的吸的吗?
他的魂都要被吸走了,覆灭般的快感在他体内流窜,引得他腰身痉挛,肉臀摇晃着想离开那双诡异的唇舌,可是春水淋漓不尽,腹腔欲火繁盛……
“不、不要吸了……干我……邢重!干我……呜呜呜呜……受不住……救我……要……要去了!啊——”
蒋含溪满眼泪水,猛地吸了一口男人胯下的腥气,骚逼开闸,阴道里的新鲜汁水仿佛琼浆玉液一般被男人汩汩吞咽。
诱人骚媚的哭喘声猝然尖锐,邢重咽下去许多,却还是被喷了一脸,他毫无芥蒂,舌头戳刺着那个翕合蠕动的小肉洞,刺激得蒋秘书哀羞求饶。
他心中难免有几分得意,正想继续欺负那张骚嘴时,茶几上的电话突然响起。
长手一捞把电话拿过来,邢重立马看到一串熟悉的数字,他神情立马冷峻下来,当年数次拨打不通的电话,几年后却轻而易举地打了回来。
他愤恨咬了下眼前殷红的阴唇,转眼就被睚眦必报的蒋秘书啃了口肥大的阴囊。
“嘶——”
“再欺负我?”
蒋秘书回头薄怒发撩人笑,风情立马迷得邢重心虚地擦了擦鼻尖。
“看什么?还不快接电话……你还没干我呢——唔,一会儿又弄得不早了……”
邢重迟疑半晌,最后可还是按了电话,没等他想好怎么回应蒋秘书疑惑的视线,那电话又响了……
“重哥——是我,辛月,我回来了。”
“有事吗?”
“那个,重哥,我想见你……听说你出差了,回来我们见一面好不好?”
柔软灵巧的舌尖游走于冠状沟,邢重满心坚冰都被身上的人点燃烧成一片火海,有力的腹肌紧紧绷住,大掌陷进蒋秘书的白腻臀肉里狠狠抓捏,这才没让自己丢人地秒射。
电话那头还在纵情回忆两个人的当年,而他的胯下却被冷艳秘书滋滋有味地吞吐,邢重现在迫不及待地想看蒋秘书给他口交的靡艳模样,那双柔嫩饱满的唇是如何像一个橡皮圈裹住他的鸡巴,而那双盈盈媚眼又是怎么望着他、挑逗他的……
“别挂……”,蒋含溪含着男人的肉屌当话筒,喉管震动的酥酥麻麻毫无顾忌压迫着男人的阴茎,“挂了就不给你吃了……”
邢重憋着火,心不在焉听祝辛月说自己逃课给生病的他买药,邢重仿佛分成了两半,一边被当年的恋情冻得肺腑冰凉,一边被蒋秘书口得欲火中烧。
硕大的阴囊被柔嫩小手贴着揉捏,他隐隐约约能听到蒋秘书娇气地抱怨他肉根大——磨得嘴角疼,一会儿又说阴毛扎人,腥味好重……
可眼前的雌花开阖翕动,淫水丝丝缕缕地往他胸口的西服上面洇,显然身上的骚货喜欢得不得了。
勤俭的总裁为了保护自己那身西装,只好伸出舌头把骚货的浪水都舔干净,尽管再三小心,可是粘稠作响的水声还是传到了电话里。
“……重哥?你在干什么?”
『咕咚』,邢重咽下一口骚腥味十足的汁液,冷淡开口说:“没什么。”
蒋含溪才不管两个人在那里怎么你来我往,光是男人巨大肉棒裹挟的雄性荷尔重就足以让他晕头转向了。
旺盛分泌的口水把男人的肉根涂得亮晶晶的,看起来更为威武淫靡,刺激得他眼角都泌出动人心弦的泪水,下面又铺染着燃烧的红霞……
淫兴持续攀升,让蒋含溪不管不顾地下压头颅,张大双唇,硕大的龟头挤进去压迫他的喉管,呕吐的欲望和让人面红耳赤的窒息感使得情欲在他体内轰然炸裂……他眯着泪盈盈的双眸,轻曼地吮吸一下大肉棒又松开,重复吞吐……
低哑的嘶吼再也忍耐不住的传递过去,对面的问话邢重也没空回答,他挺动劲腰,一下一下打桩般进入蒋秘书柔嫩绝妙的口腔,手臂青筋凸起,眼中闪烁着欲望的花火,直肏得蒋秘书哭喘挣扎,这才低吼一声,火热浓精数股喷射进那张淫乱的红唇里。
『咕咚』『咕咚』『咕咚』……
蒋含溪光是吞咽男人浓稠的浊精,秀气的阴茎一抖,竟然又抵达了高潮。
他浑身酥软,娇喘吁吁,仿佛化成了一滩水,滑嫩红舌有一搭没一搭地柔柔清理那根尚未颓靡的肉棒。
肥臀慢晃,蒋含溪回头,红唇挂着一丝白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