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烧得奴家真做了明娼流莺……啊~夜夜与人欢好……雍弟~”
“不会的!”左茂雍被俏寡妇勾得身体前倾,也不生气。腥甜的逼水味儿一直往他鼻尖窜,他红着脸一派清正,充满磁性的声音低哑道:“林夫郎可再寻一门亲事,莫要放纵恶欲!”
“可是……奴家快遭不住了……”林雅煜泪眸迷离,玉手抚摸着自己的纤长素颈,精巧锁骨,隔着肚兜揉捏自己的木瓜雪乳,“雍弟帮帮奴家……奴家逼馋水多……定能伺候好雍弟的阳具……”
“林夫郎!不可!”左茂雍无奈转头,薄唇擦过俏寡妇羊脂玉般的小腿,心神一阵激荡,然他自剖析道:“学生虽迷醉于夫郎的美色,然并无情爱之意……学生不希望轻贱了夫郎……”
“喂!”林雅煜撑起身子,轻纱半褪,抬腿踩在万般纵容他的男人胸膛上,状似低落嗔怪道:“真狠心……一点都不疼惜奴家……”
“夫郎……”,左茂雍被俏寡妇低眉泪眼的模样招得一阵心疼,丝毫不介意那白履踩着他的干净衣裳。
低落只是表象,林雅煜狡黠眨了眨眼,娇声娇气道:“想奴家放过你……那就——帮奴家把亵裤从肉屄里面拽出来吧……”
柳眉轻蹙,一双无端色情靡靡的眼眸中复而满是难耐,语调却颇为蛮横:“不要拒绝奴家……惹哭了你哄那?”
“说到做到哦~扯出来,换上新的……奴家便不缠着你说逗趣儿话,也不出去与人淫乐,如何?”
林夫郎刁蛮可爱,与人玩笑都有清晰分寸,时而妖娆妩媚,时而清风霁月,左茂雍从未遇见过如此令人又敬又爱、时时关不住心中毒龙便想淫辱亵玩他——因而又怕他的人。
他闭上眼睛,听见林夫郎娇斥他是“呆子”,心口一慌,粗糙大掌隔着层层轻纱便摸到林夫郎勃起的玉茎,想必定不似他这般丑陋,反而如同林夫郎一般粉嫩笔直,玲珑娇俏。
耳边林夫郎缠绵起伏的娇吟浪语嘈嘈切切,左茂雍从玉茎根部摸到那肥胀饱满的阴阜,身下人猛地一颤便紧紧夹住他的手。
“哈~雍弟……啊!喷水了……骚逼喷了……唔!”
左茂雍恨不得堵住那张软嫩放肆的红唇,谁让它总是不知羞耻地吟哦出这污言秽语,撩拨他的心境。
隔着重重轻纱,只能摸到鲜美鲍穴那多情淫乱的形状,再细的滋味一点寻找不到。左茂雍后槽牙合紧,拨开两三层薄纱颤抖着再次摸上去,往外渗透不停的粘稠逼水淌了他一手……
“嗬啊~雍弟……奴家骚屄软吗……是不是……唔嗯~很馋……啊!摸到奴家的骚阴蒂了……好舒服~雍弟……你行行好,干奴家一回……手指头插进去好不好……”
软媚浪吟声声切切祈求不停,左茂雍腰腹紧绷,手臂肌肉暴涨,简直不知道要拿这个尤物怎么办了……
“不行!”
“好嘛~嗯啊~奴家……知晓了……噢~奴家只是嘴上……嗯~说说罢了……小相公别生气……”,林雅煜含着自己两根手指,翻腾拨弄自己的丁香软舌,含糊不清地冲男人媚哼撒娇,蹬去了白履凉鞋,雪嫩脚掌踩着男人的胸腹不停厮磨挑逗。
轻纱层层拨开,只剩最后一层,那开阖肥蚌被男人摸得鲜汁横流,却还是死死不肯吐露红蕊含着的亵裤——直至最后一层也被揭开。
左茂雍闭着眼睛,可举千斤重的手臂颤抖着摩挲那片溪水潺潺的桃花源,柔滑细腻的触感让他几欲退却,只因怕指尖控制不好力道,将那处揉捏红肿。
他俊眼紧闭,胯下不可抑制地起威猛勃发,耳边靡靡媚叫,指尖入侵之地嫩屄肥沃,他茫然抚摸,只听得耳边一声高亢的浪叫,指尖便被兜头浇下一捧蜜汁……
“啊~不——好舒服~嗯啊……雍弟……呜呜呜……捏捏它!啊!轻些……奴家的骚阴蒂好快活……噢——雍弟……再刮一下……”
“对不住!学生不是故意的……”
男人面红颈赤,再不敢多碰一下,他闭着眼睛也觉得天旋地转,顺着肥嫩阴唇翻搅柔滑,好不容易才摸到一点濡湿的布料……
“嗯——拽……噢……”
林雅煜吟不成声,两条玉腿勾在男人肩头一紧一绷,时而抻着颤抖不止,点点清泪淌到锁骨,方才强行坐在男人手上摆腰扭臀泄了身。
他慵懒拉开轻纱,擦着颈窝的薄汗,调笑望着气愤难当的愣头青,转而拿起淫水濡漓的亵裤往前递了递,娇软道:“雍弟不嫌弃的话,拿着做个纪念吧……”
左茂雍听闻此言怒火瞬息,反呆愣在原地,“纪念……是何意?”
林雅煜魅惑调皮地眨了眨尾缀红晕的右眼,轻轻撒娇道:“收下跟你说~”
“听过北桐吗?”林雅煜略显哀伤地笑了笑,“奴家要去那儿了……唉,不说了,可惜看不到雍弟高中了……”
“学生不会高中……”
“会的!”林雅煜风情绰绰地瞪了他一眼,“这批书生的水平,没有一个能赶超雍弟的……等雍弟高中,娶一个王公贵女…